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姐知道了,她得打死我!好了,我要回去值班了,你也走吧。」
一贯性情温和的女孩也立即还击了回去,一脸的义正言辞,她噘着嘴,不假
思索地说,看上去已经生气了,又满脸涨红,之后,女孩起身就走,同时还回过
身,将手上的铁饭盒往对象怀里重重一推,还给了他。
那是丈夫又一次给自己送吃的,又一次如此细心地照顾着自己,但却是
次,在不经意的冲动之下摸了自己的身体,让他痴迷不已……☆☆☆静静地,就
站立在办公室的门口,不期然地,倪洁的脑海里就闪现出了曾经的一个画面,一
个她在青春年少时,被人照顾着,温馨又甜蜜的画面,即便后面是不怎么好,闹
了点小别扭,但经过了岁月变迁,经历了物是人非,如今再追忆,只有那抹不去
的柔情,那再也找不回来的情景,徒留心间,却都是怅然。
可是现在,记忆封闭的闸门彷佛一下子被打开了,那些被她这几天刻意搁置
一隅的人与事,又席卷而至,突兀而迅疾,猝不及防,而掌握着那扇闸门钥匙的
,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弯着腰,在认真仔细忙碌的安静少年,她的儿子。
还真是像呢!儿子和他爸做事都是一个规律,先拿出饭盒,那是满满的一盒
,估计他也饿了,足够母子俩吃的,而后又盖上了保温桶,这是可能怕烫凉了,
不好喝了,然而,才过了两秒,倪洁就看见儿子又打开了盖子,让里面冒着热气
,接着,他又是呆了呆,又重复了好几次之前的动作,好像很纠结,不知该如何
是好了。
跟他爸一样,儿子是知道自己不能喝太热的东西,最害怕烫嘴了,想必他也
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才纠结,一会儿是先让妈妈等待片刻,还是一进
屋就能吃到他自己做的美味鲜汤,他肯定迫不及待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拿不
定主意。
儿子,傻宝贝儿!你可知道啊?现在只要是你下厨做的东西,哪怕是残羹剩
饭,让你进行加工一番,这么晚了还给妈妈送来,妈妈都能当做满汉全席、当做
宫廷御宴的。
因为妈妈,吃得可是幸福呢,这可是我儿子给我做的饭熬的汤!不想再看见
儿子举棋不定下去了,倪洁随手就将怀里的故事书放到了一边,之后便走了过去
,同时她也好奇,想看看儿子今天又学了什么新花样、新本事,竟让他这么大费
心思,都过了好几分钟,他居然还在那里弯着腰,不停摆弄呢。
「啊……」
「啊……」
两声不约而同的惊呼,接下来就是一声脆响,是一个不锈钢的小碗掉在了地
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然而,这都不是关键,都不是引发母子俩那声惊叫的罪
魁祸首。
倪洁的惊叫,甚至是惨叫,是因为她很疼,一下子,从单薄的衣衫传来的疼
,火辣辣的,如死死叮咬在她皮肉上的蛇一样,吸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下不来
了。
沉祥的惊叫,却是纯粹的惊叫,完全是被吓的,他完全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出
现在身后,完全没想到那个娇柔的身体会一下子离得自己这么近,以至于他完全
躲闪不及,根本来不及反应,被他端着的小碗就不可避免地脱手而出,打翻在地。
滚热、甚至还咕嘟嘟冒泡的一碗汤汁就那样不能幸免地孝敬了土地公公,都
洒了,不过这可不是最关键的,最让大男孩心惊肉跳的,最让他心疼不已的,他
所关心的,所无比心疼的,是已经蹲在地上,低着头,连连呻吟,甚至都有点在
轻微颤动的那个蜷缩身躯。
可以想象,刚才那样高温的液体一定洋洋洒洒地溅落到妈妈的身上了,烫灼
着她的皮肤,所以妈妈才会这么疼,忍受不了。
「妈,妈妈,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太疼了是不是?那赶紧的,我扶你去
急诊室看看吧,妈妈,真是对不起!」
大男孩都要快哭出来了,他连忙摘下脑袋上的耳机,就慌慌张张地蹲了下去
,神情紧张地询问着母亲,又一脸关切。
原来刚才大男孩是一直戴着耳机的,还在专心致志地学着做一道新的菜肴,
怪不得妈妈都回来了,乃至都走到了他的身后,他都没有察觉,而他端着小碗,
是想把滚热的羊肉汤晾凉了,放到窗户边,等妈妈回来喝。
「先……先不用,儿子……儿子你快帮妈妈把衣服解开,脱下去,要不时间
越长,妈妈真该被烫坏了,嘶,真疼啊!」
倪洁龇牙咧嘴,连连倒吸着凉气,以缓解胸口上的疼痛,十几秒钟过去了,
那份被灼烤的痛感并没有减退,依然黏黏着衣服,直接传到了里面的皮肤上,火
烧一样。
此时此刻,母子俩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或者说紧张和痛感让他们都忘了,什
么都不在乎了,大男孩赶紧抓住妈妈的一条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扛起
她到了床边。
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沉祥就直接伸出手,快速来到妈妈的胸前,快速解
着妈妈护士服上的纽扣,一颗接一颗,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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