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不是他们,而是安舒白和那个脑残没有三观的作者,许坤言又瞥了一眼如今睡相很是乖巧的顾锦黎,遗憾的摇摇头,把手中的身份证放回了原处,继续穿着衣服。
但在他低头之际,恰好看见地上夹着许多张银行卡的钱夹,想起昨晚的种种,再次顿住了动作。
昨天晚上许坤言就发现顾锦黎没有开车,也没有穿大衣,如今春寒料峭的,单穿着衬衫西裤出去,他保证这条锦鲤绝对会变成冻鱼。
许坤言随手把自己的外套放在了床边,顺便掏了掏外套口袋,发现兜里还有二十块零钱,他再次把视线落在床上睡得翘起呆毛的顾锦黎,昨晚顾锦黎在酒j-i,ng和药物的折腾的连钱夹都拿不住,房是他掏钱开的。
再加上先前他掏钱请好兄弟齐北城他们一起喝酒,现在兜里也就只剩下两张十元大钞,许坤言捋了捋手里带着褶皱的二十块钱,献宝似的把钱放在了桌上,打算一会儿顾锦黎醒了交给他。
虽然顾锦黎家里有钱,但人出门在外,没有点零钱还是周转不开的,二十块可以叫出租车,也可以吃一顿早饭,用处可是多着呢,再加上他和顾锦黎一个是炮灰一个是反派,到最后都被安舒白整得挺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俩也算是同病相怜,尽管他俩以后很有可能不会再有交集,但他还是想照顾一下这个反派,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正在许坤言若有所思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齐北城打来的,如果他这个时候不接,那小子估计会一直打下去,他慌忙的看了眼正躺在床上安睡的人,忙不迭拿着手机蹑手蹑脚的钻进了浴室。
齐北城也是刚醒酒,在电话那头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许坤言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顾锦黎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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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懵的许坤言回家又睡了一觉,约莫到傍晚,家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哎呀,这可累死我了,老许啊去给我倒杯热水,我这身子寒着呐!”中年妇女独特的嘹亮嗓音,从门口直击许坤言的内心。
在许坤言有些恍惚之时,门口又响起一阵男性独有的浑厚低音,“行,你换了衣服就去歇会儿,我给你煮姜汤,顺便给咱儿子做顿晚饭。”
经过男子的提醒,中年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儿砸,儿砸,快出来让妈看看你,这一天不见我都怪挂念的。”
许坤言被这几声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召回了现实,他在穿越前是个孤儿,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此时他忽然有了父母,一时间有点适应不过来,他揉了揉略带潮s-hi的眼眶,趿着拖鞋走出了房间。
“你小子,这是睡觉了?”开口说话的中年妇女正是原主的母亲张淑范,人不如其名,做事风格泼辣,能动手绝对不嚷嚷。
许坤言笑着走上前帮父母拎行李,自己则学着原主的说话风格,解释着,“昨天我和北城去同学聚会了,喝了点酒,头疼就睡着了。”
“哎,你和你爸一样喝不得酒,下次再聚会,不能再喝了,喝完自己身子不舒服还要遭罪。”许母换好了拖鞋,进了屋就开始跟在许坤言身后喋喋不休起来。
已经适应一个人生活的许坤言,听着许母的唠叨,一时有些不适应,但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他现在有了家人,想到这他为许母倒了杯热水,笑着说道:“妈,你和爸这舟车劳顿也挺辛苦的,不如回屋歇歇吧!”
“爸不累,爸给你们做饭,你让你妈好好歇歇就成了,你妈在老家和那帮人又吵又闹的,肯定是累了。”许父接下来的话,被许母一个凌厉的眼神吓了回去,他紧张的扶了扶眼镜,躲避许坤言探究的眼神,转移话题道:“晚饭要吃啥,我准备去。”
“怎么了?那帮人为什么和妈吵架?”许坤言把许父许母的眼神互动全部看在眼里,虽然他们彼此之间才相处不到半个小时,但他已经猜出家中的老大是谁了,而且他也终于知道原主那温柔痴情的性子是随了谁。
“没啥大事儿,他们就是拿准了你爸仁义,但没拿准我会收拾他们。”许母向来不喜欢在自家儿子面前暴露自己的凶悍本性,但如今自家儿子满眼的求知欲,她也不好再瞒下去,只好避重就轻的把事情说了出来,“你奶走得早,你爷又在三个月前走了,你大伯和你二伯就开始分家产,这分家产一分就分到现在,这一次他们两兄弟又惦记上你爷留给你爸的那片废地。”
许母口中所提到的废地,就是荒废已久无人经营的度假村,是原主爷爷在几年前买下来的,只是度假村还未经营起来,就因原主爷爷重病缠身,从而就此荒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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