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瑜白皙如玉的小脸此时涨的通红,那红晕似抹上去云霞,从脸颊一直延伸到玲珑的耳畔。
断断续续的娇软时不时溢出,但想到自己此时在马车中贝齿又一次咬住唇畔,马车外所有人都面色如常并不知晓车里发生什么,耳畔有的只是马蹄阵阵,和小径一侧的小溪潺潺流水。
浅瑜一声低呼猝不及防的溢出口中,而后忙抓住赢准下移的手,“你别在这里。”
薄唇上扬,磁性的低哑印湿耳畔,“宝儿可算过我们多久没有了。”说话间自背后啄了啄浅瑜的白颈。自那日女儿看到他对浅瑜‘出格’的动作,总会赖在他们宫里不走,时刻‘审视’的看着他,浅瑜面皮本来就薄,女儿在更不肯让他靠近。
浅瑜攥着他潜入衣内的手,额头布上细细的汗,“等到了地方再……再……”
赢准最近得了空闲便想着带浅瑜回三涂山,宫里女儿缠浅瑜缠的紧,又是个动不动就泪包包的,惹得宫里上下都顺着她,赢准也存了心思好好与浅瑜相处一番,本没有那么急切,可看着路上恬静看书不理事物的人儿便就难受了,他想她时时刻刻看着自己。
赢准声音喑哑,“那院子虽然有人守着,但难免不干净,乖宝儿,车里听不到。”
他惯会哄骗她,明明他说宫人看不见他与她亲昵的,今个一出宫,那书肆楼上说书人说的便是他时时与她亲昵的事,因着李氏,浅瑜也会听些才子佳人的书,但听那说书人那般夸张的说辞让她羞恼,便一直不想去看赢准,手里的书没看进去多少,全是满腹怨他不知深浅,如今爹爹娘亲尚在京中,若是听见那说书人乱说如何想她。
浅瑜双手将他的一只作乱的手攥的紧,猝不及防赢准另一只先行滑入。
衣衫自里处渐渐剥落,待到外衫时便如花苞盛放一般层层绽开。
暗潮汹涌,潮气弥漫,氤氲暧昧,即便极力抑制那脱口音曼,仍旧有一两声溢出。
马车稳稳而行,小路外的溪水涓涓流淌,伴着几声灵动的鸟鸣一直前行。
猛力攻入城池时,那早已决堤的防守仍旧垂死挣扎,不肯放手,赢准轻啄浅瑜的唇畔,“乖,放手。”
那声音磁性低哑,带着几分蛊惑,横在腰间的大手平日持刀枪,握书文,决策生杀,大可一路攻上,却偏偏问候一番,浅瑜忍着胀痛,眼神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迷离,“赢准……”似娇嗔似求饶,即便听惯了她每每这时候的灵动,仍旧有些难以忍受,再不做妥协,手游移而上。
两厢夹击,溃不成军。
许久,浅瑜衣衫半褪的靠在赢准胸口,薄汗散去,但那轻喘仍未停歇,浑身酸软,赢准为怀里的人儿穿好罩衫,随即叩了叩车板,正要开口却被浅瑜拉住了袖口,见她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赢准低头一啄粉唇,“叫人打些水来。”
浅瑜面色涨的通红,始终不肯松手,景清几个若是知道她在这里这般岂不是会要笑话她。
她一脸为难,但身下确实难受,赢准见她眼眶带着刚刚充盈的水润,心里柔软,商量道:“我去给宝儿打水可好。”
浅瑜咬唇点了点头,“你就说我渴了想喝水。”
赢准不由得低低一笑,他听宫人说过女子一孕傻三年,难得宝儿有这样傻兮兮的一面。
赢准整理好衣袍出了马车,卫沉见人出来刚想将马牵去,岂料赢准抬头看他一眼,而后干咳一声,顺着浅瑜的意思此地无银道:“夫人不过是想喝水了。”话罢看了眼马车,径直向小溪走去,周围的宫人一脸糊涂,车里的浅瑜松了口气,隐隐觉得不大对劲,正想着便听到车外景清的声音,“夫人想喝水咱们带了,何须让爷亲自去取。还特意让爷告诉咱们一番,可是怪咱们照顾不周了?”
景清话没说完,便被一侧的嬷嬷拽离了去。
浅瑜一脸通红。而后怨极赢准。
素锦长袍别再腰际,平日挺拔的人仿若走下高坛,真的只是一人的丈夫而已,浅瑜看到他时那些许的羞恼散了去。
赢准打了水回了车内,马车开始继续前行。
浅瑜被赢准揽在怀中,靠在他胸膛,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她听的专心,但有人却心辕马意,赢准念着手里的书,但心思都在怀中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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