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愤然弯嘴,“知道我俩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你对于金钱不如我执著。”我真佩服自己,这会儿还能扮小丑……当然,这也是实话,谁敢跟我比这个,那是想为j-i,ng神病院创收营利。
他没笑,“不是,是你对于爱情的执著不纯粹。”
我咬牙,冤也得忍着。
“我爱上你,就不管你是男是女。男人女人无非x_i,ng征,我不在乎那个躯体。我不轻易开始,也不轻易结束。”他说,“全心全意,魂都没了,一条死路走到底,焦旸,你记不记得我给你说特利斯当与伊瑟的故事,一旦爱了,就到底。即便不在身边,绝不忘记你,只要活着,绝不放弃你。没有力气我依然坚持,坚持到我死。”
我揉着眼眶,“你别这样,听你说这话,我眼睛疼。”
他惨笑,“那你知不知道,说这些话,我心更疼。”
他走过来,很温柔地躺在我身边,说,“焦不要离开。”
我闭上眼睛。
他摇晃着我的身体,像孩子一样,“焦不要离开。”
然后吻上来,那么温柔缠绵,我脑子全是空白,不受控制的张开嘴,他的舌尖饥渴的捕捉过来,竭力讨好,“乖啊,焦不要离开,你要什么我都给,”他突然拉我躺在身上,“你不一直不甘心在下面么,不一直野驴似得吵吵要干我么。”
我的心脏被狠狠揪了起来,血流堵塞,这个人,这个人……闭上眼睛,我吻他,“还是你来吧,我弄不来。”
我俩激烈的z_u_o爱,他凶猛地就像嗜血许久的困兽,头发被他抓着,疼得像要被扯断,他疯狂的在我体内抽送,我的胸膛撞击在床板。
下体肯定流了血,比哪一次都痛,我以为我俩都会死。
完事后,躺在床上喘息,客厅里传来周黎的声音,“……焦旸?”
臧关陌一弯上身,我飞快地捂住他的嘴,“我在,黎你去洗个澡,待会儿出门吃饭。”
周黎答应了声,传来浴室的关门声。
臧关陌狠狠咬破我的掌心,把我从床头踢到床尾。
我捂着肚子,勉强的,挣扎下床,ga-ng门里流出浊白色的液体,我难受得像要发烧。之前的z_u_o爱,从不曾如此野蛮。
我佝偻着穿衣服,“这算结了吧?欠你的都还了。”
“妈了b,”他崩溃地扬起胳膊,想抽我嘴巴,却终究没下手,胡乱抓起床头柜的丝绒盒,也不知是什么,对我砸过来,“你没欠我,是我瞎了眼。”
丝绒盒擦过我的脸,沿着墙壁,掉在角落。
“滚吧。”他抄起我的腰,把我扔出门外。
门“咣”的关上。
我是真想赶紧走,可没有力气。
全身发软,我虚脱的靠在门背,听见他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哭嚎。
第十一章 关于爱
百个人,有百份爱的模样,形容缤纷。
爱是心脏上的一根神经,当它不在,也能活。只是麻木些,也或许在某个时刻,会痛不可当。
————
臧关陌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宿舍。
只留一地空白。
周黎买了早饭回来,我正在客厅叠被子。
“焦旸,请臧关陌一块儿吃吧,我买了好多。”
我木楞楞地说不用,他怕你不自在,搬走了。
周黎特不好意思,拿出两只杯子,倒满豆浆,“别介啊,我不会住久的,人还当我俩那什么呢。”
“随他呗,爱怎么想怎么想。”我拿过黑色的杯子,印着骷髅头像的图案,多么变态的审美观,丫的臧关陌当初跟宝似的捧着不放。
我慢慢舔着杯沿,一整圈一整圈。
……就这么走了。
吃完早饭,我把自个儿的东西搬去臧关陌的房间,周黎问要不要帮忙,我说甭了,你出去逛逛吧,附近不少小店。
丫头一听,欢喜地下楼。
我吼,记得看路。
转头,茫然地站在空空荡荡的房间,不知愣了多久,元宝一扑一扑地蹭到我脚边,我需要温度,于是弯腰逗它。
元宝叼着我的手指玩,我顺着它的背,瞧见角落里的丝绒盒,臧关陌用来砸我的那个,蓝色包装,很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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