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哥哥。我记得这可是你在五岁时候喊的。那时候我们一起玩,你跟在我屁股后面天天‘炘哥哥,炘哥哥’的喊。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是女孩,小脸蛋粉嘟嘟嫩嫩的。说起女孩,臬儿你今天可毁了我的大婚,今晚本应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你该如何赔偿我?”
“肉偿。”高臬贴近贺若炘轻轻的一笑,对着对面人的耳朵轻轻的吹了口气,“你要吗?”
贺若炘尴尬的干咳了几下,跑到自己床边,上面还贴着大红的囍字。撕了他仍在一边,拿下那上面垫的白布,扔在一边抱怨着丫鬟怎么没来收拾这间房间的床,只收拾了外面的红绫和红灯笼。把被子铺开,跑出房门。喊了几个丫鬟把他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然后就慌慌张张的跑去了浴室。
“高公子,小少爷去沐浴了。需要为你端上几道小点打发下无聊吗?”高臬还在看着刚才那人慌张样子跑掉的样子笑,摇了摇头。
“啊,对了。帮忙收拾一下客房吧,最近你们小少爷有些愤懑。”笑着对临走的丫鬟说着,“今晚不要惹他,会发很大的火。房间收拾好之后就喊我。”
“是,我先下去了。”丫鬟会意的点点头,关上了房门。高臬喝了几口茶,觉得无聊在房间里逛了逛,在书架上随便找了本书看了起来。
贺若炘回到屋内看到高臬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今天穿的是带着点淡淡朱红色的袍子,为了穿的显得喜庆特地摒弃了他平时一贯的素衣素袍子。头发丝丝垂下,散落在书上。贺若炘为他轻轻拨了拨头发,捋顺了别在耳后。
“回来了?”高臬从桌子上支起头,看着贺若炘,一看就刚刚从浴室回来身上还冒着热气。被看的人也没有回答提问人的问题,走到椅子边靠在边上,把坐在椅子里的人搂在怀里。被搂的人很顺从的靠在那人怀里,什么也不说就靠在他怀里。
“我还是想听你喊声‘炘哥哥’。”贺若炘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冒出这句,声音里透着一股幼稚的撒娇的意味,“臬儿你就从了我这个愿吧。”
贺若炘话音落了半响也没见怀里的人有个动静,低头一看早就靠在怀里睡着了。
“你怎么一见我,一到怀里就睡得那么快。”贺若炘拦腰把那人抱起放在自己婚床上。
“因为有你在特别安心。”高臬躺在被子里软软的说着。高臬睡在贺若炘的大红被子里,这是贺若夫人为了幼子大婚之时要用喜被,特地精挑细选的高等丝绸做的锦被。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囍字,边上还绣着象征大富大贵的牡丹。盛夏的洛阳没有那么热,锦被也只是薄薄的一层。
“你知道这是婚床,喜被。所以今晚上咱们得睡一床被子。”贺若炘把高臬裹进被子里之后才磨磨唧唧的坐在床头,靠着木雕的床头不尽被子里。高臬哼哼的两声,嗯了一下翻身过去继续睡觉,贺若炘这才拱进被子。
高臬觉得背后有一股暖暖的身体靠过来便往后靠了靠,贴在贺若炘怀里。伸手把贺若炘手拉过来放在腰上。
“今儿你失了女人,兄弟来当你的女人。”高臬故意带了几分痞子的语气说着。贺若炘见势把高臬拢到怀里,抱紧了些。高臬虽自小懒散,但被逼着还是学了些武艺爬爬墙什么的还是能派上用场的,也没比自武将之家出身的贺若炘矮了多少。贺若炘的头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靠在高臬的肩上。
“你一直都是我的‘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我说了……”高臬打断了贺若炘的话,翻过身坐在贺若炘身上,“肉偿。”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那天鱼水之欢之后,高臬第二天除了早上见到贺若炘有些脸红外。后来,便淡定自若的离开了贺若家,而之后的日子贺若家都在忙着找失踪的新娘。当然对于外界,都以为是贺若炘爱妻心切,心疼妻子在另择吉日。高臬自那日之后,还是跟往常一样心情好了请贺若炘来家里做客,不好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算些什么东西。
“臬儿,你又在算些什么?”高夫人从原来的小妾成功的变成了填房,现在在家中的地位也日益巩固。在托盘上端着个白瓷的小碗,里面放着刚刚炖好的冰糖炖梨。
“没什么,闲来没事而已。”扔下手边的东西,走回屋中间的桌上,端下放在桌上,“娘,这一定是你亲手做的!”高臬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浅浅的笑着。
“是啊,娘刚刚亲手给你和你爹做的。春天润喉。”摸了摸高臬头,“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面有八分的母爱!”
“自从来着洛阳以后,你比以前开朗多了。果然是多和贺若炘在一起,那孩子开朗。”高夫人笑着,看着高臬喝着汤。
“母亲,你最近不是时常和贺若夫人一起聊天吗?他们家的新娘怎样了?”
高夫人听到这话后,笑了笑叹了口气。然后像听到个笑话般的,跟高臬叙述了。贺若炘家派万宁山去找孙雅罄,结果几个月之后两人携手去孙家谢罪。说是万宁山去剿匪的时候,与那孙家小姐一见钟情,万宁山被擒后两人暗生情愫。获救后便私定终身,现在还有了孩子。现在孙家老爷和贺若将军气得是七窍生烟。高夫人说完还笑了很久才停下来。
“贺若炘呢?”高臬听完自己预料之事后,撑着脑袋懒散的样子看着自己母亲。
“你说贺若振哲?他竟然淡定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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