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过来的胴体,慢慢地爬了上去。等到她的脑袋探进那个已是叉分开来的大腿里
时,那位正在不停吮吸的士兵见了,急忙把身子往后一站,笑道:「快替她灌进
去,里头都快让我吸得没了水分!」
黄蓉不敢怠慢,伸出两个手指,掰开小龙女的两扇肉唇来,将嘴唇抿成一个
漏斗状的小孔,朝着那幽深的ròu_dòng里一点一滴地把含在嘴里的jīng_yè吐了进去。
「郭,郭伯母……」小龙女也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跟黄蓉表达自己内心的不
堪,只是失落而屈辱地叫喊着。虽然灌进ròu_dòng里的jīng_yè带着黄蓉口腔里的体温,
但她还是感觉有些凉凉的。
「好了,够了!」刚刚推开的士兵道,「把剩下来的jīng_yè都吐到她的嘴里去
吧!」
黄蓉刚刚吐出了一半,见士兵喝止,只能又爬了下来,像条真正的母狗一般,
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自己的脸正好与小龙女倒吊过来的脸相对。她知道敌人喜欢
看到怎样的场景,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嘴唇朝着小龙女已是近乎苍白的双唇上
贴了过去。
虽然她和小龙女很是亲近,可是两个女人之间肌肤相亲,还是让黄蓉感到有
些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耸了起来。她始终无法想得明白,敌人为何对她们
女人之间的亲昵如此兴奋。没有原因,既然敌人要求这么做了,她也只能麻木地
跟着这么做。
「咽下去!」站在身后的士兵见黄蓉已经把嘴里的jīng_yè都灌进了小龙女的嘴
里,又拍打着那个倒吊过来的屁股道,「一滴也不许剩下!」
小龙女忍住心里的恶心,闭上眼咕咚一下,硬着头皮把嘴里的jīng_yè都吞了下
去。谁知,她一翻吞咽,甚是焦急,又加头下脚下,全部的jīng_yè从鼻孔里一下子
全都喷了出来。
「哈哈哈!」元兵大笑,「这条母狗果真是心急,狼吞虎咽一般,竟让鼻孔
也尝了我们jīng_yè的滋味!」
黄蓉只觉得喉咙里滑腻腻的,不让她生吞鞑子的jīng_yè,对她来说,已是万幸。
再看小龙女,已是倒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来,无声无息。
「军爷,今夜若是满意,劳烦在名录之上,替我签个字,画个押,我也好向
上头的大人们交代!」文书见士兵们很是开心,趁机说道。
元兵照着文书所言,在名单上把字签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帐子。文书低头
一看,那名录之上,不过几十人。而此时距离午夜,又只剩下短短的两个时辰。
他叹了口气,急忙把小龙女从半空里放了下来,道:「你们暂且休息一下,
我再去旁边大营里问问,看你此时正好有空,能够为你们来签上个名字!」
黄蓉和小龙女已是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黄蓉见文书举步要走,急忙上前
拖住了他的衣角,哀求道:「大人,今日……今日我们二人身体甚是憔悴,不如
……」她的意思,自然是又要请文书替她们二人假造写名单出来,也总算是把这
一日蒙混过去。
文书摇摇头道:「这几日总管大人看守甚紧,每一条名单都是细细查验,若
是让她瞧出些什么端倪来,不仅是你们两个,就连我恐怕也要遭受牵连!」说罢,
便出了帐子。
一时之间,大帐里只剩下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小龙女心如死灰,摸了摸帐内
的桌子,将头朝着桌角撞去。黄蓉还来不及悲伤自己的经历,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莫名地冲动起来。
「龙儿,且慢,我替你将穴道解了,你现在还能走路吗?」黄蓉急着问道。
小龙女顿了顿,并未回答,就是解了穴道又能如何呢。往日无论如何,帐内
都会留下几个鞑子看守,不仅是防止她们逃脱,也是怕她们寻了短见。如今天赐
良机,黄蓉自然不愿小龙女再寻死,忙又道:「龙儿,郭伯母求你件事。芙儿还
在鞑子手里,请务必将她救出去。」小龙女本不是心硬之人,见她如此说,便点
了点头。
黄蓉自己内力也被封住,着急地看了看帐内,在地上有一根鞑子们扔下的木
制假yáng_jù。黄蓉顾不得上面还有黏黏的液体,立时拿了起来,朝着小龙女身上的
几处穴道,都狠狠地戳了几下。
穴道一松,小龙女顿时感觉体内又一股暖流涌过,精神也好了许多,急忙暗
暗运动了一下内力,却发现身体里五经六脉已是畅行无阻,便也出手解了黄蓉穴
道。黄蓉心下大喜,道:「龙儿,这妓营之内,守卫不似兵营里那般严密。此时
又是夜深人静之时,恐怕那些守卫,都已熟睡。正好趁了这个时机,从驿馆里逃
出去,救出芙儿。南下巡到襄儿的痕迹,以图再起!」
「好!」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小龙女揭开帐子的布帘,偷
偷地朝外张望。整个营地里,每个帐篷都是灯火通明,从帐布上倒映出几个缠绵
的人影来,女子的呻吟呢喃和男人粗狂的嘶吼更是此起彼伏。好一副妓营的春色
图,身在其中,难免想入非非。
黄蓉和小龙女却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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