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怪怪的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谁会想到明明看着那么正直的人却会抓着别人的把柄逼人就|范,简直太可恶了!
大清早的,趁着人还没醒天泽泄|愤的在清毅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说什么为夫只想和娘子亲近亲近,这不是用身份压人么!是你娘子我就必须乖乖给你猥|亵啊!
不爽!再咬一口!
……不得不说,现在真心好困tat,本来还想浅眠一会,结果没想到到半夜时清毅竟然突然翻身把他死死搂进怀里,吓得那时候天泽立马惊醒还以为又要再来一次,就差没崩溃掉了。
差不多一整晚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想睡又不敢睡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摔!
继续咬!
一口、两口、三口……渐渐的咬的欢|快的天泽越咬越慢,咬|到最后几乎都是含|着了,头小j-i啄米一般一点一点的,看着已经像是困到不行了,却还死命撑着。
视线毫无焦距的盯着眼前的胸|膛,天泽伸手在对方ru|首的地方点了点,迟钝的想,嗯,这里没有我的红……说罢疑惑的歪歪头,为什么没有我的红呢?
晕晕沉沉间天泽低头呆呆的捏|捏自己殷|红的ru|头,委屈地喃喃着,为什么我的那么红?嗯,这里也红红的,还有这里。
数着数着,天泽摇了摇沉重的头,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当用力搓|揉自己的脸颊后,天泽的神情终于开始清明起来,摆脱了一夜半睡半醒迟钝的幼稚,心一点点的凉了,严峻的盯着清毅身|上一个个沾着口水的牙印和自己身上一个个明显的吻|痕。
先不管自己刚才死蠢的行为,天泽想到了自己一直觉得违和的事。
自己不是女的啊!!!
如果对方醒来时发现了这件事,纵使可以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可终究还是会起疑心,那我昨晚的那些牺牲岂不就都白费了?!
出师不利。
……天泽默默地打算从清毅怀里扭|动出来。现在不管了一切等先出来再说,到时候穿好衣服化好妆容应该还能骗上一阵,不然就现在两个人赤/身luo体的搂在一起的状况——或者说是清毅单方面的死抱住他的状态,如果人一醒那就什么都穿帮了。
嗯,小心一点,我扭,我扭~~
……靠,搂那么紧真怕我跑了啊!
虽然他的确想跑。
天泽继续默默向下蠕|动着,蠕|动着~坚信坚持就是胜利!
不过不久他就发现——悲剧了,因为贴得太紧,向下蠕|动的时候清毅的下|身几乎会一直擦|到他身|体,而且按这距离计算,说不定到时候嘴|唇也会碰到……突然感觉有些恶心。
……于是悲愤的天泽决定改变路线,重新开始默默地向上蠕|动。
努力,加油,努力,加油……
当天泽僵硬的感受到大腿被昨夜已经亲|密接|触过的热|源抵|着时,脑海里只想到一句话。
事情,暴露了。
“咳咳,那个、娘子,白日yin宣似乎、不怎么合适。”被|咬的时候就已经醒来的清毅本来还想看看这娘子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以发展剧情来看——对方似乎……是想引|诱他?不确定的睁开眼,入目第一眼就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膛,上面除了两朵殷|红之外还布满了昨夜的风|流痕|迹,想到那荒|唐,清毅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也就越发坚信天泽的行为是想与他欢|好,毕竟都主动送上门了。
虽说满足娘子也是作为称职的夫君所要做的事,只可惜……有些事总要节|制些,毕竟时候已经不早,晚点自己还要去学堂。
清毅艰难的选择了尴尬的移开目光。
倘若天泽知道自己又逃过一劫,应该会很欣慰。
不过现在,被失败冲昏头脑的人,根本没听见对方在说什么,只想着如何圆谎,想了许久就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我只是平|胸,不是男的。”
神啊,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下面还带|把的,这都名晃晃的证据啊!
可惜,似乎有人愿意信。
闻言清毅好笑的点点头,摸上天泽泛红的耳|垂,捏了捏,“我自是知道的,娘子本就是女子……至于平|胸。”清毅顿了顿,手顺着耳|垂一路向下|摸|至天泽的胸|膛,“手|感适中便可,为夫不在意的。”
天泽再次惊恐了,蹭蹭蹭的抱着被子就往后退,这就是传闻中温润如玉知书识理的谦谦君子端王爷?不会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吧?!
看着缩在角落戒备的盯着他的娘子,清毅无奈的摇摇头,明明昨夜如此大胆,到现在才害羞吗?(王爷你是真瞎你家人造吗?哦,皇上应该知道)不由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起身吧。”
天泽拼命摇头,不起,在还没确定自身贞|c,ao还能不能保住之前绝对不起!
没找到证据前不能动|人分毫。皇上你就这么对我的吗?!
于是,直到清毅去了后院的私塾天泽都没从床|上下来……
…………
虽然知道端王爷喜欢清静,生活也以节俭朴素为主,不过节俭到只有四个下人服侍的王爷也还真是少见,一个管家算账,一个婢女处理家事,两个侍从处理杂务,感觉还真是寒酸,不过人少倒也方便他行动。
拿下一本书随意的在手里翻了翻,确定里面的却是正常的三字经后,撇撇嘴,天泽无趣的把书又扔回了书架上,诺大的王府,把后院改成私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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