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对于我们完全是陌生的,即便是我们一直在一起也难保会有意外,我真的……真的……”说到此处,冷血的声音竟有些颤抖,他不敢想象再次失去无情的自己会不会发疯。
“我知道”无情静静的抚摸着冷血的背,在他侧脸上印下一个吻:“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冷血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无情的决定,只能依照无情所言,给铁手回了信,约定了时间和碰面的地点。
信送出去之后,冷血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无情知道他心里难受,急忙上去拥住他的脖颈,撒娇道:“别生气了,就听我这一次嘛。”
冷血哼了一声,又把脸别去了另一边。无情倒是执着,又跑到另一边讨好的扯着冷血的衣袖:“不要生气了。”
冷血看了他一眼,又将脸别到了一边。无情知道这次冷血是真的生气了,心里咯噔了一下子。记得上次自己胡闹惹冷血生气的时候,自己可是三天三夜没有下床,无情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只见刚刚还耍脾气的冷血一瞬间就换了个面孔,他翻身将无情压到身下,邪魅一笑:“这次可要全都听我的。”
无情被冷血这突然的大逆转惊的来不及躲避,整个人被扑倒在床上,他惊喘着想要起身却被冷血死死压住。
冷血邪笑着抽出无情腰间的束带,将他的双手绑到床头。
“你干什么?干嘛绑我!”无情嚷嚷着踢着腿反抗着。
冷血才不管他怎么闹腾,三下两下将他扒个j-i,ng光。
无情的身体被暴露在空气中,他羞怯的努力想要并紧双腿遮盖自己的尴尬,谁知冷血偏偏不如他的意,抓起他的脚腕儿往两边一扯,无情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冷血的面前。
“冷血,你这个坏蛋。”无情害羞极了,甚至连声音都变得娇柔,好像是欲拒还迎的嗔怪。
“我坏?”冷血轻哼了一声,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无情的屁股上,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无情忍不住惊呼,冷血倒也不心疼,伸手又是一巴掌,边打边问:“叫相公。”
无情疼的眼泪汪汪的,但嘴巴还是很硬,一直骂着冷血,嗓子都变得沙哑了,他奋力挣扎着大叫:“我才不要,你个坏蛋。”
冷血看这招制不住无情,便又恶意的伸手握住了他的要害,继续诱惑:“叫相公。”
无情的身体突然被握住的一瞬,他整个人都绷直了,那奇异的快感和渴望直冲脑海,他想伸手打开冷血的束缚,无奈身体被固定在床上,着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冷血看着无情拼命咬着红唇的可怜相,有一种□□焚身的感觉,他有些忍不住,更加卖力的折磨起无情来。
无情被欺负的两颊绯红,身子软的不像话,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张小嘴颤抖着,声音软软的:“相公,帮我。”
……
房间里的大床吱吱呀呀的响了个没完,直到第二天清晨,声音才算停止。
冷血慢慢的从无情身上下来,身下的人儿早就昏了过去,冷血细心的替无情搓揉着手腕上的淤青,帮他擦洗了身体。被他们折腾一夜的床上满是狼藉,冷血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抱着无情去了书房的卧室……
☆、女帝的面首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归了~~~
几个月不见,慕宁羽脸上的疤明显淡了不少,看铁手那嘚瑟的样子便知道他们俩的生活有多滋润了。
“听说楼兰的女帝最喜欢的便是这般貌美的男子,你们可要小心了。”冷血悠悠的开口。
“是吗?那你才更要小心罢,看无情那可怜见的样子,真让人想入非非呢。”铁手变得越来越没羞没臊的了,把玩笑都开到无情身上了。
冷血顺着铁手那露骨的目光看过去,自家小受那越发可怜楚楚的样子还真是容易让人心生邪念。他急忙脱了大衣盖到无情头上,把他裹了个严实,最后还不忘挑衅的瞥一眼铁手,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机智。
慕宁羽看着暗自斗气的两人心下不由好笑,他将早已准备好的头巾送到无情手上,给他示范该怎么戴。
楼兰是个风气独特的国家,那里的民风颇为开放,在那里无论男人女人但凡是许了人家,出门的时候必须要围着头巾,将面部遮住,这样就是要告诉那些有意之人自己已经有了夫家,让他们莫要执着于自己。
无情听到“夫家”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禁看了一眼冷血,刚好那时冷血也在盯着他看,那热辣的目光让无情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急忙以头巾掩面,遮掩自己发烫的面颊。
慕宁羽在这方面倒是不同于无情的腼腆,他做事一向高调,当众便与铁手调情,情到浓时还会不管不顾的做出几个大尺度的动作。幸好楼兰的民风开放,对于男男也是见怪不怪,街上男男同行的也不在少数。
楼兰虽说是个小国,但地域也很是辽阔,想在一个国家寻人那简直是难上加难,慕宁羽画了雷世钧的画像,四处打听,人们看了都只摇头说不知道,几天下来竟然没有一丝进展。
“他会不会是去了一个我们没有想到的地方?”冷血习惯思考的时候皱眉,此时眉头更是深刻。
“楼兰有许多勾栏院,我想去那里看看。”铁手知道慕宁羽一直极力的避开那些地方,但是勾栏院人多,消息也会更灵通,也许那里会有他们想要的消息。
勾栏院是楼兰独有的妓院,他之所以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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