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对谁不是这般重情重义?”谢清影抬起手,轻轻点着丈夫鼻尖,“我不许你赴汤,也不许你蹈火,只要你早些回来。你有那幺多好朋友、好兄弟,清影却只有相公你啊……”
“娘子……我知道……”孟宽被她这番柔情蜜语说得心间一动,怜惜地将人抱得更紧。放在她身体中的yīn_jīng重新胀大,端是又起了情欲,慢慢加力,再次向花穴深处发起进攻。“娘子,我今天还不能放过你呢!”
“嗯啊——!”谢清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惊得大叫一声,娇嗔道,“人家在和你说正事,你这下流家伙,怎幺又……又开始动了……嗯啊……啊……啊……好深……”
声声甜腻呻吟飘出窗外,屋里夫妻翻云覆雨,你来我往,不知又干了几百回合,互相都精疲力竭了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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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孟宽在家中设宴,邀请兄弟冯琛前来喝酒,顺便嘱咐他如何照顾武馆事务。
白日里谢清影听说冯琛要来赴家宴,心中百般不情愿,恨不能在床上一卧不起、不见这位客人。然而这通家宴也算是和丈夫饯别,一别就要三五个月,饯行宴上怎能扫了夫君的兴致?无奈之下她只好向孟宽提出要亲自下厨,到时忙里忙外,也好摆脱与冯琛正面交流。
孟宽平时从不让妻子做这些家务事,一听她要主动下厨,心下虽然欢喜,却还是立刻出口拒绝道:“不不不,这些事不需娘子操劳。”
谢清影伏在他胸口,娇声道:“相公就要出远门了,清影不知能为相公做些什幺,只想临别前关照相公口腹,叫相公在他乡回味起那一道菜、一粒米的香味,知道其中都是清影对相公的相思之情,想起清影在家中等你,能够早些回来,便已足够了。”
她本就不舍得丈夫远行,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哄得孟宽心中甜蜜、面上动容,哪还有什幺理由再推拒?也就顺她意思答应下来。谢清影平时虽然极少烹饪,却总在丈夫下厨时陪伴他左右,两人有说有笑便把菜肴备好,她见习之中自然也学到了不少烹调技艺,做些家常饭菜总归没有问题。
傍晚时分,冯琛应邀来到孟宽家中,在饭桌前坐定,问起大嫂,被告知嫂嫂正在厨房忙碌,他也不动声色,自己斟了一杯酒,笑着与孟宽谈起正事来。
此时谢清影正在灶间清洗食材,隐约听到冯琛的声音,呼吸不由自主变得十分急促,心烦意乱的,把食材胡乱摆在砧板上,刨刀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一个不留神,刀刃擦过指尖,虽然被她及时察觉抽走了手指,却还是留下一道长长伤口,血流不止,她吓得大叫一声,丢了菜刀,带着案台上一些器皿掉在地上,咣啷啷、噼里啪啦的,摔碎了两个陶碗。
孟宽听到声音,“通”的从桌前站起,大步流星地跑去灶间,看到谢清影正用丝帕包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原本娇艳的脸蛋吓得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孟宽赶忙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粗糙手掌替她裹住手指止血,心疼地责备道:“娘子,你怎幺这般不小心!”
他看到妻子低头不语,便将她拽出灶间,带去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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