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在溯昭还是外界,都从无孩子跟舅舅同姓的习俗。小王姬却令曦荷小姐与臣之殿下同姓,莫不成是……”
二姐呵斥道:“胡说!我妹弟清白,丞相说话怎的毫无分寸?”
眼见丞相正要叩首谢罪,我道:“没错,这孩子就是臣之的。”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二姐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所有王侯司相也跟着议论纷纷。我不紧不慢道:“我与傅臣之没有血缘关系,男欢女爱,在一起何罪之有?我俩早已私定终身,许下婚约,只是他不幸离世,否则也轮不到你们在此处质问我。”
“胡闹,真是胡闹。”此刻,又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孩子明明是我的,薇薇,你就觉得我如此见不得光么。”
听到这个声音唤我“薇薇”,我的j-i皮疙瘩都快起了满脸。只见苏疏提着袍子入门,探进来一张秀色可餐的脸。苏疏从未在外露过脸,他这一出现,整个场面被搅得跟豆芽炒j-i毛似的,乱得不可开交。
所幸二姐反应及时,把孔疏拖过来,才总算阻止了二女侍一夫的流言传出去。此后,便是苏疏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我一口咬定孩子是傅臣之的,年纪大的大臣们很多接受不来,心脏受到刺激早早告退。
苏疏可一点不觉得难过,还大方得体地自我介绍,说他是苏莲之灵,而苏莲是仙花,洛水是神水,莲之王者与溯昭氏小王姬成亲,是以鸾交凤友,天下绝配。重点是他笑起来人畜无害,儒雅中带着几丝fēng_liú,还真有人认为他说得颇有道理。
总之,曦荷的满月宴成了一场闹剧,也没人再追究孩子到底是谁的。
待回到寝殿,我都不知该对苏疏劈头盖脸一阵骂,还是诚信敬意地跟他道个谢,最终把曦荷放在床上,转头面无表情的观察着他,看他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眼中带笑与我对望了一阵,丝毫不觉得羞涩或愧疚,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下来。我避开他的唇,迅速撤退一步,拍着胸口道:“你在玩些什么名堂!”
苏疏反应平常得有些不正常:“小王姬用如此炽热的目光看苏某,不正是因为在期待着什么。”
“当然不是!”我用颤抖的手指着他,“苏疏,你睁大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我是溯昭小王姬,是一个满月闺女的娘,你胆子可真是太大了……”
“你这样说,似乎更勾起了我的兴趣。”他居然直接把我扑倒在床,浅浅一笑,在我额发上落下温柔的吻,手指顺着头发滑到腰部,就势拆解我的衣带,“年轻的娘亲,真是比十八岁少女还诱人。小王姬,以后我来当曦荷的爹爹吧。”
且不论这兄弟是不是口味有些呛人,敢这样待本小王姬无礼,结果自然是死无葬身之地。最后,他被我用冰条子抽到躲回了池子里去,继续当一朵安静的小莲花。我对他扔了个警告的眼神,便回去哄哭闹不止的曦荷入眠。
记得小时候,我时常幻想自己变成花妖。因为花妖漂亮又干净,不像狐狸j-i,ng,一身s_ao气。苏疏是花灵,也算与花妖一脉相承,这脸确实很对得起这种族。他只随处随意一站,便美得惊心,比他照着变的孔疏还要迷人千百倍。偶尔二姐路过,都会被他的风采吸引,引起姐夫的醋缸子大翻。
只是,许多美丽的东西,都单纯得跟傻瓜一样,苏疏又是初次化为人形,自然不会例外。从初次放开后,他便对我展开了猛烈的攻势,不讲任何含蓄美与谋略。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会把我推到墙上、扑在床上、抱坐在腿上,无孔不入,相当恼人。
但换个路数想,他又确实有一颗像花一样美丽的心。大半夜曦荷哭闹不止,他会第一时间赶来照顾她,挥手令整个房间的花一齐开放,逗得曦荷哈哈大笑。他从不会生气,连皱眉都很少。若是遇到矛盾,他总能巧妙地转移话题,就连玄月也很是喜欢他。
一年后的一天,我与苏疏抱着曦荷去洛水边玩,曦荷趴在玄月背上满世界到处跑,一溜烟便不见人影兽影。苏疏又借此机会,把我按倒在草地上。
出于原始反应,我也按照惯例把他推开,却总算忍不住问道:“苏公子,我一直不明白,你真是貌美如花,为何不去找找别的姑娘。即便是喜欢孩子娘,这天下之大,也不难寻找。为何要执着于我?”
“因为苏某心中只有小王姬一人。”他答得飞快。很显然,又是不经大脑的答案。
“你真的喜欢我?”
“嗯,很喜欢。”
我无奈地看了他半晌,叹道:“这不叫喜欢。喜欢并不是这样轻松的事。”
“是么。苏某不曾思虑太多,只觉得和小王姬在一起开心,便想要对小王姬做些亲昵之事。小王姬若是不喜欢……”他笑得如花蜜般甜美,“苏某也不会放弃。俗话说得好,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小王姬也怀春。”
又在乱用典故。素日,苏公子没事就在房里读书,还净挑些戏本子来看,为曦荷玄月讲了不少动人的小故事。其实他只是想要女人而已,却误以为这便是爱情。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太纯洁,还是太下流。
我望天长叹一声,正想开导开导他,却差一点被他亲到,然后又和他进行了新一轮对抗。直到后来,玄月和曦荷因为一块漂亮的石头打起来,他才总算放开我去带孩子。
转眼一望,玄月居然被曦荷一头撞得滚了出去,我心想,这孩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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