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脸上一阵臊热,回答嗯的声音小如蚊蚋,他拼命将身体放松以为准备接纳潇潇,但不知为何,面对那些买他的男人时他总可以轻易的放松身体,而现在跟潇潇亲热却让他紧张的什么都做不好,即使一再的要自己把身体放松,肌r_ou_还是绷紧了,仿佛身体跟意识是分开的一样。
尝试着抽动手纸,但r_ou_壁还是太过干涩,半花容的身体也绷的太紧了,让他很难动作。一抬头,忽然瞥见枕边放了个小花盒,潇潇眉眼染上笑意,他先将手指抽出,打开花盒挖了些药膏再行叩门。
这些药膏是专用来干这些事的吧!鸨母还真是细心,准备了这东西给客人们用,深怕半花容的身体不如女人一样,索x_i,ng给了治他的法宝。
把药膏涂抹再x,ue口里外,也沾了些在手指上,这一回进入的很顺利,一下就把整根指头都埋进半花容身体里了。潇潇一边吻着他,一边的问:「会疼吗?」
「不、不会……啊──」当潇潇的手指碰到那一点时,半花容仿佛被电了一下一样,指尖压在那地方时感觉强烈的叫他快要崩溃。
「你也挺喜欢的!」就连抽动也简单许多,当指尖压在刚刚的地方时,半花容便全身脱力的任凭他摆布,恶意的攻击那地方,用不了多久半花容就弃械投降。
「那地、地方──啊──」
「怎样?」潇潇恶意的往那点一压,半花容连话都说不好了,除了呻吟还是呻吟。
「嗯……嗯…」
半花容软的任由潇潇左右,刚刚放不开的肌r_ou_也都放松了,脸上的表情煽情极了,不自主的伸出软舌舔着嘴唇。
潇潇笑了,他啄吻了半花容一下,跟着抽出手指。侵入的异物突然消失,让半花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下,体内的空虚让他感到有些寂寞,但寂寞并未持续很久,潇潇将他的膝盖扳的更开,从膝后把腿架高,改以己身的贲张叩压住半花容的后门,还故意在门外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直接进入。
被吊足胃口,半花容难耐的扭着身体索求,身体语言直接表达了他的需要,看的潇潇下身又更涨了,低咒一句,单手抬高半花容的腰,一个挺身将巨大的钝剑刺入,一举让他直冲到底。
「啊──」没预知的进入,半花容喊了声,在他还来不及回神时,潇潇已经完全进入他了,体内饱涨的充实感是他存在的证明。
「会痛吗?」
半花容摇摇头,「我好想看着你……我好爱你…潇潇!」
「我知道!」
低头吻着他的唇,潇潇抱着半花容的腰,缓缓的抽动起来,他做的很温柔,比起先前任何时候的他都要温柔……
06
一觉醒来,才知道是春梦一场,他没死,而潇潇也不会原谅他,当清醒的那,一阵沉重的无力感笼罩着半花容。
但身上穿著干爽的单衣,身体的疼痛也完全消失,他昨晚大概是睡胡涂了,才会梦见那些有的没的,才会梦见潇潇抱着他,也难过他在梦中会看不见潇潇了,因为那根本就是一场梦境……
门呀然开启。
「主子。」小婢女走进屋子,手上捧着一件新作的外褂放在桌上。
「是你给我找大夫的?」
「找大夫,主子你不舒服吗?」小婢女拧干布斤递给半花容拭脸。
「我昨天有点受寒……」莫非连生病都是他作梦吗?他这个无梦楼的主人何时多梦起来了。
「受寒?」小婢女把手压上半花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温度没啥诧异啊!「没啊,现下摸起来凉凉的。」
「我现在好多了,昨天有人来找我吗?」
「昨天……说起来真奇怪,我昨天一进来发现有个男人站在主子床前,我才想叫人就晕了,醒来后你睡的安安稳稳,点啥事都没有,我还想是不是我自己睡晕了耶!」
小婢女看到有人,可是又没人,自己好似作梦,又非作梦,这究竟怎么回事,要是从前的他肯定早就发现了,现在的他却百思不得其解。
「主子,要我去问问妈妈吗?」小婢女将他领到镜台前坐下,拿起雕花梳子替他顺发。
「不用了,谁来都无所谓,是我睡胡涂了。」
「主子,你身体好多了吗?要还是不成,我跟妈妈说去,叫她给你请大夫来瞧瞧。」
「不用了,我现在感觉很好,你帮我换衣吧!」
「嗯,要你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讲喔!」
「好,你甭瞎担心了。」
敛下眼睫,半花容在心里暗自忖度,昨日身体不适的高热不像是作梦,碰触肌肤的冰冷手指也是那般真实,让他以为自己真的解脱了,怎知道一觉醒来他还是在这人世间。
吃完就跑实在不大光荣,但是除了逃走,潇潇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难道真的等半花容醒来,再告诉他说自己根本没死吗?
半花容一定会很高兴,可是自己呢?
抱着半花容光裸的身子,潇潇完全没睡丁点,完事后体力透支的他早就跌入梦乡,但自己可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白晰上的斑斑红痕是他留下的,在在都深刻的提醒他刚刚干过什么。
可他还是看着那张熟睡的脸入迷,直到天破晓j-i啼,他才赶紧帮他穿上衣裳,跟着化身离开,回到屋里,半花容身上的味道还残留在他鼻前,但他越是不能忘怀,心里面便越是痛苦。
「你昨日去哪?」☆油炸☆冰激凌☆整理☆
熟悉的男中音传来,鲜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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