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无语,再也没有废话,老老实实地按照伊莎贝拉的推荐买了一身。
离开了商业区,我顺便去第三附属医院把公民芯片更换完毕,回到位于安置区的住所,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我听从了伊莎贝拉的忠告,将自由教植入的“拉撒路二型”控制芯片摘除后,用光了我在科协的原始积分更换了一枚“矩阵三型”芯片上去。这种手术当然是违禁手术,在其他医院,如果没有科协这一层身份,光是发现我后脑那枚自由教的芯片就足以叫我锒铛入狱。但在这科协的指定医院里,不但摘除了旧的,还继续无视联邦法律装了一枚新的上去。
这也让对赵磊的癫狂又加深了一点理解,母亲脑子里的芯片自然不如我现在这枚,或者甚至不如“拉撒路二型”珍贵,但现在价值也是不菲的,但赵磊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戏耍的心理,轻飘飘就答应给我母亲更换上了。
其实“矩阵三型”我的积分是不够的的,伊莎贝拉这么推荐,自然也是清楚的——她额外给垫付了。对此,我没有感谢她。我相信,她现在给予我的帮助,总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在我身上拿回来的。
我想起了一位现代作家写的话:人类文明无论走向何种方向,弱肉强食是永恒的基调。
而饥肠辘辘的我,也到了尽情进食的时候。
*********大概是从来没有往安置区送过货物,所以当箱子被搬进安置区住所那狭窄破旧的小空间里后,运输人员脸上还明显地残留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惊讶表情。开门前的那一瞬间其实他们的脸上还是充满了趾高气扬的,大概他们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决定给我这些低贱公民抖一个威风,但看到我一身内圈风格的高档服饰后,他们瞬间又变成了一种已经灭绝的鸟类生物——鹌鹑,恢复了他们奴性的本质开始对我毕恭毕敬点头哈腰起来。
等运输员离开后,我围着那冰冷的金属箱子转了两圈。
里面摆放着我心爱的玩具。
本来这箱子应该送去我在港口那边的新住所,但我想想,还是这里更能发挥它的作用。
我按下了箱子上方的绿色按钮,箱子咔嚓一声,先是盖子往后滑落,然后四面“墙”朝着各自的方向倒下去,将箱子内的事物完全呈现了在我的眼前:带有海绵内垫的金属箱子中,一名头戴着维生面具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被装在一个透明塑胶袋子里,塑胶袋内的空气被抽了出来,透明薄膜紧紧地包裹着女人几乎每一寸的肌肤,仿佛某种真空包装的食品一般。
我拿出终端,连接上了维生装置,然后大量的数据就开始不断地在终端的屏幕上铺展开来。
这是一个没有烈士的年代,任何人,只要活着落入敌人的手中,内心隐藏的一切都将无所遁形,将一一被展示出来。
我手指在上面缓慢地敲击着,划动着,在房间的半空中,一面只存在于我眼角膜上面那层比旧时代隐形眼镜要轻薄五倍的纳米镜片上的界面系统,瞬间浮现出来。上面是围绕着一名女性身躯布满了不同功能选项和不断变化着参数的图表。
因为这些参数,女人在我面前再无秘密可言,我随便敲击一下小腹部位,界面一下浮现出来的各个器官选项,我再敲击了一下“膀胱”,女人那装满尿液的膀胱就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上面详细地表明:1、她此刻处于需要排尿的尿急状态,2、她还能忍耐多久,3、多久后如果没有排泄就会对膀胱造成伤害,4……。
而那些参数还告诉我,眼前的这具因为高强度薄膜而一动不动的身体,其实是清醒的,而她的大脑的激素水平,也表明她正处于一种极度的惊慌和恐惧之中。
我弯腰捡起地上一个随着箱子打开滚出来的手电筒,按下启动按钮,蓝幽幽的光柱朝着女人身上的薄膜扫过去,2~3秒左右的时间,那些透明薄膜化成了液体,让这句丰满肉感的成熟身体瞬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没有了塑胶膜,女人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去扯脸上的维生装置,随着面具脱落,还有一条连着面具的大约10cm左右的胶管从女人的口中被拔出来。
女人先是趴在地板上干呕了几下,然后迅速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似乎张望着,然后用颤抖的、充满慌张,恐惧的声音,低声地说道:“谁?是……是罗伯特吗?”
如此悦耳的声音啊……我曾经是爱她的,我想她应该也爱过我,但她最终选择抛弃我,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在我婴儿的时候就把我抛弃?这么一来,我可能在拥有清醒意识之前就死去了,哪怕沦为别人口中的食粮,或者腐烂在泥土里也好。
她不该给予我希望,然后又残酷无情地夺走它!
我清楚得记得那次家庭会议!我清楚记得我是如何一点一点地被她放进油锅里煎炸,然后再像抛弃残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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