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说:“那时你最喜欢的零食是巧克力,我总让你去给我买巧克力,直接把巧克力送给你,你不会要,我只能自己吃一半,剩下的一半送给你,你会高兴地吃下,一口一个小南哥哥的叫。”
骆北想到了小时候最爱美食巧克力的味道,吧唧了一下嘴巴,竟然有些饿了。
祁南幽幽道:“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越变越胖了吗?”
骆北笑了一声,想听他说点别的。
“我当时太小了,不像现在这样成熟,”祁南惆怅道,“你还在怪我吗?”
骆北说:“我只是觉得你非常讨厌而已,我们半斤八两,我说你胖子,你欺负我,算是有来有往了。”
祁南下巴抵在他细软的发顶上,“后来,我搬家了,去了别的城市,我妈想给我报钢琴班,我选了拳击,每天拼命的打沙包减肥。我记着你小时候是个学霸,怕以后再见面,跟不上你的脚步,所以努力的学习……”
他如数家珍地说着骆北不知道故事。
听着很不可思议,在骆北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人一直在为了他偷偷的努力。最后一个变得完美无缺,一个自甘堕落。
骆北说:“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脾气差,不思进取,任何一个贬义词都可以用来形容我。”
“而且……”骆北艰难开口,“我们都是男人……”
祁南抱紧了他,勒到骆北有些难受,却没有阻止。
“我知道,”祁南低沉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骆北心里悸动无比,脑袋里想出了一百种回应的方法,最终变成了疲惫的睡意,模糊间,他回抱住了祁南,睡得安稳。
次日清晨,烈阳透过不遮光的窗帘,照得骆北睁开了眼睛。虽然屋内很凉快,但是光看明亮的窗外,都能感觉到外面太阳的毒辣。
骆北伸了个懒腰,从窗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四周,没看见祁南在哪儿。
下了床,他打开房门。看见祁南一脸错愕,手还坐着拧门把手的动作,看样子是想进屋。骆北又松懈下来,回床上躺着了。
他感到脖子一痒,睁开眼时,祁南俯身对着他,在把什么东西往他脖子上套。骆北舒舒服服地躺着,等他套好了后,坐起来看。
是一个锦囊形状的项链,银制的链子,小巧j-i,ng致,不娘气。
骆北把玩着小锦囊,摸到了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你在哪儿去买的?很好看。”
“去庙里求的护身符。”
“……”
骆北怀疑自己没睡醒,“离这里最近的庙得坐半个多小时车啊。”
祁南脸上还有未干的汗渍,脱下上衣道:“嗯,去的早,不然天气太热了。”
锦囊里的东西应该是护身符了。
“你为什么帮我求护身符,”骆北攥着锦囊说,“辟邪吗?”
祁南从衣柜里挑出一件背心,光着膀子坐在床边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你最近总受伤,我没能力保护好你,只能求神佛庇佑了。”
受伤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以前也总是受伤,只是没有人关心,变得无足轻重而已。
祁南记住了他每一次的受伤,归结为自己的错——没有保护好他。
骆北赧然道:“我没那么弱!”他看见了祁南脖子上有一条同款。
祁南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说:“这个啊,我顺便求的,叫转移咒,可以把你的厄运都转移给我。”
骆北深信不疑,伸手就去夺他脖子上的项链,把他扑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正要扯下来的时候,祁南编不下去了,实话实说道:“我这也是平安符!”
第39章
骆北恼怒道:“幼稚。”
祁南露出温柔地笑。
骆北翻身过去,面对着墙,假装要睡觉。
他紧攥着项链,内心的天平逐渐向一方倒去。
回到学校后。
李资万分抱歉地向放弃学习游泳的骆北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和徐旬关系不错的柳杰雄也多次转达自己的歉意,并表示会对邓昀严加看管并说教。
骆北觉得这事没那么严重,别人打了他一巴掌,他原封不动揍两拳回去就好,再有多的情绪倒真影响了他的好心情。
徐旬给他讲:“有件事特别神奇,邓昀不是没读书了吗?然后在网吧当网管,不知道谁给上头举报,理由是他未成年进网吧,然后上头查下来,那间网吧辞退了他,再仔细一查,那是一家营业执照过期的黑网吧!”
骆北笑了,“还有这事?恶有恶报啊。”
“可不是嘛,”徐旬拍桌,接着讲,“那间网吧是他大伯开的,现在倒闭了,他家里人多半恨死他了。”
祁南从后门进来,看见骆北和徐旬面对面笑,问了什么事后,什么也没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桌肚里有一封未拆开的回信,来自于公安机关的检举感谢信。
离期末考试没几天了,骆北为祁南18岁的生日礼物犯愁,祁南生日在暑假,他着急的有些早了。
骆北写完了作业,思来想去,给秦正宇发消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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