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男了摇摇头,一幅兴趣缺缺的样子,随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
以往的欢歌盛宴太子南宫意都会出现,因为当朝太子是出了名的好色,还没有登基,院中的女人便快赶上几家青楼了。只是这四皇子南宫若则很少出现,只是今天不知为何,竞跟着太子出现在了这场盛宴之中。
以叶婧衣常年练武的听力,那句太子殿下早已越过众人传入了他的耳中,另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在慈云庵救过的四皇子南宫若,他看着东侧二楼的几个人,眼神中便有些飘忽幽暗起来。
随后雄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请九位闺秀退场,下一场,礼部尚书的千金演武,将军府千金演武,刑部尚书谪出二女献舞...”
接二连三的报出了九位闺秀要准备的技艺,跳舞的有六位,弹琴的一位,而叶婧衣和将军之女则是演武,因为献乐这一块如果同台表演,便会杂乱无章,吵闹不已,所以每场都只会安排一个,若有多出来献乐的闺秀,则在晚上有空余时间时一个一个展示,甚至会连着几日不眠不休的举行。欢歌盛宴中,三日不歇,狂欢欲死的传闻亦是从此处传来。
此时,叶婧衣拿着自己的软剑已经站在了场中,将军之女也拿出了自己随身的配剑站在与叶婧衣并排的位置上,只是相隔有些远,而将军之女的旁边则是那位弹琴的闺秀,身后六位皆是跳舞的闺秀,排列整齐互不干涉,即使练武的人动作幅度大了,也不担心会伤到其余闺秀。
随着弹琴的闺秀“挣挣”的琴声响起,叶婧衣挥舞着自己手中的软剑开始挥动起来,挽若游龙,如杨柳拂风,反正是表演给别人看的,又不是动真格,所以他并不是很用心,只当完成任务,随便挥舞几下,不像练武,倒更像是跳舞般悠闲。
反观旁边的红衣女子,一身凌厉的剑气,如把破销而出的利刃,寒冷锋利得仿佛冰雪之芒,加上本身衣裳光鲜亮丽,一身艳红更是如同一朵娇美的鲜花,随着她的舞动,便犹如一朵盛开的花儿随风摇摆,脸上的红梅妆更是让她又冷又艳,美不胜收。
随着她的舞动,场中众人都闻到了一股奇特的梅香味,常年处于尼姑庵的叶婧衣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香味,倒是场中其他闺秀察觉出了,这是练香阁独有的香,名为暗香来,传闻制作的过程非常繁锁且麻烦,但是一旦制造出来,皆被送往皇宫之后专供后妃们使用,即使你再有钱,也难买一盒,场中众闺秀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了。
而站在红衣女子旁边的叶婧衣,一身素衣灰裙,脸无红妆,发无贵饰,绿叶红花一眼便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将军之女的武艺所吸引。
唯独东二侧楼的紫衣男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叶婧衣目不转睛,他摇着扇子的手有些玩味的拍着节奏,一扫之前无j-i,ng打采的神色,饶有兴致的看者场中的她。
红衣女子几次目光扫过东侧二楼,看着南宫若的目光被身旁的青衣灰裙的女子所吸引,眼中寒芒一闪,剑势便偏了准头,直击向青灰素裙的女子后心,场外的人瞬间都提起了一口气,被这突如奇来的一剑惊呼出声。
叶婧衣只微微侧身,手上的软剑一甩,如灵蛇般缠上了对方的剑,手中内力一振,剑身便有如触雷般一阵发麻,险些让红衣女子丢了手中的剑。
只见红衣女子放开手中的剑,正当剑身跌落之时,小脚一抬,复又踢了上来,纤纤玉手迅速回抓了数一下后,不再发麻的手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剑,攻击再次发动,竟是直抵叶婧衣的眉心,招招狠辣。叶婧衣心下暗惊,这女人他今日可是第一次见,他久居寺院,可从未与人结下梁子,对方一上来却仿佛有着生死大仇的仇敌般。
南宫若看着两女毫无征召的开始对打,于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刚毅少年说道:“你猜她们两个谁会赢。”
站着的刚毅少年有些尴尬的笑着对太子南宫意和南宫若说:“小妹任性惯了,在二位面前失礼了。”
“我觉得是那位灰裙青衣的女子更胜一筹。” 叶婧衣的武艺他自是知道的,在郊外的树林中与那些黑衣人缠斗许久都未曾受伤,那些人可都是星云阁的顶尖高手,前朝将军所开创的一个杀手组织。
话语刚落,太子却仿佛仍身处梦中,那些个你来我往见招拆招的攻势他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觉得那红衣女子舞得如同一只灵敏的蝶,美艳不可方物。细思府中的姬妾却无一人有这将军之女的风采,加上历来的欢歌盛宴中的闺秀拼的不是女红便是琴棋书画,那有如她这般习武的女子,眼下这对比,那些普通的大家闺秀便犹如云泥之别。
等他反应过来刚毅少年和南宫若的对话时,忙问道:“不失礼,不失礼,你这小妹不仅人长得水灵,武艺也高强,太子府就缺少了这么一位武艺高强的太子妃。”
闻言,刚毅少年压下了眼中的不悦,整个西洲城的人都知道,这太子极其贪恋女色,还没登基便如同坐拥三宫六院的帝王般,不说三千佳丽,三百至少还是有的,在太子府中一个不留神、不起眼的秀丽丫环,说不定都是被太子宠幸过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已经阳虚不补,能不能活到皇帝驾崩登基都是个问题。
于是他y-in阳怪气的说道:“小妹可不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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