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个月来乡中无非发生三件大事,第一件便是石桥边上的老财主家,他们家主得病死了。第二件是那位家主新娶没多久的美貌小夫君,被诊出怀了刚足三个月的身孕。至于第三件,坊间无事的男子们闲嗑瓜子时最津津乐道的,莫过于那纪府嫡出小公子与没落薛府主子的好事,怕是将近了。
薛梓珂对这些坊间传言有所耳闻,不过说就说罢,她本就有心迎娶纪言初,就当靠着悠悠众口警示那些对纪言初有意的女子。
更何况薛梓珂也万分爱看纪言初羞窘的模样,便如此刻,邻家主夫见了薛梓珂和纪言初一起并肩回府,他便出声调笑道:“薛家小相公今日又来看娘子了呀?”
纪言初闻言脸红似朝霞,偷偷往她身后躲了躲,堪堪露出一个小脑袋来,他害羞还不肯失了礼节,糯糯地回声道:“李家哥哥好。”
薛梓珂见了他这副模样是不肯帮外人护着他的,她甚至还微微笑着向邻家主夫道:“那我们先进去了,小相公难为情着呢。”
自上回她同纪言初在花田里做了那事后,纪言初便常常来找她说是照顾她,研墨烹茶做得有模有样的,纪家上下也希望小公子快和薛梓珂多多培养些感情,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他,任小公子天天眼巴巴地往薛府跑。
只是照顾着照顾着,免不了要照顾到床榻上去。薛梓珂常常读书读累了,一转眼就见到陋室间有他身着翠衫仔细添香,满屋子暗香浮动,心中涨满了情意,起身将他猝不及防压至床榻上,掀开下袍拉开他的亵裤就开始揉他下面软嫩的性器。
他又身子敏感,只嘤嘤似小猫叫了几声,下面便高高竖起,浑身被她揉得像一滩春水一般。薛梓珂听得他嘤嘤叫个不休,把她身下的yín_shuǐ都叫出来了,当机立断就把帕子塞进他口中。
纪言初在床上最是会叫,揉一揉身子也叫,等身下那根玉茎被花穴吞吐时更叫得厉害,若是不把他那张小嘴堵住,有心人只怕仔细听着,就能听出俩人在屋子里做着多赤裸淫靡的情事。
薛梓珂等揉得他硬度差不多了,俯下身子一口含住硬烫的guī_tóu,先快速吞吐了几番,等他难耐地舒展着身子时,再沿着棒身暴起的青筋细细舔舐着,管他是不是微微扑腾着两条小白腿,只拿手用力压住,把他腿分得更开,口里一阵阵收缩,紧紧地上下吞吐他硬如石柱的yīn_jīng,听着他口里呜呜被堵着发出细声呻吟,还半点不能反抗。薛梓珂觉得舔弄他的下身,让她心理上真是受用得紧。
一回生二回熟,纪言初雪白的亵裤还挂在膝盖处不上不下,薛梓珂就一掀襦裙露出湿漉漉的花底,掐着他柔嫩的小白腰就翻坐在他身上将他尽根含入,一吞到底,她粗粗喘着气儿,只留他呜呜带着哭腔地娇声呻吟着,被团白帕子全数堵在喉咙间。
纪言初一双手柔柔推着她,倒没有一回真使上半分力,她一壁不停挺动着下身,紧实肉穴将他硬直的男根快速吞进吞出,把他操弄得神智不清口液直流,一壁俯下身子将他的小脑袋抱住,压在她柔软的胸口上,神色迷乱地吻着他发顶颤声道:“舒不舒服?啊......我操弄得你舒不舒服?”
纪言初最初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到后来会将一张红彤彤的脸埋在她怀里,更紧地抱住她呻吟:“嗯啊啊......舒服、舒服......啊......嗯、嗯啊......”她一刻不停的吞入吐出把他的话撞得支离破碎,她直上直下地大力操弄,也让快感急剧冲上他硬得发疼的guī_tóu。
薛梓珂最爱低着头埋在他雪白修长的脖颈里,找着香似的吻他。
有时候她没有控制好力道,操他操得狠了,他也会受疼地呜咽,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等唤回她的清明后就流下一小串晶莹剔透的泪珠子,薛梓珂明白他是装的,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心带疼惜地,温柔吻去他眼角的泪花,身下操弄他的动作也会微微放缓,只轻轻地吐出至只含一个guī_tóu,再温柔地深深吞进他的整根玉茎。
最后往往是纪言初先受不住,在温柔的ròu_tǐ厮磨中颤着柔软的身子,牢牢按住她屁股不让她把他正在抖动的男根吐出去一丁点儿,紧皱了眉头将生机勃勃的jīng_yè一股一股地射给她,射完后再大汗淋漓两眼迷蒙,不知人事地瘫软在床上,接受她蛮横地往他小孔里灌精。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临夜了就上床做,日头还高高照耀的白天,拉了帘子也要做,只是纪言初从来不敢在她这过夜,不管玩闹到多迟也要回家。等她把纪言初送回纪家的时候,面对着纪母纪父纪言容带着笑意的眼神,心底一阵阵发虚,只觉得一家子是一个赛一个的鬼灵精。
这日她送纪言初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匆匆忙忙得来不及整理衣衫,衣带都打错了一个结,哪里想到刚刚跨过门槛,纪言容并纪府家主和主夫就早已等着他们,纪言容将他们引进正堂后还堂而皇之地冲她笑着说:“薛妹妹下回下手轻点儿,我那弟弟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说着眼里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朝纪言初不小心露出来的红吻痕努了努嘴。
纪言初倒是没想别的什幺,羞红了一张粉面,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薛梓珂闻言却是心底一惊,只想着她怎的如此大胆,居然能当着纪母纪父的面前说这话。她下意识地藏住面上表情,不动声色间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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