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少见。”
“不是,很少见和没见过是两码事。”夏沛看着眼前的雨,太阳,彩虹,细雨,通通遇到一起,和谐有序的待在一起。
刚到家,刘爸爸就让刘文博把满是泥巴的衣服和鞋脱下来,去城里帮妈妈看着姐姐,有什么帮忙抬东西抬一抬,妈妈和姐夫抬不动。
“什么啊,不是说没事吗,不是打电话说没事吗?”刘文博嚷嚷起来。
“好好说话,咋呼什么咋呼。”刘爸爸声音压住刘文博,一院子就刘文博能咋呼,“我现在给你说了都这副模样,那我山上给你说了,你不得喊破天啊。”、
“到底什么事?”刘文博着急的直跺脚。
“就是摔着腿了,这不是怀着小孩行动不便,又不能打针吃药的,你妈妈又不认识路,县城那么大,你去帮衬着点。”刘爸爸说着回去找钱,让刘文博带点钱去,刘文博在院子里使劲按喇叭,问,到底找没找到,好没好。
刘文博一把拿过钱,眼眶通红,瞪着爸爸,没好气的说:“以后再也不信你跟妈妈的话,没一句真话。”
“小沛啊,你跟着去,你带着老二,你别让他骑车,骑慢点啊。”
夏沛带着刘文博,安慰刘文博:“你还没见到姐姐呢,别乱想,你想的别不一定对,再说你不打电话了嘛,你姐姐不也说没啥大事。”
“你别小嘴叭叭了,快点骑,磨磨唧唧呢。”刘文博急的要死,总是觉得姐姐出大事了,觉得夏沛骑电动车车还不如旁边走的人快。
“好好好,快点骑。”
夏沛骑到一半,觉得背上有被浸s-hi,试探的喊刘文博的名字:“刘文博,刘文博。”
“嗯?”
“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你快骑,别墨迹。”听声音,刘文博果然哭了。
刘文博看到姐姐帮着绷带的腿,看着她挺着的大肚子,语速飞快吼姐姐:“你不是打电话说没事吗?不是说回家了吗?骗谁呢。”
“不是,给你说了,你就能来了咋地,大老爷们哭什么玩意,矫情。”姐姐吃着饭呢,看着冲进来的弟弟,吓了一跳,调羹都没握住,晃了一下。姐姐脾气比刘文博还暴躁,觉得刘文博站眼前烦人,让他站边去。
姐姐的腿摔了,因为昨天医生没上班,要在今天一早检查身体,姐夫有推不倒的工作,还没有赶到,刘文博把姐姐抱轮椅上,又把姐姐抱体检室的床上,来来回回走了很多科室,真后悔自己不是学医的,看不懂那小机器上的图像,哎呀,密密麻麻的图到底是什么啊。
小县城的医院还没有正规起来,尤其是妇产科,全靠人力搬动,刘妈妈等在姐姐检查的科室门口,看着时间等结果出来,刘文博到最后也累了,夏沛帮忙抬着姐姐,一直抬着到三楼。
刘文博不想进去,蹲在门口等姐姐,夏沛站在一旁,刘文博问:“到底怎么了,怎么需要全身检查,会不会出大事啊。”
“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没事的。”夏沛揉揉刘文博的头发,大集上剪得寸头已经长出长发,稍微有点扎手。
刘文博和姐姐打小就这样,见到了就吵,见不到就想,但这是刘文博第一次被吓到,开始脑补姐姐的骨头变成了什么样子,肚子里的小孩子有没有变形,没有憋住内心的恐慌,又哭了出来。
“哎呀,你到底哭什么哭,跟个女的似的,磨磨唧唧。”姐姐自己推着轮椅从里面出,看到弟弟在一旁偷摸的流眼泪,拍着脑门懊悔不该让弟弟知道,让弟弟赶紧弄自己下楼。
夏沛帮忙抬着轮椅,一抬头就能看见刘文博通红的眼眶,明明姐姐已经在眼前了,还和刘文博开着玩笑,刘文博到底在哭什么,这家伙眼里是藏了一个海吧,哭起来磨磨唧唧,没完没了。
夏沛完全相信刘文博之前说的话,刘文博说他高中时经常憋不住哭出来,听得时候,夏沛还在想,一个人,怎么可以随时哭出来,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没有掺一点假。
姐夫匆匆地赶来,买了一大包饭菜,刘文博不领情,质问姐夫一整天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照顾姐姐。
姐夫被刘文博弄得很下不来台,挠着头皮,说不好意思,刘妈妈过来拍刘文博的背,说怎么和姐夫说话的。刘文博头扭向一边,刘妈妈把饭菜塞刘文博手里,叫他吃完回家。
刘文博才不会回家,万一又遇到用人的地方,找不到人怎么办?刘文博拿着饭菜去医院门口的面馆,坐下点两碗刀削面,打开塑料袋,是姐夫买的卤r_ou_。
刘文博和夏沛互相依靠着肩膀在医院走廊里待了一夜,姐姐全身坐了一遍检查,没有大碍,只是不能吃止疼的药,腿处的骨折要忍者。
刘文博听到医生要姐姐忍者,心里难受极了,恨不得是自己骨折。
姐姐被姐夫接回家,刘妈妈隔三差五去看姐姐,刘文博每次都要跟着一起去,再难受的骑着车回来。
好意外,真的好意外,怎么突然就摔倒了,一摔就把腿摔倒了,还要忍着疼,伤筋动骨一百天,等一百天过去,又快要生产了,到时候还要在痛苦一次。
刘妈妈在餐桌上听刘文博嘟囔这些,后悔把刘文博生成小男孩,说刘文博应该是个小女孩的,多愁善感,白长了个高个子,两个粗壮的手臂,净用来抹眼泪了。
夏沛笑话刘文博,原来他是水做的。
夏沛坐在院子里吃瓜,刘妈妈点燃蚊香木奉c-h-a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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