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如何说,记得快些整理出今年下半年的科索钱账目给我,否则我让你连接触盐商的机会都没有。”
李艳被秦韶敏压了一头,心里十分憋屈,不过就此而言败也不是她的性格,她暗暗咬牙,总有一日,她要骑到秦韶敏身上去,让秦韶敏也只有仰望她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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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姝先于赵惟才回到汴京,旋即便一直住在郡王府里,除了被监视起来,倒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赵惟才回京时,安桐也已经在汴京,并见了太府寺的陈少卿。相较于上次由安二叔负责与陈少卿商谈,这次的安桐已经有c-h-a得上话的地方,饶是陈少卿也不会无视她的存在了。
见过了陈少卿,安桐也不急着走,除了约见左婷和廖雪怡之外,便是为了在汴京看好戏。
赵惟才的这一出好戏,可是牵动了朝堂上下的心,毕竟此案牵涉甚广,还有皇帝最宠爱的梅妃,多少言官等着抓住他们的把柄,拼命弹劾以博得一个好名声。
赵惟才跟梅妃有私情的谣言又再度传了出来,眼见皇帝被戴了绿帽子的谣言甚嚣尘上,皇帝恼羞成怒,便寻了一个由头将梅妃贬了一个品级,再搬到了冷清的嬉春宫去住,便是变相的打入了冷宫。
接着便是朝堂上各方势力的互相倾轧,局势变得复杂,根本便不是安桐这样的小人物可以c-h-a手的。故而安桐在八月初便又回了瞿川。
这一次回去,她顺路到临安探望了李艳,又和许相如偷偷私会了好几日,在安二叔的敦促下才依依不舍的动身回瞿川。
在安桐回去之前,许相如接到了来自许家的好消息,称西门柔似乎有了身孕。时隔十年,许相如的异母弟弟许在渊都十岁了,西门柔才再度传来好消息,也足以证明,西门柔和许仁昶的感情较之从前是有所增进的。
许相如松了一口气,对安桐道:“这下,我可以去安家当上门女婿了。”
安桐也没问她有何计划和安排,只是道:“那你可得早些来!”
安桐这一次回去,安里正便拉着她去谈了心:“桐儿,我们父女也有许多年没有这样单独地谈过话了吧?”
“哪有,前天爹才找我谈完桑园那边的事情。”
安里正眼睛一瞪:“我说的是私事!”
“哦。”
安里正抚平了一下气息:“你说你都长大了,也不找爹撒娇了,也不在爹面前示弱,还不肯告诉爹,你有心上人的事情。”
安桐看着他不说哈。
“是不是担心你们门不当户不对,爹反对?”
“爹说对了一半!”
安里正稍一思索:“难道他是官户,不愿入赘?”
安桐摇头:“不,我说爹说对的那一半是……爹必然会反对的!”
“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否真的合适,或许我见过他之后,便不会反对了呢?”
“就算爹不反对,娘也必然会反对的。”
安里正摆手:“怎么会呢?爹可是说好了,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人,只要是你喜欢的,爹娘都可以接受。如果是很差劲的人,大不了,爹娘替你看着他,不让他做对不住你的事情。”
“她可不差劲,一点都不差,而且她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这一世,若非有她,我兴许还是会重蹈覆辙,然后……含恨而去。所以我这辈子只能用余生去回应她的这份感情。”
安里正听得有些迷糊,他道:“他做了什么?你要报恩也不必以身相许啊!”
“爹,我怎会为了报恩而以身相许呢?恩情是恩情,若是我没有对她动心,我有一百种方式来报答她。不过爱是爱,与恩情,我是分得清清楚楚。”
“那什么重蹈覆辙,什么含恨而去?”安里正很是紧张,莫非安桐之前惹下什么祸解决不了,靠她的心上人才解决的?
安桐微微一笑,旋即上前去抱住了安里正,她的脑袋靠在安里正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桐儿?”安里正的心微微提起,他忽然有一种安桐要离开他们的感觉,这样惊慌失措的感觉,还是上一次安桐病得极重,仿佛要醒不过来时一样。
“爹还记得我小时候对土地公不敬,被你训了一顿的事情吗?”安桐放开安里正,笑问。
“自是记得,那时候担心你对土地公不敬,会不被庇佑,但是要打你又舍不得,只能训一训你了。不过你既然记得,为何不听,后来还总是妄议鬼神之事?”
“是啊,或许是因为我不相信世上有那些虚无的存在,所以,兴许是它们不服气了,要展现它们的威力,让我信服它们。也托我的‘不信’的福,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信服,以及对自身的存在的谜题的解疑。”
安桐在混沌发现这是一个被人写出来的世界时,她有些不明白那阎王一般的存在为何偏偏要执着于问她是否“心存敬畏”,后来当她想明白了许多事情时,这个谜题便迎刃而解了。
也多亏了“阎王”的任性,她才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安里正越发糊涂了,可是安桐不予他任何答案便跑了。安里正去向李锦绣求助,李锦绣初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直到她在安桐的房间看见那被搁在书架上,破旧不堪的护身符时,浑身的j-i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桐儿,你所说的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第118章 一出好戏
赵惟才被告发谋逆之事经过两个月的彻查已经是水落石出,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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