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潜进了寝室之内,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的却不是想象中某个软嫩芳香的少女躺在自己父亲的身下,而是凌七,那个父亲偏爱的第七暗卫,正压着自己高贵的,冷淡的父亲,yīn_jīng来回的在那赤裸张开的双腿间进出的,每次插进去都会发出湿淋淋的水声和自己父王沙哑的呻吟声。
少年惊呆了,他紧紧的捂着自己嘴,瞧这父亲那从未见过的媚态,裤子里瞬间硬的鼓起一大团。
凌珩快高潮了,他混乱的摇着头,被小自己好几岁的青年紧紧的压着在床上狠命的肏,透明的汁水从两人的结合处飞溅出来,流在底下柔软的兽毛上一片湿黏。早就熟悉他身体的凌七用牙轻咬着王深红的rǔ_jiān,身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开那死命绞紧他的穴肉往那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顶去,浓密的yīn_máo蹭着敏感肿大的珍珠引起更多的快感反应。
凌珩脚无力的蹬了蹬,消瘦雪白的小腿像是受不了一样的痉挛僵直,从喉咙发出一声又长又浪的颤抖呻吟的同时女穴像是shī_jìn一样瞬间流出大量的yín_shuǐ——他女穴高潮了,凹凸不平的甬道一松一紧的咬着里面还没释放的粗大yīn_jīng,想压榨出里面炙热的jīng_yè。
而就在他高潮的瞬间,蜷缩在门口的凌夜也满脸通红的释放了出来。
凌珩一直都不理解自己悉心抚养的两兔崽子为什幺会突然反咬自己一口,明明自己也没有那些过去暴君的所作所为。所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认定自己两个养子是被别国的哪个巫师下了蛊毒了,才会对他起了这样的邪念。
两兄弟知道,但是他们并没有解释。只是在每次拥有自己父王,瞧着他因为自己高潮失神的时候,会在彼此的眼神里看见这个问题的答案——
凌珩就是他们的蛊,他们的毒,而唯一的解药是他自己。
王在床上从来不叫,或者说,从来不会在自己养子的身下叫。
他湿漉漉的发着抖,眼角一片情欲的嫣红,双腿被架在二皇子那健壮的肩膀上,脚趾因为身体的快感绷的紧紧的,苍白消瘦的脚背上绷出几条浅浅的青筋来。少年那粗大的性器深深的插在他的女穴深处,三浅一深插的那敏感的yīn_dào很快就出了水,黏腻透明的清液顺着chōu_chā的动作被带出穴口,顺着臀缝流的后穴也跟着湿透了,看起来诱人极了。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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