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枭转过头,眼里对常远的嘲讽和鄙夷更深,他打量着紧张自己居然会紧张得满脸是汗的常远,干涩地笑了起来,“怎么了,你不信?你难道真地意味我会心甘情愿地呆在你身边吗?你别犯傻了,告诉你吧,我不愿意,十年前,我就不愿意。”
“住嘴!”常远忽然觉得自己难以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顾枭,他抬手就扇过去一个耳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顾枭说的都是实话。虽然顾枭表面上顺从驯服,可是那颗心却如野兽般奔逃去了别处。
顾枭冷笑了一声,又别开了头,好像多看常远一眼都让他恶心。
“你要是再敢跑,你知道后果的?”常远咬咬牙放出狠话,至少他不能让顾枭再这样嚣张起来,即使要对方恨,即使要对方怕,他再在所不惜地要留对顾枭。
开车的司机被两人的对话吓得一身冷汗,他不敢回头看,一直从观后镜里偷瞄,他看见这两个男人,一个脸色纠结地望着另一个,而另一个靠在窗边,冷冷地笑。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常远的脸色已经冷得胜过冰霜了,他反手将门锁上,脱下风衣甩到沙发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枭走到窗边,拉下脖子上的围巾,“说什么?”
常远抬脚“哐!”的一声踢翻身边的椅子,“今天你真的是想跑吗?”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顾枭头都没回的望着窗外,声音低冷。
常远拳头捏得几乎都要碎了,明明刚从外面回到家里,可顾枭的眼睛马上就又往外面望,好像这家里就是水深火热的去处。
“臭婊子!”
常远几步走到顾枭身边,举起手又要将耳光抽下来,没想到顾枭竟然抬手挡住。
“顾枭!”常远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更冷,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来,“拿开你的手!”
两人一言不发的坚持对抗了一会,顾枭的目光很冷,但最终把手放下了,常远立刻“啪!”的一声狠狠抽过去,顾枭没站稳,竟然倒到床上。
还没等顾枭擦了血爬起来,常远就已经从柜子里摔出件黑色的胶衣,顾枭看见了,眼神里面瞬间透过一丝慌乱,常远见了刚想笑,却又看见他把那抹神色压制下去了。
“你不是想跑吗?我让你动都不能动!”
常远转身又去柜子里找和胶衣配套的口塞和眼罩,口塞是充气式的,可以胀满佩戴者的口腔,压迫神经而造成呼吸困难的痛苦。
找齐了工具,常远关上柜门时,顺手还拿了个跳蛋。
顾枭看着常远拿来工具向他走过来,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胶衣他用过一次,太痛苦了,极度的紧缚感,几乎要挤出他肺里的空气。
“贱货!现在知道怕了?!”
常远把道具扔到顾枭身边,抬手又是一个巴掌。顾枭被煽得一阵头晕,接着就被常远推倒了开始扒衣服。
“我告诉你,顾枭!你最好老实点!”常远骑在顾枭的小腹上,粗暴的扯去他衬衣上的扣子,“如果你还想你那几个没出息的小弟能再活些日子,如果你还想姓宋的能在他的坟坑里住得舒服……”
忽然,常远的手被顾枭牢牢抓住,“你给我闭嘴,常远。你得感谢他们,不然你已经死在我手上了。”
常远一愣,顾枭的目光让他没有由来的一阵心惊,但他表面上仍是冷笑:“你听话一点就好,废话谁都不想说多了。”
顾枭的目光淡下去,松了手躺下,任常远把他脱了个j-i,ng光。
常远心情不好,当黑色的胶衣裹住顾枭的身体时,他一直看着他的脸。
顾枭皱着眉,当常远拉紧胶衣上的每一处皮绳和拉链时,充满了橡胶味的胶衣就像毒蛇一样越来越紧的缠住他的身体。
还没戴上头套,顾枭的呼吸已经开始有点喘了。
“顾枭,够不够紧啊?”
常远用力将一处拉链拉紧,顾枭裹在胶衣里的身体在出汗,他的发丝微润,垂到肩上,随着他艰难的呼吸起伏。
将所有皮绳和拉链都固定到位后,常远笑了笑,又将胶衣皮扣上的皮带绑到最紧,这样一来,顾枭根本无法动弹。
衣服穿好之后,常远又拿起头套往顾枭头上套去,完全的紧束就是要人产生一种被囚禁般的错觉。头套处有三个扣环,连接着皮绳绑到床头,让头部不能有丝毫的转动。在给顾枭戴上眼罩之前,常远发现顾枭的眼睛s-hi了,呼吸很重。
“这么难受吗?”他低下头,吻了吻顾枭的眼睛,接着就把眼罩扣了上去。
拿起口塞时,常远有些犹豫,但也仅仅只是瞬间的怜悯,他的理智就被一下午的怒气给烧爆了。
常远将口塞塞进去时,明显感到顾枭在抵抗,被封住了口,呼吸会更加困难。常用一边用手用力按住口塞,不让顾枭吐出来,一边赶紧将口塞充气,直至完全涨满。
顾枭被噎德咳嗽起来,可是嘴已经被堵住,他越想吐出来,反而觉得越痛苦。
常远再检查了一会,确定顾枭的鼻子没有被堵住以后,便将他的腿抬起来,拉开后x,ue处的拉链,将事先准备好的跳蛋塞了进去。
“呜--呜--”
顾枭的喉咙里立刻发出呻吟,裹在胶衣里的腰也尽全力的扭动起来,似乎想要阻止异物的深入。
可常远很轻松的就按住了已经几乎不能动弹的人,跳蛋顶住了前列腺,开始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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