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语气极浅的话语。
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鲁海忠瞥着眸子,眸光不经意间的就扑捉到了容霆琛那一抹颀长的声音,正在穿着烟灰色的大衣,站立在离郁晚歌十米远开外的地方。
那一抹伟岸的身躯,就好像是一座雕塑一样的俊雅完美,在零零星星飘洒的雪花间,为他身躯的外表,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对视上了鲁海忠的眸子,容霆琛动了一下眉波儿,给他使了一个眼神儿。
接到了容霆琛眼光的暗示,鲁海忠向郁晚歌颌首以后,便迈着步子离开了。
没有了其他来打扰自己,郁晚歌站在周海国墓碑前的小身子,变得越发的无力起来。
刚刚有鲁海忠在,所以她一直都在伪装着自己强势的外表,只是现在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她再也无法去伪装这副虚假的皮囊了!
泪水,漫卷着睫毛,闪烁着晶莹的泪雾,在她被冻得通红的眼眶上凝聚着。
站在郁晚歌身后不远处那里,看到了她的身子在寒风中打着颤,容霆琛的心,也被一揪一揪的揪紧着。
仰起头,他吸了一口薄凉的空气,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减缓自己的烦乱的思绪。
有些事儿,他以为她会信他,所以哪怕她会误会自己,他也不屑去解释一句。
只是……现在他们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解释就可以说得清楚的了!
就在容霆琛思绪飞脱的想着他们该如何来往的时候,郁晚歌那羸弱的小身子,在萧瑟的北风中,如同飘摇不定的柳絮一样的在打着颤……
“晚歌……”
嘴里呜呜泱泱的呢喃着,容霆琛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大步走上前,一把就把郁晚歌那快要跌倒的小身子收入到了怀中。
看着那面色已经被冻到苍白的小女人,容霆琛薄唇抿紧着。
“郁晚歌,你别再作践你自己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冲我大喊啊,或者你打我几下也好,但是你别这样作践你自己!”
容霆琛见不得这个小女人这样的对待她自己。
她本来就身子不好,现在又这样在外面一冻就是近两个小时,他真的很担心她五年前的那些冻疮,会旧病复发!
忍着自己仅存的一丝力气,她看见了这个拥着自己身体的男人是谁!
“滚开,我不要你管我!”
拨开容霆琛放在自己腰身上面的双手,郁晚歌执拗的撇开他温暖的大手。
周海国是她父亲一样慈爱的人,但是现在,自己这个视作父亲的老人儿,在自己的面前,被这个让自己相信的男人残害着,她真的无法做到去原谅容霆琛!
看到了郁晚歌眼中对自己的抗拒,容霆琛非但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是将她的腰身,更加用力的收紧着。
“郁晚歌,别给我闹情绪!”
他不准许这个女人继续这么神经大条的胡闹下来,不由得,声音清冽又冰冷的拔高了一个音节。
“我没有和你闹情绪,容霆琛,你这个手染鲜血的侩子手,我不要你肮脏的双手碰我!”
他的双手,不仅仅染着沈律师一家人的鲜血,还有周海国的鲜血。
这样一个手染着血的男人,她凭什么还要他再继续碰自己?
尤其是周海国临走之前对自己说的话,真的是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弦。
这个男人亲手杀害了自己的父母!
虽然她一早有怀疑过,但是凭着那对他还算理智的一丝信任,她排除了他害死自己父母的嫌疑!
只是现在,她就算是想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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