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完全被闾丘复笑得蒙蔽了,“咱就硬灌了他两口,害他呛了好久,对不住啊。”
“你这什么话,没事。”闾丘复哥俩好地把人拉近后突然变脸,狠狠箍住脖子,“怎么灌的啊,这样?”
我赶紧跳过去拦,来不及了,闾丘复抓住人腮帮子就恶狠狠的报复,褐色的液体洒了满地,那人死命挣扎开,骂着粗话,捏起拳头要揍人。
臧关陌手上的烟都飞了,好说歹说把人安稳住,推去一旁聊天。
我跟看战俘似的,把闾丘复按在位子上不准动弹,“疯了你,至于么,就那么屁大的事儿。”
“什么屁大的事儿,”他瞪我,“敢招惹我哥,就是天大的事,谁敢欺负我哥,我让他后悔死。”顿了一下,问,“他最近怎样?姓肖的畜生有没有虐待他?”
“这么关心,今天干吗不叫他一起过来?”靠,亲兄弟俩,居然还让旁人传话,哪门子事。
“见了又得吵,”闾丘复哼哼着,“这礼拜俩通电话,都是吵架收尾。我问他几时离开那畜生。他就让我别管。”
“我今天还听sexy说给你哥刮砂,那估计算不上虐待吧?”我嘿嘿笑着,“其实,头儿对小康真是不错,明摆着最照顾他,靳蠡那y-in人不知情,不止一次嘀咕了,说头儿偏心。”
“废话,”闾丘复咧嘴,“不然我怎会替我哥瞒到现在。”
“你小子,俩字,矛啊盾。”
“那怎办?我只知道,我哥想做的,我就算不赞同,也保护到底,等那天他要回家,我马上开门。”
我叹气,“你他妈恋兄恋到一定境界了。”
他哼了一声,抓起花生米往嘴里扔,“别胡说,我是在乎我哥,但不恋兄。……焦旸,你不懂,我哥那人,从小就知道忍,除了忍他什么都不会。小时候家里穷,吃的玩的买不起俩份,他怕爸妈心里过不去,就装着不喜欢,装着没兴趣,只有我知道,关上房门,他多羡慕我,可他从不说,他还宝贝我,什么好的都让给我。我吃剩下的玩没劲的,才扔给他,都很破旧,可他小心翼翼的,当宝一样。我十三岁那年,姥姥没了。其实之前,她已经病好久,我每次去都不耐烦,哪像我哥,孝顺得很,那次,她说要见俩孙子最后一面,我们去了,她把我哥支开去倒水,然后告诉我一件事。小时候,我爸跟我哥开玩笑,说养大俩儿子太累了,索x_i,ng送一个给别户人家。多傻的玩笑话,要换我,压跟不鸟我老头,可我哥信,”闾丘复哈哈大笑,“你说他多蠢,他居然信,他对我爸说那就送我走吧,弟弟小,留在你们身边,亲生父母总是比较疼爱。他一边说,一边就哭了。我爸从此不敢再开这玩笑。那是我姥姥生前告诉我的最后一件事,她落葬时,我抱着我哥哭得很厉害。我哥还当我被那气氛吓着了,拍着背不停哄我,我在姥姥遗体前立誓,下辈子投胎,我还做闾丘康的弟弟,还守着他,不让人欺负他这个傻子。”闾丘复一抹脸,“才不是恋兄,我们是亲生血缘的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
我听得眼睛酸酸的,捶他肩膀。
臧关陌回座的时候,我俩正说着黄段子,闾丘复随手一掏,兜里掉出几片大头贴,有女孩子甜甜的笑容,我拿起一看,居然每张贴纸上的人都不同,闾丘复无所谓地问我,“看上哪个,让给你。”
我说谢了不用,闾丘复一拍脑门,对,你是有老婆的人。
臧关陌嘴角一憋,表情“唰”地就臭了,我才想起来一直没告诉他,我和周黎分手的事儿。
正琢磨着,就见臧关陌弯过腰拿酒,胳膊特亲热的勾着我的腰。那姿势怎么看都不正常,我本能的一躲,他僵在原地,眉头很慢很慢地拧了起来,居然生起气来。
我顿悟他是故意把我俩的事儿做出来,给闾丘复看。
靠,我觉得有股情绪漫漫升腾,那叫屈辱。
他再次弯腰,我飞快的站起来,挪到闾丘复身边,没心没肺的笑着,“别靠那么近,人当我俩搞同呢。”
闾丘复一口酒喷出来,“你俩别吓着我。”
臧关陌往后一靠,盯着我,嘴角勾起笑,“c,ao。”
散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
闾丘复钻入出租车,绝尘而去。
臧关陌理都不理我,径自走到路边,发动dà_b。
我深吸口气,跟过去,伸手等他给我安全帽。
他一拧眉,毫不客气的挥掌打在我手心,毫无防备,我疼地猛缩回手。
他哼笑,“你就不怕坐在我身后,被人当搞同?”
真他妈烦,“你那什么心眼,比针眼还小。”
“看不上了?早点觉醒啊,”他冷冰冰的,“上过床了才回神?你不后悔我还觉得罪恶呢。”
我被他狠毒的字眼刺的骨子发疼,别发火,焦旸,别发火,他是刚才被你伤了,才会回击,冷静下来,慢慢说。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哥,先回屋再说。”
“你回你的,我走我的。”显然,他的怒气燃烧到顶,丝毫不让步,把我一推,自己跨上车,风驰电掣,离开。
我一个人呆在原地。狠狠地咬着嘴唇。我绝不会哭,你别以为能伤到我。
……就算伤口裂开,我也神采飞扬,我不会让你看到我在疼。
拦了出租,我报出连冬宿舍的地址,那小子一屋五张床,住了三人,怎么说也有留我的地儿。
连冬在电话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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