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羽哦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数这个月的望日。
他现在想到门前,也不用大费周章的破解秃大的结界,只要让张天兆带他去就可以,只是就算到了门前,张天兆也不会让他进去。
门前的景象,一直是张天兆在控制,于是今天的门前便成了钟无厌院子的样子。
紫藤花开得正盛,城池羽坐在花架下面的秋千上,不时有花瓣落在他身上。他很喜欢荡秋千,却很少荡秋千,因为觉得那是女孩子才喜欢的,不适合他这种男子汉。
张天兆在秋千后面推了城池羽一下,立刻被城池羽喝止了。
“我又不是女人,不用你推。”城池羽嘴里这么说,脚上却不自觉的随着秋千晃动,腿上还使了点力气,想让秋千荡得久一点。
张天兆哦了一声,轻轻一按秋千的椅背,将秋千停了下来。
城池羽就很不爽,但不能说。
张天兆的手环上城池羽的肩膀,轻声说,“羽哥,我弄个床吧。”
“弄个床就不是野.战了?想做就进屋。”城池羽说着,瞥了一眼主屋的位置,那里现在是一扇铜门。
张天兆哼唧了一声,将脑袋靠在城池羽的肩膀上,“我可以把这里变成屋子里的样子。”
城池羽斜着眼睛看张天兆,冷哼一声。
张天兆亲上城池羽的脸颊,强硬的将城池羽的肩膀扳过来,亲吻城池羽的嘴唇。
城池羽伸手去拉张天兆的领子,一个用力,将张天兆拉得撞在秋千的靠背上,将撞得秋千再次往前动了起来。
张天兆的反应却很快,一把将秋千拉回来,直接就要把城池羽抱下来。
抱是不可能让他抱的,城池羽轻巧的扭动身体,逃开张天兆的牵制,招来一道鬼风,将秋千高高的推了起来。
“你不是不荡么?”张天兆站在那里,抬头看城池羽慢悠悠的往上荡,又慢悠悠的往下落。
城池羽回头,冲着张天兆挑眉。
张天兆张开手,打算接住秋千。
就在这时,空气突然抽动,一道黑色的裂口出现在两人面前,熟悉的人影从裂口中走了出来。
是白银月。
张天兆已经一个闪身,将城池羽从秋千上抱下来,并且停止了秋千。
城池羽任由张天兆搂着他的腰,将他护在怀里。
“好久不见。”白银月仍旧是那么俊美无俦,但身上的气息却发生了变化。
“白老师,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城池羽轻声问。眼前的白银月让他觉得危险,散发着野兽般凶戾之气。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笃定你姥爷还活着。”白银月直视着城池羽,眼神平静,显然已经完全接受了钟无厌就是那个诈死抛弃他的情人。
城池羽轻轻的伸手绕过张天兆的后背,握住了张天兆手,开口说,“这件事在这里说不清楚,您去我寝室,我慢慢解释给您听。”
“你是要给我看这盆昙花吧。”白银月凭空伸出手,一盆含苞待放的昙花出现在他手里,“这上面有他的气息,很微弱,但我感受到了。”
真是没白长一对触角,什么都能感受到。
城池羽捏了下张天兆的手指,开口说,“没错,这上面有姥爷的生命力。姥爷说,只要他活着,昙花就不会谢。”
“很好。”白银月说着,走向城池羽,将昙花递给他,“你好好拿着。”
城池羽预感到什么,犹豫着没有伸手。
张天兆却在这时候,放开他,轻声说,“羽哥,你好好拿着姥爷的花。”
城池羽到底接过那盆昙花,微微叹息。
交托完昙花的一瞬间,白银月张开了蝶翼,那蝶翼不再是银白色,而是纯正的黑,猩红色的纹路隐隐若现,蝶翼煽动间,黑色的飞灰飘散而出,几乎遮蔽视线。
张天兆的龙虎剑横扫出去,银亮的剑光划破浓黑,伴随着悠长的龙吟之声。
城池羽召出鬼影卫护在身边,看着白银月和张天兆激战,一时左右为难。
白银月想进入涿鹿之野救他姥爷,他也想救姥爷。可白银月打的是他男人,他舍不得。
白银月消失这段时间,显然是做了什么,实力增强了很多,跟张天兆是真的平分秋色。
城池羽知道,只要自己出手,就可以决定这场比斗的输赢。他手里已经凝出一把鬼气森森的短剑,却只是紧紧握着。
“羽哥,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跟你生气的。”张天兆被黑色的飞灰划破了右肩,只能换成左手执剑,如此狼狈,还有时间跟城池羽调情。
“你别想以退为进。”城池羽是永远不会失去冷静的。
“小羽,情人可以再找,姥爷只有一个。”白银月完全是长辈的语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蝶翼上被戳了好几个洞,飞起来都歪歪扭扭的。
“这句话我送还给你,情人千千万,你为什么执着于我姥爷。”也不知道姥爷是怎么把白银月骗到手的,都骗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白银月似乎跟城池羽想到了一处,他惨然一笑,脸上的表情骤然凶狠,“我就是要问问他,为什么骗我!”
黑色的蝶翼土崩瓦解,铺天盖地的飞灰冲向张天兆,张天兆将剑转成剑轮,却挡不住无孔不入的飞灰,被直接拍在那片涂鸦墙上。
张天兆落在地上,用剑支撑,才勉强稳住身形。他哇的一口吐出口血,里面还有黑色的灰烬。
“天兆!”城池羽冲张天兆跑过去。
白银月却已经推开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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