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觉得日复一日的爬山是件刺激的事情,虽然有时候我们遇到一些危险的东西。”安塞尔叹着气说,“这样,我给你另外一件危险的工作如何?”
“说来听听?”
“带着埃文离开,你们去狩猎那些邪恶生物,得到的东西是你的,但是那些怪物的头颅请记在蓝斯在教会的账上。”安塞尔觉得科洛因大概是不会被那个封印支配了,但是蓝斯,他拿不准。他绝对不能让蓝斯因为没达到一年的二十只份额,而被烤熟了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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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被说动了,她留在这,虽然能帮上但也只是有限,不如带着埃文离开。而且,小牧师的矛盾她也看在眼里,让他离开蓝斯和安塞尔,看不到这两个“解救恶魔”的行为,也会让那孩子好受些。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到了极限,崩溃了。
“那个j-i,ng灵怎么办?”
“让他跟着吧,总会有厌倦的那一天的。”安塞尔完全弄不清那j-i,ng灵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他也没做出像露西父亲一样的英雄救美的行为。甚至在对方向他表示出非一般的热情之前,他们俩连十句话都没说过。
第二天的早晨,露西就带着埃文离开了。正如露西和安塞尔所想的那样,一直将脸皮绷得紧紧的埃文,离开的时候总算不再那么紧绷了。他甚至终于能对蓝斯和安塞尔露出伙伴的担忧:“注意自己的安全,祝你们能够把科洛因带回来。”听起来平淡的祝福,但却是小牧师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其实他也同样是在自欺欺人,但是现在他能忘了这两个人要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只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在试图救回我们曾经的好友和伙伴”上。但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那么这暂时的自私和虚伪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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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五个人变成了三个。
蓝斯在露西离开的当天,对安塞尔表示了感谢——经历了这么多,兰斯也有些人味了,至少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好处要致谢。
“我是你们的监护人,不是吗?”安塞尔笑着回答,完全忽略了当时他的监护人任期已经过了。其实说起来蓝斯死了是对他有利的,因为如果那百万分之一的可能,科洛因回来了,他的爱人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但是,虽然他会嫉妒蓝斯,因科洛因选择了对方而痛苦无比,但是别说是实施干掉蓝斯的行动,那种心思安塞尔甚至连动都没动过。
“别再跟着了。”再次上山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安塞尔和蓝斯将再次启程,安塞尔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另外两人都在,但他们俩都知道这话是对着谁说的。
“我想看看,人类的执着到底到什么地步。”
“你死了我可不负责。”不明白j-i,ng灵为什么会这么执拗,但至少现在,安塞尔已经没有更多的j-i,ng力去应付这个外族的烂桃花了。
牵着驮马,三个人在第二天开始了登山路。他们甚至不知道这次他们搜寻的这座山叫什么名字,而蓝斯和安塞尔也没有想去探查个究竟,他们只是一个山洞一个山洞的寻,一座山一座山的找。
毕竟,即使战争结束只有十年多些零头,但是那段时期的很多史料也都已经模糊不清。特别是关于大陆上各处地狱通道的,对外的记载只有个模糊的大概,看来那些领导人们也知道,如果把这种东西记载得太详细,只会引来一些疯狂分子的疯狂做法,比如那位法兰克大公,以及他背后的人。
然而,当安塞尔和蓝斯在山中艰难跋涉的时候,他们不知道,科洛因实际上已经走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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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准备,回地上去吧。”当巴泽尔和他这么说的时候,安塞尔正在联系他魔法的控制能力,一团赤红色的火正在他手中活泼的跳跃着。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巴泽尔的语气也有些太轻而易举了,那听起来,和“去洗洗手,来吃饭吧”没什么不同。
“回地上?你指的是太阳下的世界?”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还有第二个地上?”
“不是,只是这样是不是太快了?而且我没看见有什么通路。”
“你该不会以为回到上面去,就是挖个洞让你回去吧?”
“……”
“你真那么以为?别告诉其他魔,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巴泽尔呲牙,一副鄙视的模样,“我是恶魔之王,可不是地鼠之王。”
“那怎么回去?”
“实际上,那还要感谢人类的帮忙。”巴泽尔微笑。
——
自从恶魔出现在人类的世界中,这个渴望力量,追求力量的种族里,也就衍生了一种新型的职业:恶魔崇拜者,最有名的崇拜者组织是红袍法师会。他们身着有地狱岩浆图案的赤红色法袍,尊奉恶魔为主。
但是说得好听,其实这些家伙也就是一些寄生虫,最早不过是一些贪生怕死的魔法师,通过给恶魔做狗腿子,杀戮自己的同胞,而从恶魔那里得到力量与知识——恶魔虽然野蛮,但是这些生来就为了不停杀戮的种族,对于魔法,特别是杀伤x_i,ng魔法方面的认知,就连那些j-i,ng灵魔法师也要甘拜下风。
当恶魔回到地狱,并不表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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