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延灵巧地替傅知礼打了个领带结,他们起得很早,梁敬延见傅知礼双眼发直就知道他没睡醒,于是他试图和傅知礼聊天来让他清醒: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林泓嘉拒绝怎幺办?”
“那就让他继续做x系列,反正刚续约,”傅知礼的桃花眼里泛起一丝涟漪,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梁敬延的脸,“怎幺问这个,难道你知道了些什幺吗?”
傅知礼很聪明,不过他还是太年轻了,况且梁敬延是绝不乐意他知道自己和林泓嘉的关系,他的慷慨付出以及成为一种麻木习惯,哪怕对方以及不是傅远。梁敬延就是巴甫洛夫的狗,对傅远的不顾一切一并继承给他的儿子们,梁敬延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要让三个小崽子们好,也想要三个小崽子对他好,即使他们无法相互理解。
只要这具身体还是个不错的筹码,那梁敬延就会物尽其用,他爬上许多人的床,游戏声色的俊男靓女,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一个温度陌生的怀抱,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如同细细密密编织精细的蛛网将围困其中动弹不得。
曾经梁敬延极度厌恶到甚至想要用死来逃离,这种浑浑噩噩行尸走肉的糜烂生活,甚至他对傅远病态畸形的爱也无法支撑下去,负面情绪犹如洪水猛兽般要将他彻底吞噬。于是梁敬延走投无路只能选择自我放纵,他疯狂地周旋在那些光鲜亮丽的男人间,他是病入膏肓的病患,也是无药可救的毒,梁敬延从那些人身上汲取到的怜爱疼惜是他在床上卖力地摇尾乞怜换来的。
最后是傅远忍无可忍了,他让梁敬延别再这样糟践自己,还说要梁敬延和他结婚,这个狼来了的故事对梁敬延已经不管用了,当时少爷们已经出生,傅远答应他,只要傅知恩成年,他就把vs全权移交给儿子们,他带着梁敬延离开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生活。
可能说谎话会天打雷劈,或者出门被车撞死,傅远这一生对梁敬延撒了许许多多的谎,唯独这个谎让他付出了最为惨烈的代价,也可能不是谎,但已经没有追究的意义了。
“没什幺,我和林泓嘉是老朋友了,看在我的面子上。”
“嗯。”傅知礼飞速地吻了一下梁敬延,像是身手敏捷地从鱼缸里偷捞鱼吃的小猫,“我会用我自己的本事去说服他。”
在傅知礼面前,林泓嘉和梁敬延表现出来的举动真的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多年老友,当然傅知礼不知道他们已经亲密无间到几天前还在他此刻坐的这张沙发上干炮。
“敬延,你是婴儿车吗?”林泓嘉揶揄道,“我还能把傅总吃了不成?”
自从傅远死后梁敬延全身心都扑在傅家三兄弟身上,林泓嘉嘲弄他是婴儿代步车,既要在商业场上帮这群小崽子学步,还得给他们骑,而梁敬延还乐在其中。
“林总可真是幽默,”梁敬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清清冷冷地说,“傅总和您一起,我当然放心了。”
真薄情寡义啊。林泓嘉嗤了声笑,狭长深邃的狐狸眼露出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梁敬延就是这样,无论他在床上多放浪形骸销,哪怕在欢爱时那对下垂眼中蕴着绵密如雨般的春情,那都是情欲催发下的意乱情迷罢了,下了床还是按部就班,没任何人可以扰乱他的步伐。梁敬延来者不拒,看上去谁都可以,却谁都不爱。他在做爱时从来不会矫揉造作,舒服时会放声làng_jiào,痛苦时会哭泣求饶,他的柔韧腰线就是男人脑内那根经不起半点撩拨的神经,一触即发。梁敬延就像后颈发根处的暧昧香水,是夹在指间雾气缭绕的烟,是在璃杯里折射着光而摇晃的酒,是一旦沾染就无可救药的毒品,令人欲罢不能。
当傅远死时,林泓嘉竟生出一种松了口气的畅然快意,明明他和傅远是几十年的老友。可没想到梁敬延竟然还对小崽子们也死心塌地的,横竖就是要吊死在这棵树上,林泓嘉觉得可笑,想必梁敬延也是如此,可当他的付出成为一种习惯后,连获得的疼痛都成了享受。
“那就安心把傅总放我这里,等下再来领他回去吧。”
林泓嘉拍拍傅知礼的肩,梁敬延见状也不好再说什幺,便出了林泓嘉的办公室。
坐在会客室里梁敬延也算是得以放松,林泓嘉看在他的面子上应该会和之前一样不至于太为难傅知礼,事后再多陪他就是了。
正当梁敬延翻看报纸时,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了,两个容貌美艳的青年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梁敬延,仿佛两只刚修炼成精的小狐狸,身上的妖气还不能很适当地掩饰好。林家兄弟长得比林泓嘉还要漂亮,已经漂亮到有种雌雄莫辨的程度,不过他们不够这个年龄的林泓嘉来得聪明,至少光宏2%的股权作为嫖资让林泓嘉他肯定是不做这个赔本生意的。
“梁叔怎幺在这里?”
林海仙自然而然地挨着梁敬延坐下来,而林江仙却还站在他面前没动,欲言又止地盯着梁敬延那张谈不上多有姿色却让人看着很舒服的脸。
那天梁敬延在林泓嘉身下忘情呻吟时的画面简直像是烙在林江仙的脑子里,男人如山丘般起伏的流畅身体线条,殷红的舌,甜得仿若蜜糖的媚吟,深陷进沙发里的手指,赤裸却带着命令的暗示眼神,如同卡带的影片来来回回地在脑海中播放,简直是一场甜蜜而惑人的噩梦。
“傅总在谈生意,我这里等他。”
“梁叔,我想问你件事情,”林江仙咽了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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