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知道内幕的人顿时笑成一片,图柏把一只j-i腿塞进杜云大笑的嘴里,成功堵住了笑声,恼羞成怒道,“赶紧来个人管管你吧。”
千梵向宗云添稽首见礼请退,宗云添一点头,让他们先回去了。
千梵拎着那只筐篓和图柏一前一后进了屋子,他一脚刚迈进去,就察觉一阵疾风冲他胸口拍去,他没躲,甚至连眼都没眨。
那掌风凌厉的劈出来,却在碰到他的时候忽然撤去了所有的力气,修长匀称的手掌贴到他胸口,向上攥住他的领子,将他猛地拉了过去。
“怎么不动手?”
千梵笑下,“怕弄伤你。”
图柏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脸侧,“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千梵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垂下眼去看图柏,“你知道了?”
图柏松开手,转身走到窗边,跳上窗台坐下,曲起一条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不想去看他,声音却有点哑,“你想瞒我多久?几十年的功力说不要就不要了,禅师倒是挺大方。”
图柏还记得水鬼那一夜,他身上璀璨耀眼的佛光,记得他细雨朦胧中翻飞的裟衣,记得他在山间惊鸿一跃的身姿,可现在他就这么放弃了,从此刀光剑影之前只能躲避让开,只能站在人身后受人保护,这种感觉会不难受吗。
银色的月光照进图柏眼中,浅色的瞳仁像湖水一般澄澈,幽深的藏着难捱的心事,千梵走到他身边,“没有说不要就不要,只是贫僧觉得用无意修得的修为换你、换你我的小兔子很值得。”
图柏咬紧牙关,“可我心里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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