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长这么老大jī_ba,还是雏儿,真特么白长了。”
说来也是,我自打出生以来jī_ba就长得特别壮实,全村里都传咱家小子长了根驴儿大的东西,上小学时村里那些大婶小媳妇动不动就趁我不注意扯下我的裤子笑嘻嘻地说,
“哟!看伟健的小麻雀长得老大了!也不知该美死哪家大姑娘了!”
山哥笑道。我自然也明白这东西长得大说明娶媳妇和生娃的本事强,一直以来都挺得意,直到青春期以来,不断听说身边的同龄人有了性经历,那些火辣辣的描述让我也有跃跃欲试的念头,却因为这个木讷的性子,一次次的只能用自己的手来解决,久而久之反倒越发觉得自卑,可能就像有研究证明的那样,男人大头和小头的体积通常成反比吧。
山哥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看到山哥两腿间的家伙,我才知道上面那个研究是屁话,如果说我这一根足以在同龄人当中称霸的话,山哥的那一根应该可以傲视全亚洲男性了。
我俩泡着澡,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我试探着把话题转移到山哥的生意上,
“哥,你处过几个对象啊?”
“啥?对象?”
山哥摸着他那锃亮的小寸头,像是回想着啥,说,
“我有处过对象吗?”
“小柚不是吗,还有……刚才那个……”
“噢,那些是我要出手的货。那我还真不记得了,你会记得你穿过多少双袜子吗?”
“可是,这是犯法的吧?”
我问的同时,或许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希望山哥和小黑皮都是晚上喝大了跟我说的玩笑话。
“犯法?哪里?”
山哥摆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说,
“你哥我就是和她们耍耍朋友,耍腻了就介绍她们去别处耍,这犯法吗?”
听他这么一说,尽管之前也有预料,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巨大的悲怆,我小声问,
“那就是说,小柚你也是要卖给别人的对吧?”
“哈哈,没法子,我这人,天生没谈对象的命,只能苦了自己造福别人了。”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见我纳闷,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从池子里窜出来跑进更衣室,等他回来时,手里拿了个当时比较流行的dv机,冲我说,
“给你看个好东西,你就明白了。”
我正摸不着头脑,等他开了机,我看了里边的画面眼睛顿时睁得老大。
那里边播放的是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正做着爱做的事,男的压在女的身上,女的胳膊和双腿紧紧环抱着男人,脸歪向床的一边,眼睛鼻子痛苦地揪在了一块,好像是正忍受着巨大的疼痛,那男人身型几乎是她的两倍,看不清脸,正骑在她的身上奋力
挺进着,无论男女看起来都那样眼熟,但他们光着身子的样子,我时间都没想起来那是谁。
但她的声音我却永远认得出来。
“啊啊……老公,好疼啊,真的好疼……求你轻一点啊,老公,你会、会一直爱我的吧,我好疼啊……”
她的声音不论何时都那么悦耳,哪怕是她叫别人老公的时候。
“宝贝……哦,宝贝,老公爱你……不怕,疼过就舒服了,疼过你就是老公的女人,你永远是老公最疼的女人……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美,真可爱,老公一定让你做最美、最幸福的女人……”
那个男人依旧看不清脸,此时正俯在她的耳边一面吻着一面说着动人的情话,一只手正在她的胸前揉弄,胳膊上爆起的青筋看得出他揉得很大力,此时他的胯部又向前挺进了一分,他身下的女孩疼的一个哆嗦叫出声来,
“啊……痛啊……”
看到这里我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说老实话,我一直还以为小柚这样的女孩,就算是当了我的嫂子至少会被把女孩最珍贵的一次留到进我们家门的那一天吧,怎么……怎么……那具我想也不敢想的身子,那对我连隔着外衣瞟一眼都觉得罪恶的胸部,还有那个我从来不敢幻想她的样子,却始终认为她是最美的那个女孩最珍贵的部位,怎么她就会允许男人这样肆意地揉弄,无情地插入呢……
“傻啦!jī_ba翘上天了都!”
山哥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我很希望他此时的一巴掌能把我拍醒,但可惜的是dv机里的女孩仍然在痛苦地呻吟着。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胯下的玩意儿正高高昂起头颅,浮出水面,硬挺挺地贴在我的小腹上,或许它也想向它的主人抗议,次进入那个女孩身体的为什么不是它?
“看到了吧,怎么样?你的徒弟,噢不,你的女神?”
山哥戏谑地看着我,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应该是一拳把他的脸揍到水里,但其实我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说,
“真……真过瘾。”
“哈哈!看你那么稀罕她,老子出手前,让你玩儿一次,敢不?”
那时的我,几乎听不清山哥说什么,耳畔只回荡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只是呆呆地说,
“那样,她会伤心的吧……”
“傻逼!”
这次山哥一巴掌拍在了我硬挺的jī_ba上,说,
“记住,不要觉得那样做是伤害她,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她们认识这个社会,帮她们学会生存的技能,这才是爱她们的表现。等她走上社会,每一次岔开大腿迎接客人的时候,都会想起你,感激你教给她的这一切。”
“所以知道为什么说老子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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