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人说,有人在一个清澈见底的小溪围起来的村庄里见过他,不过很快就又消失了。
直到一年以后,有村民在鱼溪村的一个很隐蔽的洞x,ue里发现了两具紧拥着的尸骨,已经腐朽得面目全非,可那些骨架却好像融合在一起,村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法把他们分开,最后只好把他们放在一个墓x,ue埋了。
其中一具骨架较小的尸骨发黑,应是中毒身亡,另一具无外伤,看样子是殉情而亡,大家都猜测这应该是一对情深的夫妇,因为妻子死了,丈夫不愿独活,才找了这么一个地方,守着妻子的尸体一起死去。
村民们甚至给他们编了好多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可终归是怎样的,没有人知道。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姓名,只好在碑上写下“赴情冢”。
也许那就是朗一和绯华吧!
不久后,战在即所在的戏班子来到了这个村庄,战在即也去看了看那所谓的赴情冢。不禁为那对情深的人叹息。
战在即越走远越远,慢慢的已经走出了离国的边境,往更远更偏的地方走去,他不想再回头,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囚笼。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魏染尘了吧,战在即心想。
也就是在第五年吧,战在即到达了西厥,从那些人口中听说离国那个洁身自好的皇帝终于立了一位妃嫔。
战在即自嘲的笑了笑,看来魏染尘的生活终于回归正轨了呢!于是也就逼着自己不再去想些有的没的了。
事实好像就是在往战在即所希望的发展,魏染尘好像在他心里越来越不重要了,他已经不会再时常想起他们之前的那些温情场面。
魏染尘和兰汀儿的相遇好像只是一个偶然,魏染尘在去倾酒台的途中,看到了正在跳舞的兰汀儿,本就没有多加注意。
可兰汀儿回头的一瞬间,魏染尘却惊呆了,那张脸根本就是一个女版的战在即,只是没有那种男x_i,ng的棱角分明,而是更加柔和,甚至眼睛散发的光芒都和战在即一样。
“眼睛如水般澄湛,就赐封号为‘湛’吧。”魏染尘勾起兰汀儿的脸,面色依旧冷酷。
兰汀儿就成了湛妃,成为了后宫中唯一的妃子,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可是只有兰汀儿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因为魏染尘从来只是与她彻夜畅聊,讲一些他都不太懂的事,然后摸着她的脸叫着“阿战!”他们也从没有同床过。
不过兰汀儿也并没有那么在意,她爬上高位也只不过是为了在皇宫中生存下去罢了,感情什么的,她从来不需要。
五年间,战在即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人间的人情冷暖,这个世间与他想象中的样子真的是相差甚远。人心不都是宽宏大量的,人x_i,ng不都是善良的,他们也自私愚昧,充满心机。
经历了被出卖,被遗弃,被殴打,被唾骂,看着唯一一个对自己真心的孩子,毛豆死在了自己的怀中。
就因为他没有足够的能力赚足自己的饭钱,就要活该被打,然后不治而亡。渐渐的,战在即心冷了,曾经那个一身热血,满腔热情的战在即,恐怕是再也不见了。
凌楚凄的盛名已经不止在江南一片,而是一提到戏曲青衣,人们就自会想到凌楚凄,那身段和嗓子,青衣界恐怕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
名气越来越大,可地位依旧没有什么提升,反而带来了更多的麻烦,正如此刻,战在即就被强行带去了一家富豪周至简家要求唱戏。
战在即的x_i,ng格一如既往,只要他不愿的事,软硬不吃,对于这种情况他从来不会畏惧,哪怕是用整个戏班的命压上,他好像也没那么在乎。
也许上一世总被这些感情压制,而且这五年间这所谓的班子不止一次的想要出卖他,长期被欺压唾弃,战在即已经变得冷血了,早就不再被这些感情束缚。
当他想要直接不管阻碍直接出去时,那被逼急的周至简直接下令打断了战在即的腿,战在即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依旧不屈不挠,面色冷冷的。
那双本就魅人的眼睛盯着一众仆人,引得周至简呼吸一滞,整个人不怀好意的笑眯眯盯着战在即的脸,咽了咽口水。
那下手的家仆见战在即这种眼神,心中又是更气,想要再下手,却被周至简厉声喝止。
“慢着,住手!”周至简一脸油腻的笑容,落在战在即眼里实在恶心得紧,自从得了这张好看的脸,已经不止一个人对他露出这种笑容,无论男女。
周至简一身肥r_ou_,缓缓走向战在即,弯下腰伸手想要勾起战在即的下巴,战在即恶狠狠的打开他的手,头别向一方。
这一举动更加惹急了周至简,给了家仆一个眼神,两个家仆紧紧的架住战在即,周至简用力的捏住战在即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脸是张好脸,怎的就生成了个男子!脾气还不怎么好!”周至简仍旧笑着。“不过呢也正好,我周某人见惯了姿色各异的女子,却还没尝过男子的味道。”
“老王|八,放开!”战在即压低声音怒道,可那生气的模样在周至简看来,却又是另一番的勾人。
“要不然这样吧凌公子,本老爷不逼你唱戏了,你于我承|欢一夜,我不仅放你整个戏班走,我还保你在襄城畅行无阻,无人敢为难。”周至简并不理会战在即的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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