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不是吧,人摸不得,剑也摸不得,什么深闺小姐?
房间内一时静默无言,此时,唐棋乐带着郎中折返,推开门就看见闲灯压在兰雪怀身上,二人在床上姿势诡异不说,衣衫也因为打斗的缘故被扯得乱七八糟。闲灯的双腿还压着人家,俨然一副图谋不轨的模样。
唐棋乐手中的药包摔了一地,脸色煞白,想到闲灯已有前科,便指着闲灯问道:“闲兄……你!你在干什么?!”
闲灯看到唐棋乐,大喜过望,连忙道:“唐棋乐,你来得正好,帮我压住他!”
兰雪怀猛然回过神,屈膝往上一顶,闲灯连忙侧身躲过,只听得“铮”的一声,折枝再一次出鞘。
唐棋乐喊了一句:“闲兄,你做这种变态之事,我可帮不了你!”
闲灯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翻到地上,不料折枝出剑更快,还没等闲灯落地站稳,剑就穿过他的双腿之间,闲灯冷不丁跌坐在地上,连忙将双腿岔开,折枝入地三分,将他腿间的布料戳了一个大洞出来。
唐棋乐喊道:“小仙君剑下留、留……留根!”
他捡起药包,匆忙挡在二人之间。
兰雪怀听到唐棋乐这句话,寒意更甚,威胁道:“我连你一起杀。”
唐棋乐摸了一把汗:“误会,绝对是有误会。小仙君,你之前躺在棺材里被歹人拦杀,是这位闲灯闲公子将你救出来的。”
兰雪怀神色泠泠,气势冷冷,孤傲非常,望着唐棋乐,令唐棋乐感到压力十足。
他硬着头皮解释:“方才,我是去给你找郎中了。你旧伤未愈,已经吐过一次淤血,现在还是不要随意催动灵力才好。”
兰雪怀微微偏头,看向唐棋乐身后的郎中。郎中脸色泛白,看到兰雪怀,退后了一步。
闲灯坐在地上扯烂了被c-h-a住的布料,站起来道:“我刚才都和他说了误会一场,他不信。一起来就给了我一剑,我要是不还手,现在就是他剑下亡魂。现在你看明白了吧,我朋友是去给你找的郎中。”
兰雪怀稍微放松警惕,从地上拔出剑,收起之后,双手抱臂,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唐棋乐道:“在下唐棋乐,是一名修士,正欲去小清洞天拜师。这位是闲灯,我路上结交的朋友,至于他是什么人……这就不清楚了。相识一场便是缘分,小仙君还是先坐下让郎中看看你的伤势。”
郎中放下药箱,兰雪怀不再坚持,坐在闲灯的另一边,伸出手。
半柱香之后,郎中开了药房。在唐棋乐的坚持下,郎中还给闲灯检查了一下伤口。
闲灯的伤口都是外伤,脱下外衣,上头纵横交错,什么刀伤、剑伤都有。
郎中忍不住惊叹一声,皱眉道:“伤成这样还能活下来,仙君真是好福气。”
唐棋乐开口说:“你看这些伤口,似乎都是仙器所伤,闲兄,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
闲灯扣上衣服,坦然开口:“你觉得我像知道的样子吗。”
郎中看诊完毕,收了药箱,拱手道:“一共一两二钱。”
闲灯恍若未闻,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兰雪怀。兰雪怀闭目休息,谁也不理。
郎中问完,没得到回答,抬起头道:“仙君们,一两二钱。”
唐棋乐看向闲灯,闲灯被看的毛骨悚然,眼睛缓缓睁大,用食指点了点自己:“嗯?”
唐棋乐点头,道:“闲兄,我所有的钱都用来住客栈了。”
郎中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目光落在了闲灯身上,胡子一抖,提高声音:“仙君,你不是没有钱吧?!”
闲灯听完,松了口气,热情洋溢地握住郎中的手:“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多亏你说出来了。”
他情真意切道:“正是如此呢!”
沉默片刻之后。
“报官!”
郎中狠话一撂,抬起药箱就往门口走。
唐棋乐与闲灯同时站了起来,一人拉左臂,一人拉右臂,将郎中给拉住了。
郎中大骇:“怎么了,还有没有王法,不给钱还不让我报官了?”
唐棋乐摸了摸鼻子,笑道:“没有这样的事,好说好说嘛。”
闲灯道:“郎中莫急,现在没钱,不代表以后没钱。要不然,我先给你打个白条。”
郎中道:“一两二钱你们也要打白条,修仙的哪位仙君像你们这样穷的?!”
他此话没有说错,修真者大多富庶。或是来自大门大派,有自己的商铺和地产。又或是江湖散修,为普通百姓除魔驱邪,也能收到一笔不菲之财。
可怜闲灯大梦一场,醒来把前尘往事丢得一干二净,更遑论钱财了。这唐棋乐也是个穷酸鬼,口袋里拿不出两个铜子的主,修仙修成这副模样,也算开天辟地头一遭了。
面面相觑之时,楼下传来了一阵闹腾的声音。三人齐齐往楼下一看,两人脸色一变。
天机变的第二波修士已经赶到了浔阳城,看来兰雪怀对他们而言果然十分重要。
郎中喜道:“好,我真是要睡觉就有枕头,天机变的仙君竟然让我撞见了,今日我就要告你们一告,让仙君替我主持公道!”
闲灯心道:他告天机变是小事,只是方才我从那门派的手里救了一个人出来,楼下之人显然是奔着兰雪怀来的。我若见死不救自己跑了也罢,只可惜兰雪怀被抓回去少不得吃点苦头。
唐棋乐看着闲灯,约莫是在等他的决定。
闲灯又在心里想道: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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