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筹码之一?”莫里斯接过信,翻看起来。
“当然。”杰克为自家主子表着功:“大人为了拿到这个可没少费力气。”
“什么酬劳,明明是祸端。”莫里斯嗤笑了一声,到底还是将信揣回了怀里。
“证据不足的话,你很可能会被那些贵族反咬吧?”雷哲皱了皱眉头:“他们对你的敌意本来就重,一旦得到机会绝对会不遗余力地将你置于死地,到时候……不如把这信交给我处理。”
“没关系,我能处理。”莫里斯轻轻拍了拍雷哲的头,笑容血腥。
“好吧,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开口。”
雷哲也不坚持,转头对杰克嘱咐道:“回头你找机会将金的骸骨送过来吧。”
“如果我还能找到、还能认出的话,毕竟大人是拿自己的血r_ou_作的媒介。”杰克黯然。
雷哲叹息一声,曾经他因金叛教之后依旧能晋升大骑士,而判定所谓的光明神是个毫无判别能力的迷信产物。却没想到,那个懵懂的集体意识却比所有人都看得更透,信仰,从未背离,恨欲,一时蒙蔽,金的结局,早已注定。
“玛丽过来了。”莫里斯小声提醒道。
雷哲与杰克迅速调整表情,玛丽的平静安逸,是他们共同守护的东西。
“你弟弟说这功劳全归我们,他说,与其回去被人当贼一样防着,不如在这边自由自在地生活。”玛丽看起来有些无奈,她揉着雷哲银色的软发,语带叹息:“我还记得他小时候,最喜欢黏着你了,赶都赶不走,没想到现在,闹成这样。”
雷哲没说话,这不是属于他的家庭,这也不是他能涉足的话题。
“算了,只要你们乐意,就没什么不行的。”玛丽豁达地笑笑,身为母亲,只要知道孩子过得还不错就够了,至于其他,她即使不赞成,也会尊重。
雷哲被玛丽那慈母笑暗暗地虐了一把,然后果断将话题扯离:“听莫里斯说,你们来救我的路上,遇到了亚历山大的军队,情况怎么样?”
“算是场苦战吧。”玛丽想着那日的情景也是心有余悸:“虽然最终胜利了,但也是惨胜。战斗结束后,几乎人人带伤,我们不得不先返回尼德兰神殿处理伤势,然后再继续找你。幸亏有你当初给我的医疗知识,还有那些裁决者现场帮忙处理伤势,不然大多数人恐怕还没得到神术治疗,就因流血过多之类的原因死在半路了。”
“那你受伤了么?”雷哲有些紧张地问。
“我随身带着药呢。”玛丽安抚了雷哲一句,却是没否认受伤的事:“对了,据那些裁决者说,他们的医疗手段,都是从我们费洛雷斯家族学的,我记得你当初不是这么计划的吧?”
“那不是被教皇阻拦了吗,所以我和莫里斯就换了个办法。”雷哲汗哒哒。
“明知教皇不允,你还坚持?”玛丽挑眉:“我希望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
“当然。”雷哲开口,慢慢说起自己的打算来……两个星期后,玛丽和雷哲顺利回到了尼德兰,绞杀所有混沌教高层的功绩震惊了整个帝国。
而且据说,玛丽和雷哲回来的时候,异教徒载舞地欢送,那画风,奇幻得让人无法直视。
雷哲表示,为什么奋斗多日还是只有“广场舞”这么一个群攻技能能用啊!哥走一路唱一路,嗓子都要哑了好吗,就算拿着大喇叭也苦得一逼啊!
玛丽淡定掏掏耳朵表示:其实那些追兵,真打起来也不算什么。但谁叫小雷哲的舞姿那么可爱呢,尤其是那一副边唱边跳小脸通红的羞耻模样,真是百看不厌啊!
莫里斯:干得好。
回国后,在莫里斯和玛丽的通力合作下,亚历山大很快被定了罪,毕竟他带着骑士团从守地秘密进入尼德兰是不争的事实,但要揪出他背后的贵族集团,还得费一番力气,但这,就是莫里斯的事了。
至于雷哲,他一回到尼德兰,就直接坐上了奔向圣城的马车,神眷者仪式即将开始,s,he向教皇的箭,已然架在的弦上,只待他这个神眷者将其拉响。
而此刻的圣城,也早已因夏佐对雷哲的一味推崇而气氛微妙起来。夏佐狡猾地利用着教皇的某些不可言明,一意孤行。他j-i,ng准地踩在教皇的底线上,用他圆滑的手腕掌控着舆论的进程,在教皇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已是在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不急不缓地将雷哲推上了神坛。
教皇向来是高傲的,他也是有理由高傲的,他足够强大,也足够睿智,只是对于亲手培养的出的孩子,教皇总是会忍不住以为,他们永远不会超出掌控而已。所以,即使对夏佐的行为有所警觉,他想要问责的对象,也从来不是夏佐,而是雷哲。
于是,雷哲刚回到圣城,就被教皇召见了。
“我应该已经警告过你不要调皮了吧?”教皇依旧是那副慈和的模样,那口气俨然就是一个被晚辈搞得没脾气的可怜老人。
但雷哲可一点都轻松不起来,光从这段时间暴涨上三千的人品来看,夏佐在推销神眷者方面,可谓是不遗余力。想也知道教皇给他记的这笔黑账会有多重。
“我……我也不想被异教徒掳走啊。”雷哲故意误解了教皇的话,替自己辩解道:“况且我在混沌之地干得也不算差吧,好歹也替我神收集了不少信仰。”
“我说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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