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的话彻底点燃桦地的欲火,灵魂都为之燃烧。欲念上头,脑中一片混沌,没有办法正常思考,所有动力化为胯下迅猛的攻势。想让迹部学长喜欢自己带给他的愉悦,想和他一起高潮,然后精疲力尽地“死”在他身上。
此时两人的ròu_tǐ紧紧交缠,迹部上半身平躺在桌上,桦地的身体几乎是趴在他上面,性器在他大张的腿间进出。无论是ròu_tǐ还是内心,都只在乎快感和彼此,连迹部也暂时把华丽的作风抛诸脑后,诚实地向对方表达感受。
“那里很舒服,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桦地很兴奋,低头吻他,“迹部学长喜欢这样吗?有没有弄疼你?”
“就算弄疼一点点,也是情趣。我说得对吗,桦地?”
“是。”没多久以前还担心自己那里痛得硬不起来,可现在状态奇佳,迹部学长还说舒服,给了桦地空前的成就感和勇敢。他的眼里只剩下心爱的学长,就算下一刻有人破门而入也没关系,他一秒钟也舍不得和迹部学长分开。
迹部感应到桦地的心意,嘉奖给他一个吻,唇舌间滚烫的呼吸都胶着在一起。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黏腻的触感反而令他们更加动情地爱抚彼此。
桦地大胆地请求,“我想舔迹部学长身上的汗。”
“叫声好听的,就答应你。”
“景吾哥哥,请你准许。”桦地现在叫迹部“哥哥”已经很顺口了,血脉贲张的时刻,羞耻心会降到最低。当然,这仅限于欢爱时段。
“嗯。”
见迹部学长点头了,桦地十分欢喜,湿漉漉的舌头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舔,舌尖勾勒胸肌轮廓,舔湿rǔ_tóu,活像一头积极讨取主人欢心的大型犬。非但如此,下身也没有停滞懈怠,性器钻在xiǎo_xué里研磨敏感点。迹部舒适得腰都软了,十指抚摸桦地身上块块凸起的肌肉,大方地说,“本大爷准许你,每天都可以舔。”
“每天都可以?”桦地欣喜到不敢相信,自己无论有什幺心愿,迹部学长总是会为他达成,真的要把自己给宠坏了。
“只要你能满足本大爷的胃口,你想舔哪里都行。”
桦地斗志沸腾,“是。我一定努力喂饱迹部学长。”
迹部半开玩笑地说道,“虽然实战水平差了点,但只要有志向就是好的。”
“迹部学长……”
“逗你的。”迹部揉他的脸,“谁让你这幺乖,这幺听本大爷的话,让人总忍不住想‘欺负’你。”
“我身上任何地方都随便迹部学长欺负。”
迹部手指顺着他肌肉起伏的线条慢慢往下摸,“那还用你说,本大爷早就全部做好标记了。”
“是。”桦地额头上,发梢上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淌,体能也随之急速地消耗。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浑身的肌肉仍然处于过度亢奋的状态,由本能支配着身体动作,坚硬如铁的性器把xiǎo_xué里的水都挤出来,媚肉箍住冠状沟,激烈地捅入翻出。
迹部浑身酥酥地,像在云里一样,他下身缠紧桦地,声音低软沙哑,“桦地,别停下。”
桦地被这样勾人的迹部学长迷得心都抽痛了,“是。迹部学长让我停我才会停。”
“嗯……复杂的事先不和你说了,暂且就这幺办吧。”
“是。”桦地有些不解,但也无暇多想,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取悦对方上面,只要迹部学长喜欢,他都会照做。
迹部没有告诉他的是,自己刚才差点就说了“不行”,算是完全体会到了桦地说这两字时的感受。与爱人共尝人间极乐,快感游走于四肢百骸间,情欲蚕食神智,甚至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原来在极致的快感面前,他迹部景吾也不过是一介凡人。和这家伙一起“不行”,果然是一件令人沉醉的事。
“桦地,你是不是快要射了。”
“是。”
“今天本大爷要和你一起。”
“是。”桦地激动难抑,自己可以一边在迹部学长体内shè_jīng,一边欣赏学长射出醇白汁液的美好模样吗?光是在脑海中想一想,就让他差点“早泄”,幸好在最后关头强行忍住,不然,就要与这历史性的难忘时刻擦肩而过了。
迹部吩咐,“摸我前面。”
桦地伸手握住迹部性器,上下套弄,学长这里已经在不住滴水,显然和自己一样,已然濒临极致高潮。
迹部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就是现在。”
桦地仿佛条件反射,下腹一紧,jīng_yè尽数浇在迹部体内深处,几乎就在同时,肚皮上也感觉到了热流。迹部在他唇上重重咬出印子,又缠绵地吻去带着腥味的血滴,被nèi_shè的感觉如此强烈鲜明,令人失控。
桦地大口大口喘气,俯身抱住迹部,轻声问,“刚才……是不是迹部学长也忍不住了?”只要一想到学长是因为自己的服侍而难以自抑地射出精水,桦地觉得自己五秒钟之内又能硬起来。
迹部理直气壮地反问,“本大爷为什幺要忍?”他看桦地已经喘得答不上话,笑着跟他打趣,“这就不行了?晚上训练跟不上进度,本大爷还是要罚你的。”
“是。”桦地心想,和迹部学长亲热虽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是比打网球比赛还累人,以前学长在上面的时候,能连续缠上大半夜,第二天还照样神清气爽,到底是怎幺做到的,这体力真是深不见底,自己得加紧特训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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