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你一面,地址给你发过去了,立刻,马上。”
丁殊还没来得及回话,对面便先挂断了电话。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也是该的。
顾客就是上帝。
服务要有敬业j-i,ng神。
丁殊用乱七八糟的话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阵,最终还是妥协地起身,披了件外套便转身出了门。
……
李凌薇与丁殊约的地方是一个私人会所,离云城大学不远。
等到丁殊不容易才走进约定的房间,李凌薇已经在里面等了许久了。
李凌薇独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还夹着一支女士香烟,微微皱着眉,神情都有些飘忽。
大概是回去好好冷静过了,这一次李凌薇看起来比之前找上门的时候要镇定不少。
但近一个月的时间并未能抹去她脸上的疲态,反而看起来更加憔悴了,隐隐地还有些焦急。
抬头见到丁殊进来,李凌薇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在对面坐下。
“坐下谈。”李凌薇按下电铃,叫来了服务员,“需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没有在外面喝茶的习惯。”丁殊摇了摇头坐下,“不如说说正事吧。”
“行。”
李凌薇一挥手,又让服务员出去,自己则稍转了转身子,正对上丁殊,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的目光。
“之前我会找你是秋零介绍的。后来我回去托人打听过你的名字。”
“惊喜吗?”
“惊喜。”李凌薇坦诚地点头,眯了眯眼似是回忆又似是感叹,“谷溪集团是我从小就听过的名字,就算对我们家来说也是值得仰望的存在,几十年的根基了啊,最后竟然全栽到你手里了……”
“俗话说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什么东西死去必然也是到了它该死的时候了。”
“这么形容自己真的好吗。”
李凌薇抬了抬眼皮,看了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的丁殊,若有所思。
她把烟头按熄在桌上的烟灰缸里,隔着未散尽的烟雾与丁殊对视。
“老实说,你这样的家伙真是很可怕,明明看起来除了脸就是一无是处的样子——”
“多谢夸奖。”丁殊自然地笑纳对她脸的称赞。
“…….并没有在夸你——”李凌薇顿了顿,终于将话题转回正途,“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不过既然那种不可思议的事都能做到的话,我的委托你应该也可以轻易完成吧。”
“你的委托,就是让那个小三彻底对渣男死心,主动离开他不是么?”丁殊托腮打量着桌面上倒映出的吊灯影子,“这个我已经接下来了,现在可还是有五个多月的时间呢,不用这么着急吧。”
因为丁殊话语中的某个用词,李凌薇明显不快地皱了皱眉,但终究没有反驳什么。
“她现在人在警察局。”李凌薇主动说出了这件事,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急躁,“因为被卷入了一场谋杀案,她现在是唯一的嫌疑人。”
“这样不是更好吗?”丁殊淡淡地问,“你的丈夫或许会因此离开她,她自然也会死心离开他的。”
“你!”李凌薇眉头一皱,看着丁殊的目光倏地一跳,几乎冒出火来,她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这不会是你……”
“你在想什么可怕的事呢。”丁殊懒洋洋地打断她,“犯罪的事我可不会做,既然调查过我,这点最基本的事已经会知道吧。”
听到丁殊这么说,李凌薇的理智逐渐回神,暴躁的情绪也渐渐收了回去。
“不过你这么在意那位小三——这可不像是对一个小三的态度啊。”丁殊继续漫不经心地往下说,“我猜,你对她的感情,可不是单纯的情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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