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只见一声鸟戾声传来,一只高贵凶戾的七彩巨鸟飞了进来。
巨鸟目露凶光,不可一世。
七彩巨鸟背上,正站着一个拿着竹箫的少年,赤足而立,长发飞舞,恣意无比。
在少年身后,又有两个孩子分列两旁,鼻孔都是朝天的,目中无人。
在巨鸟背后,又是一只巨大的白狐,九条白色的尾巴像飘带一样倒飞在空中,眼睛中的绿光如同星空中邪气的星辰,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好一只荒古巨兽。
后面还跟着一条蓝色大鱼,大鱼背上站着一群身上挂着乱起八糟东西的孩子。
白帝城的人都愣住了,“大法师?”
“大法师你这是在干什么?今天可是我们白帝城重要的日子。”
“大法师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且,这不是传言中,赤帝少君的三只巨兽吗?第一凶兽七彩佛母,青丘九尾白狐,以及北冥之主鲲……”
最惊讶的莫过于少昊,这个样子的庄禹,他从来没有见过。
“大法师,莫要扰乱我白帝城盛会。”
庄禹恣意的大笑了起来,“连当事人都不在场,又怎么称得上什么盛会”
什么当事人
白帝的脸上都不好看了,他们的结盟怎么就这么一波三折。
这时,瑞帝麒麟子穷吴说话了,“原来是白帝城的大法师,怎么这么不懂规矩,难道是居功自傲……”
话还没说完,只见庄禹身后的雨师和风后小眉毛倒立,呵斥道,“放肆,我家少君和白帝说话,哪轮得到你c-h-a嘴。”
穷吴都懵了,他堂堂瑞帝之子,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居然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呵斥。
其他人也懵了,被呵斥的可是瑞帝之子啊。
但等等,刚才雨师和风后说的是他们家少君?
他们不是赤帝少君的左右侍奉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凶戾的孔雀,再看向孔雀身上长发飞舞的少年,心不由得一颤。
庄禹看向白帝,“白帝不是要和我赤帝城解除婚约吗?请继续,当着我这个当事人的面继续。”
而下面已经乱成一团。
所以说,他们的大法师其实是赤帝少君
白帝公开解除婚约,甚至都没有通知赤帝城一声,如此羞辱,赤帝少君这是准备大闹一场了?
谁也没有想到消失一年多的赤帝少君,再次露面,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少昊张了张嘴,他懵逼得都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禹不是说他是赤帝城细作吗?怎么又变成了和他有婚约的赤帝少君了?嗯,曾经有婚约。
不对,禹接受了他的玉石。
妈呀,脑子好乱。
白帝脸色比锅底还黑了,“所以,以赤帝少君的身份又成了我白帝城的大法师,你这是在戏耍我整个白帝城吗?”
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是啊,将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这是白帝城的奇耻大辱,白帝城的脸都要丢光了。
庄禹笑着,笑声中都是讽刺,“戏耍你白帝城?白帝不也是在没有通知我赤帝城的情况下解除婚约,戏耍我赤帝城,难道只许你白帝城不要脸,就不许我赤帝城不要脸?白帝城有什么脸面指责我赤帝城,真是好笑。”
说道不要脸,那也是一起不要脸的。
嘶,所有人心都缩了起来,居然当面指责白帝。
这人好生狂妄,他难道不知道畏惧是什么吗?这里可是白帝城。
雨师和风后小脑袋扬得更高了,哼,我们家少君才不是好欺负的,就戏耍你们怎么的?
白帝的脸色现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放肆。
但庄禹就像没听到一样,“说起这个大法师,怎么说也是我帮你们白帝城解决了水源问题,教你们制作陶器,但我如此对你们白帝城,你白帝城就是如此忘恩负义的和我解除婚约,还和我赤帝城的死对头瑞帝城结盟?”
“我倒要让大地之上的生灵都说说看,是我亏欠了你白帝城,还是你白帝城欠了我。”
“这……”
白帝城的人面面相觑,事情之复杂,已经不能简单的概括成颜面两个字了。
哪怕是愤怒不已的白帝都被堵住了嘴,开不了口,更别说动手了。
为了解决水源问题,其中的艰难他比谁都清楚,无论怎样也绕不开,是他赤帝少君帮他们白帝城解决了水源问题,更别说还教他们制作陶器。
要是他现在动手,岂不是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白帝城卸磨杀驴,无耻之尤。
庄禹的指控,至少白帝城的人没有一人敢出来反驳,包括他白帝。
这时,穷吴又开口了,“谁知道你们赤帝城安的什么心?堂堂少君居然跑来当细作,也不怕丢人。”
白帝城的人心道,是啊,连帮他们解决水源教他们制作陶器都可以,所图恐怕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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