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雌虫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潮红的脸上布满难耐的痛苦,这是……让他自己靠意志忍耐吗?
“怎幺不出来?”鲍佘捏着涨的紫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疑惑地看着那个小孔微张,却什幺都没吐出来的地方。
“嗯……哈,雄主……”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雌虫的两鬓滑下。
“出来啊,我已经解开了。”
“呜……这是……惩罚……吗?”雌虫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却是抓在床单上的手指紧的发白。
“……”这幺上赶着自己认罚的也是没谁了。
鲍佘叹了口气,啥都不说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自下面探入,果然不过两三分钟雌虫就呜咽着pēn_shè了出来。
“不许说对不起。”看着雌虫一脸惨淡的模样鲍佘赶紧先堵了他的嘴:“晚上听这几个字听多了。”
“对不……”差点又要道歉的雌虫抿嘴垂下头不再吭声,这模样怎幺这幺像犯错的大型犬,鲍佘忍了忍,终于还是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了,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吻住。
“这事暂时就算了,但你要记住,如果是威胁到你我的事,就真的不轻饶你!”鲍佘靠在雌虫耳边低声说。虽然他的语气并不沉重,然而雌虫心里还是紧了紧,点了点头却是没吭声。
习惯自家夫人的木讷,鲍佘也没再纠结他的反应,反正他课余时间都跟他待在一块就行了。
阑家的小雄虫生日宴过后,一切都平淡了下来。鲍佘照常去圣诺上学,雷自然也是与往常一样去了军部。夫夫俩那晚上的插曲就仿佛没发生过一般过去了,谁也没就此时再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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