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笙被战在即的笑容激怒了,直接向战在即袭去,战在即虽说身手稍差,可对付玉落笙还绰绰有余。但他却没有躲任玉落笙打了他一掌。
魏染尘猛地抬头怒视玉落笙,眼里尽是杀意,飞起一脚踢开了玉落笙,然后倒下,身上的伤在地上擦出痕迹。
玉落笙被踢飞,落下砸中椅子,战在即扶起魏染尘坐起,然后又去扶玉落笙。从容的对他说。
“你救他,该死的人是我。”战在即把断殇放回玉落笙手中,让他把刀对准自己的心脏。
“阿战,不可以!那不关你的事。”魏染尘刚刚用尽了力气,身体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看着战在即与玉落笙交易。
战在即充耳不闻,对玉落笙笑着“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刺进我的心脏。”
“好,如你所愿。”玉落笙冷声道,把断殇用力的往前送。
“呃!”锋利的刀刃刺进战在即的胸膛,虽已有心理准备,他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软下去,倒在地上,望着魏染尘的方向。
“不,不要…阿战!”魏染尘歇斯底里的咆哮,流着泪爬向战在即,用已经伤痕累累的双手去盖住战在即的伤。已经第二次了,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这样子的结果,他宁愿死掉。
玉落笙却一把捏起魏染尘的下巴,强行把药送到他的嘴中,然后逼着他吞了下去。“折情虽冷血,却也教我遵守承诺。”玉落笙收回药瓶,握着断殇就要走。
魏染尘却一把抓住他的脚,死也不放开,任凭玉落笙怎样的蹬踩踢踹,魏染尘依旧不放手。
“放手啊…魏休…”战在即还睁着眼,心疼的看着魏染尘,虚弱得喊道。
这样的战在即更加刺激魏染尘,也不知哪里来了力量,竟是抓着玉落笙的腿一步一步站了起来。
玉落笙推开魏染尘,觉得这样的魏染尘根本对他遭不成威胁,于是转身就要离去,魏染尘倒下的瞬间,却抓住了立在桌角的由己。
看着玉落笙一脸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的样子,魏染尘笑了,这一剑甩出去,力道高度刚好,刺穿了玉落笙心脏。
玉落笙轰然倒下,看着自己的鲜血渐渐弥漫开,他有种释然的感觉,一手紧紧握着断殇,一手紧抓着胸前的衣服。然后笑着说了句“折情,我来了。”便闭上了眼。
魏染尘颤抖着扶起战在即,两人相互依偎着,战在即紧闭着眼,魏染尘小声叫着,他不敢想象,战在即若是真的第二次离开了他,他会怎样,他一定会疯掉的。
“阿战!阿…阿战…你别吓我!阿战…”魏染尘身上的恶疮已经不那么疼了,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他摇着战在即的身体。
在魏染尘的摇晃下,战在即悠悠睁开了眼睛,露出一个微笑“魏休,你再不帮我包扎一下伤口,我就真要死了。”然后依靠在魏染尘的肩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魏染尘喜极而泣,第一次失控落泪,
“凌楚凄是y-in荼蘼,他的心脏在右边。”战在即听魏染尘说了自己的重生之谜后,刚刚又想起来,就猜测自己的真身与凌楚凄是相反的。这也算是冒险一试,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阿战,你以后决不能再这样冒险了。”魏染尘责怪起战在即的鲁莽尝试,若是他的猜测是错的,那自己恐怕就真的又要失去他了。
两人算是劫后余生,战在即笑着,以让魏染尘安心,动作却不敢太大,那伤虽然不致命,可是也疼啊。
“魏休你还要紧吧!刚刚你干嘛不放手,我只不过是用一下苦r_ou_计让他拿出解药,你个傻子,又白白挨踢那么多脚。”战在即回想起刚才魏染尘死不放手的样子,真害怕玉落笙一时反悔,再杀了魏染尘。
“我没事,他给我吃的药应该是真的,现在我身上的恶疮好像没那么疼了。”
两人回到皇宫时,所有知情的人都很惊讶,魏染尘作为被传染的人竟然活着回来了。虽然伤痕累累,不过好像病情得到了抑制。
毕竟是到边境,为了减小目标,当时只有战在即带着魏染尘去找了玉落笙,所以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魏染尘从玉落笙身上搜出的药带回了宫中,让所有太医即刻根据解药原样,研制出更多的药,要赶紧送到百姓手中。
这一场人祸,终于成功的得到了被解决。可西厥的进攻还在继续,张不扬的队伍也在壮大。
按照原先的安排,魏染尘决定和战在即一起上战场,虽然文武百官极力反对,可魏染尘却仍旧执意要去,并立下密旨,若他战死沙场,就让逍遥王魏安世继承皇位。
战在即不仅和魏染尘出征了,魏染尘还下令让战在即做主帅,朝中所有人都反对,先不论这个新主帅有没有带过兵打仗,就是他戏子的身份,也不够资格去率领三军。
“我要让他挂的帅不是凌楚凄,而是纵横沙场大败西厥的噬敌将军!”魏染尘当堂宣布,噬敌将军四个字尤其震耳。
这时所有都说战在即是逆贼的人,居然也开始维护起他来了,毕竟他们觉得,战在即就算再不济,也是将门之后,是个真正骁勇的人,就算最后下场不怎么好,可让一个戏子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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