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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一针见血的问题被抛出来,少有面对这种场面的韩湛徽慌了,他目光好似漫无目的飘荡的树叶,在扫见站在墙角做旁观者的顾司时,他的目光停住了。
是他,故意设计好一切,等着自己掉进圈套里,关键自己真傻兮兮去钻。
韩湛徽想起莫如轩几次在他面前挑火,让他对顾司产生霸占心理,再到买下郊外别墅,想金屋藏娇,这些都是在无意识中被莫如轩牵着走定下的。他在各种闪光灯和滔滔不绝的质问声中恍然顿悟,被算计了。
被他包养的那个千人斩和他想要的小娇花联手设计,换做其他人,大概永无翻身之地了。
可他不一样。
他是韩湛徽,家里有矿,躺着赚钱,几辈子花不完的顶尖富二代。
只要他有钱,想翻身就翻身。
钱给了韩湛徽莫大挺直腰背的勇气,他面对众多镜头,仍能保持住自己的fēng_liú倜傥:“说话前先问问脑子同不同意,大家有任何问题,请联系我的律师。现在的我保持沉默,等待我的律师到来。”
韩湛徽说完这话,拿起手机准备给律师打电话,电话没拨出去,有人自人群冲出来,一把打掉他的手机,抬手给了个他一巴掌,接着哭啕起来:“还我孙子的命!你个杀人犯,你以为有钱能封住我的嘴吗?你做梦!我不会让我孙子白白死的,就算我死,也要你为我孙子偿命!”
韩湛徽让这一巴掌打懵了,以至于错过最好的应对机会。
本来怼着他脸的镜头转而去拍冲进来的人。那是个白头发,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满脸泪横,痛不欲生的模样,双手抓着韩湛徽的胳膊,哭成泪人,嘴里不停道:“我孙子才多大?刚过十六岁,他的人生该是彩色的,而不是现在的黑白。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一己私欲,让他英年早逝,我要你偿命!”
韩湛徽被嚷的烦,一把将老太太推开,不耐烦道:“你孙子是哪个?我玩残的人多了去了,你孙子算老几?”
这话一出,万籁俱寂。
片刻后,话筒和闪光灯跟疯了似的,直接闪花韩湛徽的眼睛,让他忍不住抬起手挡在眼睛面前,因这动作,先前被挣开没能站稳的老太太直接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哀叫。
韩湛徽额头青筋直跳,后退几步想避开老太太,结果动作还没展开,先被手脚很灵动的老太太抱住腿:“你别想走,今天你不给我孙子偿命,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离开的机会!”
这老太太跟个不干胶似的,粘得韩湛徽甩都没力气甩,被烦的整个人暴躁起来:“你孙子一个无名小卒,也想要我偿命,你是药吃多了,脑子不好使?”
镜头前已经有人按捺不住,韩湛徽当着众人的面前,能说出这种话,可想而知平时是什么样的。众人光是想到他刚才的那些话,愤怒好似被吹起来的气球,越来越大,渐渐炸开,理智随之被炸走。
“你配做人?”有人暴怒质问,一只鞋子从天而降砸在韩湛徽的脸上。
韩湛徽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他y-in沉着脸抬头,目光如刀扫过众多记者的脸,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丢、得、鞋、子?”
“丢你鞋子算轻的,我还要丢椅子凳子呢!”有人高声回答,与之同时,各种东西飞了起来,铺天盖地的涌向韩湛徽,在东西砸到前,本来抱着韩湛徽腿似咬定不放松的老太太,反应极快的往旁边躲过去,只留下韩湛徽在原地,被砸个正着。
韩湛徽被砸懵了,今晚所受待遇和平时天壤之别。好似他在高高在上的王座被平民拉下来。那种被冒犯、被沾染的不悦感,让他很想大喊一句‘愚蠢的人类别碰我’,然而这些愤怒上身的记者们根本不给他机会,无数的拳脚从四面八方冲过来,打的他浑身发疼,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司站在墙角,看着不远处的混战,不禁发出一句感叹:“能引起这么强烈的众怒,韩湛徽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
“小少爷,大少爷在门外等你。”保镖趁乱走到他面前,微微弯腰低声道。
顾司明白等记者回过神来他该遭殃,趁记者们的注意力被韩湛徽吸引走,带着两个保镖悄悄然溜走了。
到别墅门口看见等在那的柴庭鸣,顾司下意识露出个笑容,一个让柴庭鸣宽心的笑。
柴庭鸣绷着张脸,对他抬手招了招。
顾司走过去,同时看见不远处驶过来的警车:“哥,你报警了?”
柴庭鸣颔首:“网上闹疯了,警察该出动收拾烂摊子。”
话说完扫见他光着的一只脚,皱眉道:“鞋子呢?”
顾司抬脚晃了晃,心情异常愉悦:“打混账了。”
顾司再次四周环顾,没看见莫如轩送他来的那辆车,估计是看见柴庭鸣主动离开。不过对方安排的记者和主动撒泼的老太太,是今晚的亮点所在。想到韩湛徽那吃了苍蝇的表情,他笑出声。
“你很开心。”柴庭鸣看他一眼,转身往停在路边的车走。
顾司连忙跟上去,笑容不变,轻快道:“今天后韩湛徽再也起不来了,一个早该被制裁的恶魔,这次终于被正法,不觉得开心?”
柴庭鸣拉开车门坐进去,往里面挪了挪,给顾司让点位置,他仰着头看人:“你长大了,这次做得很好。”
顾司坐进去,关上车门:“后面那波是莫如轩的安排,计划中的一部分。”
说到莫如轩,柴庭鸣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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