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隐藏多年的变态孤独症患者被抓包后的自陈。
c的变态孤独症患者,一个真表里不一假人畜无害的“好人”
内容标签: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柯,宁烨 ┃ 其它:等待
写在前面
宁烨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毕竟我干了些什么……
对不起,实在是太多,我很难确定到底是哪一件。
姑且让我猜猜,事情很可能是由那箱陈年旧物引起。
宁烨管他们叫垃圾,对此我不置可否,第一次没有顺从的同意他的观点。
宁烨说过很多次次把那堆“垃圾”扔了,我都笑笑,却从没有照办。我想他是生气的,但这事我真的没办法做到。
宁烨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对别人的隐私毫无兴趣,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个人骨子里的冷漠。这个认知让我挫败,有那么多年,我也不过是个别人。
我没反对过宁烨什么,从他还不认识我开始,我就自作多情地想,这个人如果问我要什么,我必定是杀人放火也得给他。事实证明,这方面宁烨是个正常人,他既没要天上的星星,也没要谁的眼珠子,这让我至今得以安然地待在警察局外。
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我真不知该喜该忧了。
喜的是,也许我终于离“别人”远了些,宁烨能屈尊看一眼我那堆被他称为“垃圾”东西,至少证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忧的是,离“别人”远了些,在他眼里,我估计离神经病又近了些。
不过宁烨,千万别怕我,我得提前告诉你,这样我真的会伤心。
如果你不介意,我很乐意跟你讲讲我的事。
xx01年8月11日
我第一次见到宁烨,是在庆丰镇下的坝子村,再具体点说,是在坝子村的小池塘边上。两人宽的芭蕉叶挡住毒辣的日头,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没有哪个家长让小孩子出来闲晃,更何况还是在危险等级颇高的池塘边。
当然,除了我。
李大婶总说我是个可怜娃儿,亲妈跑了,亲爹还没出息,讲完这些说过千遍万遍的陈词滥调,再拉长了调子叹息一句:可怜诶!
不过可怜归可怜,原则还是有的,李大婶从不让她孙子二胖跟我玩。当然也不止二胖。坝子村的人奉我家为蛇蝎鼠窝,我这从窝里出来的人自然人人嫌。
尽管这个蛇蝎鼠窝是全村唯一一栋三层小楼房。
总之,就是在这样一个热得死人的下午,我见到了宁烨,以及和宁烨一起的一堆小孩。
村里的小孩我都认识,以前这堆小孩会偷摸着找我玩,尽管回去就是一顿揍,不过谁让我花样最多,胆子最大,啥都能玩。
这样的日子不算长,亲眼目睹我被毒打之后,再没人敢来找我玩。
被打不是稀奇事,坝子村的男娃子哪个没有三天两头就哭爹喊娘的。
被打得满头是血就不多见了。
不过这于我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大妈大婶也省了一番功夫,不用打招呼孩子也不敢来找我了。我倒是自得其乐,有没有人我都不稀罕。
就像大家说的,我爹是个疯子,千万别搅和进来。
所以我一眼就瞧出宁烨是个新面孔。
我很庆幸李大婶最喜欢当着我的面道别人的家长里短,毕竟我一个七岁大的小孩在她眼里估计什么也不懂。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懂不懂,不过她那副又妒又羡的嘴脸倒是成了我今后观察别人的模板。再不动声色的人,我都能从中看到点李大婶的影子,这可真是个好事。
她说什么来着,从大城市回来的刘家姑娘,带着个儿子回来了,也不知道爹是谁,看她和那娃儿模样,男人该是个款子。
大太阳晒得人眼都睁不开。一群小孩跟着小路慢悠悠地走。
我一边把脚泡到温凉的水里,一边看那只被逼急的小狗。狗急跳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狗急咬人肯定是真的。不一会那群小孩就四散开来,叽叽喳喳往回跑。
不知道哪家的大人一声吼,透亮的哭泣声就传来了。我一听就知道是二胖,他哭的时候最多,声音最亮,哭之前那一声必定是干嚎的。哭也要酝酿不是。
我等了一会,见人走得差不多,赤脚到那小狗边去。
乡下土狗多得是,母狗下了崽没人要,等断n_ai就放路边自生自灭。
这狗可真是丑啊。我撇了撇嘴,满足了好奇心,打算回去。
走了几步,发现这狗就跟了上来。我抱了狗往芭蕉叶下走,没人知道我喜欢狗,就算是只丑死的狗。
我不怕脏,所以抱着不知道裹了一身什么东西的丑狗一点也不觉得别扭。
然后宁烨就出现了。我想过无数次。宁烨,是你自己过来的。
“它怎么不怕你?”这声音有点羡慕。
臭味相投呗。我把小狗往怀里搂紧,宁烨这身白净的衣裳,真不该和我站一处。我估计还没人跟他讲我的事迹。
“它好脏,咱们给它洗个澡吧。”宁烨一点不见外,温温和和,礼礼貌貌。我不得不说,宁烨这个技能骗了太多人,就连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看穿这人的真面目。
我鬼使神差的把丑狗放进水里,那狗进水就扑腾起来,ji-an得我一身是水。
“哈哈哈!”宁烨不知道戳到什么笑点,愣是笑得直不起身。
我看他笑够了,主动让他帮忙抓住丑狗的颈子。一身毛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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