面前这个人是金蚕门的少主。
“走开!”
将头上的铁盔与铁面罩一同除去,李翰林将受伤的金蚕赶到一边,看着一旁已经垂死的狼人,还以为是这人已经破了唐夕瑶的处子之身,所以将藏于盔甲内的碧海狂林剑拔出,一剑刺在那身形已经萎缩的狼人脖颈上。
只听一声血肉分离的声响,一代枭雄金狼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割下了脑袋。
再看唐夕瑶的下体血迹斑斑,绒毯上满是pēn_shè的水渍和已经干涸的阳精,李翰林更是怒的气不打一处来。
“翰林...你还活着...快点杀了我...我受不了了...”
彷佛是因为李翰林的到来,唐夕瑶抵消了春药的部分影响,神智稍显清明。
“那狼人莫非...我已经把那狼人给杀了!”
“不是...那个是金狼王...他不过是破了我的后庭...快点...翰林...我下面好像火在烧一般...快点操我...”
唐夕瑶的神智再次迷乱,不过最让李翰林庆幸的是面前的天丰长公主依旧是完璧之身。
“她浑身滚烫,应该是中了一种草原上的烈性春药,一开始是给母马使用的,北方管它叫做‘相投散’。这种春药经过药方改良后经常用在北方的青楼中,但由于这种药的药性实在是太烈,现在几乎没人在用了。”
乌瑟曼摸了一下唐夕瑶的额头道。
“那这种‘相投散’有没有解药?”
李翰林问道。
“有,就是男人的阳精!若是没有阳精浇灌,时间一长,中了‘相投散’的女人就会以为阴火焚烧无法缓解而死去。”
乌瑟曼对他点了点头:“现在她的解药便是你,你们就在这里做好了,我出去一下。”
李翰林知道她想避嫌,给自己与唐夕瑶留下空间。
他愣了一下,本想解开唐夕瑶身上的拘束皮具,但李翰林转念一想,若是解开了皮具,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索性就这样罢。
“唐姑娘,我李翰林男子汉大丈夫,会为你负责的!”
“快...翰林...操我...”
天丰公主的欲火已经如滔天之势,,李翰林也知道此事刻不容缓,连忙解开裤子,露出了刚才已经硬直的ròu_bàng。
看着唐夕瑶踏着皮靴被皮具向两边大大分开的双腿,李翰林伸手抹了一些唐夕瑶腿间的蜜汁,抹在自己的棒头上。
“唐姑娘,破身会有点疼,请忍耐一下!”
说完,李翰林的身体已经彻底压在天丰公主身上,粗硬的ròu_bàng一点的一点的挤入到她尚未开垦的热乎乎的蜜肉之中。
“疼啊...好痛....不要.....”
被强行扩展开来的ròu_dòng彷佛正在撕扯她的身体,这一分痛苦更是让她拼命摇着头,颤抖不已。
棒头碰上了一层阻碍,李翰林没有犹豫,腰肢用力一挺,只听“呀!”
的一声尖叫,ròu_bàng已经破开唐夕瑶娇嫩的处子身,将她的ròu_dòng大大的撑开。
但此时天丰公主的ròu_dòng深处就如烧到半熟的开水,温暖润滑,没有其他人的干涩,这显然是春药的效力。
“嗯....疼....嗯....哼....啊....”
两人交合出紧紧贴合,不分彼此。
李翰林完全不理股唐夕瑶的痛呼,享受着身前女体ròu_dòng曲折的快感,用ròu_bàng不断开辟深处的通道。
虽然越是插入空间就越小,但李翰林始终没有停下来,从轻轻的抽动,变成了更激烈的chōu_chā。
处子血丝与泡沫,因为两人的动作,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
“到底了...不行了....嗯啊.....”
唐夕瑶被插的迷迷煳煳,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十分有力,那火热的巨物,每一次都顶到自己的花宫之中。
这有力的动作,让天丰公主的内心颤抖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飞上云端,又像是同暴风中的一叶孤舟,上下起伏。
很快痛楚已经消减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甘美的快感,下体更是被李翰林干的水花四溅,唐夕瑶感觉自己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一旁受伤的金蚕血已经止住,算是好了七七八八,但它明白面前的那个女人他不能动。
但看着这现场的活春宫,金蚕的尾巴已经变硬,那简单的脑子中满是交配的yù_wàng。
它振了振翅膀,确定自己还能够飞行以后,从王帐顶端的破口飞了出去。
外面被王紫菱控制的一大部分狼兵狼将还在砍杀着自己昔日的同袍,而飞在半空的金蚕此刻只想找个女人排解它的交配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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