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刚把护指手套拿出来,琢磨着手套线头都脱了,是不是应该换双新的,结果白耳又从楼上跑下来,这回穿了拖鞋,一路嗒嗒嗒地到沙发边,扑进张敛怀里,张敛猝不及防被白耳扑倒在沙发上,手套都给撞掉了。
“快点给我奖励。”白耳搂着张敛的脖子,整个人压在张敛的身上,凑得很近地眯起眼,笑得眼睛弯弯的:“不然赚了钱不给你花。”
张敛搂着他的腰,盯着他看了三秒,然后猛地翻身把白耳按在身下,低头便吻。白耳乖乖张开嘴让他吻进来,舌尖也主动送上去,让张敛轻易含住。张敛嘴上不放,手探进白耳的卫衣,捏住衣料底下柔韧细腻的腰。白耳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忍不住轻轻挣扎起来。
张敛放开他的嘴,在他耳边问:“给不给我花?”
“给给给......”白耳喘息一会儿, 求饶:“别,别摸了。”
“不是要奖励?”
“亲一下就好了......哎,别弄了......”
白耳被衣衫不整地按在沙发上,满脸通红地抓着张敛的手:“现在还是白天呢。”
张敛将他的手腕按在沙发上,不给白耳任何抗拒的权利,强行开始给他“奖励”。
两人在沙发上折腾了快一下午,直到天擦黑,张敛才放过白耳。白耳浑身发软,腰都快被掐青,从脖子到腿上到处都散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他累得要命,任张敛给自己清洗身体,还趴在他肩上兀自昏睡过去。等睡醒时,天已经全黑。白耳的腿还有点软,可肚子也很饿,他瞪着罪魁祸首,用眼神表达控诉。
罪魁祸首问他:“还出门吃饭吗。”
吃,凭什么不吃,把他折腾成这样,他还不得狠宰一顿。白耳磨磨牙:“要吃最贵的餐厅,点最贵的菜。”
张敛面不改色,带着白耳出门吃晚饭。
白耳的实习公司在伦敦,他考虑很久,觉得每天坐火车通勤太麻烦,也浪费时间。加上l大这边的课业结束,他便生出了想直接在伦敦租房住的念头。他将这个想法告诉张敛,张敛便二话不说联系了房主丹妮小姐,与她商量退租的事情。
白耳呆住:“这就把房子退了?”
张敛:“不然呢?”
“我们一起去伦敦?”
张敛面无表情:“不然你还想和谁一起?”
“那,那就,那我就放心了。”白耳磕巴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还在发愁,以为我们只能周末见面了,毕竟来回车费也挺贵的......”
张敛把他抓进怀里:“你就想着车费是吗。”
白耳忙从他怀里跳出来,生怕他又要一言不合给自己奇怪的奖励,忙催他:“那就赶快看房子吧,伦敦的房源应该挺紧张的。”
“就在你的实习公司附近租个公寓,如果你想留在伦敦工作,也可以直接买一套。”
那家金融公司位于伦敦市中心,附近一套公寓的价格比北京房价还贵,白耳可不想没事烧钱玩。他说:“租就好了,我还打算回国工作呢。”
张敛点点头,打开笔电开始看房。他做事雷厉风行,决定快,行动也快。白耳还在一旁晕晕乎乎没反应过来,张敛就已经搜出好几家公寓,开始做对比。
白耳又凑到他身边,靠在他的手臂上,看了一会儿电脑屏幕上的公寓资料,忽然开口问:“那我到时候回国了,你也一起回去吗?”
张敛言简意赅:“嗯。”
白耳抑制不住嘴角扬起的笑意,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张敛的侧脸,心里温暖又满足,忍不住轻轻抱住张敛的胳膊,整个人都靠过去:“那不管我去了哪个城市,我们还是一起租房子住吗?”
“白耳,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张敛终于不耐烦,他扬起手把白耳圈进怀里,与他很近地挨着,皱眉看他:“你觉得我们是不是一起住?”
白耳得了张敛的确认,便彻底安心下来。他倒不是怀疑张敛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他从小就一个人,除了爸爸妈妈,他从来没有想过真的有人会走进他的罩子里。白耳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光是要顾及他繁琐没有尽头的过敏原就够累了,还要照顾他的敏感心思。他的世界必须时刻保持纯白干净,主人也必须时刻警惕,连着进来的人也得收手收脚,一点脏污都不许留下。
可张敛还是走进来了。他算不上多细心,脾气也不好,有时候甚至有点笨,可他愿意跨过罩子,去牵白耳的手,并且一副要一直牵下去的倔强模样,让白耳忍不住伸出手让他抓住,随他带自己去哪里都好。
两人确定要结束这边的租期后,房东丹妮小姐竟然表示自己无论如何要回来与他们见一面,尤其是白耳,毕竟她见过张敛,却从来没有见过白耳。
白耳还以为她就在英国附近,所以顺便回来看他们一趟,结果丹妮却在电话那头元气十足地说:“我刚从珠穆朗玛峰上下来,现在立马订飞机票过来和你们吃晚饭!”
白耳:“......”
神奇的是丹妮真的在挂掉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提着行李箱出现在了别墅门口。她在料峭初春里穿一件吊带,一条薄薄的牛仔裤,皮肤被晒成深深的小麦色,棕色卷发及肩,看起来非常......健康。
白耳下意识想给她披件衣服:“丹妮小姐,你不冷吗?”
“当然不冷,今天可有整整十度呢。”丹妮笑着上前抱了抱白耳,拉着他左看右看,赞叹道:“你可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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