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离先前的那句没有了奋斗的信心,欧阳逸轩心里的怒火不断升高:李离啊,你这句话真的够狠,我让你失去了信心,既然这样,还不如放手,我欧阳逸轩有的是人,不差你这样的人。
"好啊。"始终保持一种表情的欧阳逸轩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在看到对面的人吐出一口气,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似乎为终于解决了一件难解的事而高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重新窜高,但是李离似乎一点都没发觉。
离开
站起身,李离淡笑着望着欧阳逸轩,想着真的要跟这个人说再见了,他不想弄得很伤感,刚才说的话已经是他这辈子最感伤的话,他想要微笑得说再见,不管心里有多痛,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痛了,今后他要重新开始生活,或许会去当个舞蹈老师,或许回到老家找份工作好好陪陪父母,又或许会先去旅行,仔细想想以后的路。
而这个男人,我会一辈子都记在心里的,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李离在心里苦笑。
"逸轩......"李离站在柱子旁边,回过头深深得看着欧阳,"你要保重。"
逸轩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讥讽得说:"这个不用你c,ao心,没有你,我会过得更好。"他对这个依恋自己十年的人这么轻松地就说出再见,非常着恼,身体里有股气不断乱窜,还有一丝不知名的慌张,但他不承认这样的情绪,全当作是生气,说出的话也是不留情得s,he向对面的人
李离高瘦的身子轻轻得晃了一下,没说什么,拉开门朝外面走去。
欧阳逸轩透过玻璃看到那个远去的身影,心里恨恨地,你李离有什么了不起,我决不会为你的离开伤心。等下还有个会议,晚上还要跟下属庆祝上午谈成的一笔大生意,站起身,把西装甩到肩膀上,出了火锅店,朝前面的地下停车库走去。
被扔在桌上的火锅,还在不断得沸腾,煮烂了的材料已经无法再吃。
从车库开出来,欧阳逸轩熟练得握着方向盘向公司的方向驶去。刚转过火锅店前面的路口,发现前面围着很多人,胸口不自禁得怦怦挑着,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迟疑地停下车。"车祸"、"好惨"、"这么年轻的人"等话语不断窜到耳中,逸轩颤抖得拨开前面围观的人,倒在面前血泊里的那个人正是一分钟前还在笑着跟自己分手的人,就那么安静地躺着,嘴角流出的鲜血艳得那么诡异,刺痛了眼睛,有什么东西正从他身上抽走,无法发声,呆呆地、绝望地看着救护人员把李离抬上救护车。
"喂,这位先生,你要干嘛?""你认识这个人吗?"请你放开手,不要打扰我们急救。"
......什么人在说话,是在跟我说话吗,逸轩潜意识地问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了救护车,只知道要紧握那个人的手,生怕这一放手就真的看不到那个人了。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认真地看着这个人了,有多久没跟这个人说"我爱你"了,一星期、两星期、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原来他现在这么消瘦了,眼皮下淡淡得青色,憔悴得可怕,惨白的脸不断地撞击着逸轩的心脏,痛,痛,真的好痛,不知名的疼痛满遍全身,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离,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离,求你醒过来看看我,好不好?""离,我错了,我不该束缚你,我不该故意冷漠你,我不该忽视你的心情,我真的错了,你醒过来好不好,好不好......"欧阳逸轩在心底不断地呢喃着,他是多想把道歉和对这个男人的爱传给他,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说话的本能。
"先生,请你让开,我们要对他进行急救,谢谢合作。""先生......""先生"
"你还想不想这个人活了。"忽然的呵斥惊醒了逸轩,他有点惊吓得松开手,活,谁要活?是离吗?离可以活着吗?神啊,只要你能保佑我爱的人能活下来,我能做任何事,我可以放弃全世界,甚至我的生命。所以请你一定要保佑我,我是那么地信赖你啊,求你了!欧阳逸轩无意识得合着手,只盯着急救室亮起的红灯,仿佛那盏并不强烈的红灯就是李离的生命,只要亮着,就有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几分钟的时间,又像是几世纪那么久,"啪"急救室的红灯一下就灭掉了,欧阳逸轩的心跳地好快,仿佛要蹦出胸口似的,看着被推出来蒙着白布地人,逸轩心底仿佛有座牢固的城堡在顷刻间崩塌,"离,离,......"昏迷前,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深爱的人正温柔得看着他,用好听的糯糯音说着:逸轩,我爱你,我爱你啊......""离,我也好爱你啊,对不起......。"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
上卷:曾经的我们
初遇
欧阳逸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15岁的他跟着做生意的父母来到北京学习,逸轩老家在江南的一个经贸繁荣的小镇,在当地也算是名门了,优越的家庭背景、父母的宠爱让他从小就过得比一般人幸福轻松,其实像他这样的孩子是很容易养成骄纵、任x_i,ng的x_i,ng格来,欧阳父亲也早意识到了,所以,很小的时候,就谆谆教导,试图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人人钦羡的绅士。在其他小朋友因为一个苹果、一块巧克力吵闹不已的时候,逸轩已经学会微笑地把手中的东西让给别人,在他就读的学校中,老师给的评语都不离这几句:逸轩很乖,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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