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狼狈不已的老鸨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可低垂着的眉眼让人根本就探不到里面的神情,站在那里好一会,似被吓到的样子,好半晌之后,老鸨才又抽抽咽咽的哭起来,只是这一回,哭声小了许多也没敢再往华贵公子的身边凑。
不小心被一老女人吃了点豆腐的男子小小皱了下眉,无奈的神情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这些侍卫啊,都拿他当成了易碎的娃娃,好似一个看不好,他就会支离破碎一般,弄得他总是有些哭笑不得,轻摇头止住身边人想找手帕擦拭手背的想法,(真要那么做了,他想他也不用再出门了,直接躲在家里绣花当女子养起来得了)抿了抿唇他微笑着朝哭成泪人般的老鸨言道,“你是这里的管家?”声音温和有礼,显示出了本身良好的家教,并特意把老鸨说成管家,当然是有意为老鸨留上几分薄面,只就不知这位看起来粗鲁不堪的老鸨,能不能理会他的好心了。
“什么?管呃~对,对对对,我就是这里的那个……管家呵呵,管家。”干干的笑声引起了好多人的哄笑,能在此时来此,敢在此时来此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所以心x_i,ng嘛,就相当无所顾忌了些,更何况对一个卖笑迎客的青楼老妈子,客不客气的也都无所谓了。
“那管家可能告诉我,这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吗?”同样为眼前这一幕震惊,他虽从没有踏足过这里,可这里的一切他却是相当熟悉的,身为清国皇长子未来的储君,早在他十三岁时就已经接管了整个帝都的势力,帝都内的每一门每一处也都时时处在他的监管之下,而今天,这里本该存在的一座小楼,竟然……一眨眼间不见了?明明早上还在的,可是现在……那本该是小楼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大片黑黑的焦炭,若有若无的烟灰味静静飘荡在四周。
“公子问我都发生了什么?”有些呆呆的低喃了一遍,然后突然间放声大哭,“呜哇~~~~”直哭的肝肠寸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死了唯一的儿子,“我的玉兰啊,玉兰~~~你死的好惨啊~~~~”哭得坐到了地上,双手捶地抓心挠肝。
“玉兰?”有些不解的看向一边,而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侍卫在第一时间给了他答案。
“此间嗯~~的头牌,一棵才存在了不久的摇钱树。”尊敬自家主子所以侍卫也特意让过了青楼二字,只是话里鄙视的意味依然相当明显,哼,哭的这样伤心有几分是真正为了那个死去的女子?不过是在心疼白花花的银子罢了。
“管家的意思是说,刚刚那位玉兰姑娘就在这里?她一个人吗?”依然温和有礼的问着,面色甚至一点都没有因为老鸨此时恶劣、不堪的形象而变化半分,如果此人不是一位真正的君子,那他的诚府之深绝对不可想像,而显然哭的死去活来的老鸨也想到了这一点。
“呜……一定是那个杀千刀的小孩子的罪过,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哇~~~我可怜的玉兰~~~~”不再说话泣不成声,其实也不用她再说下去了,几句话间她该说的已经都说了。
“小公子?”喃喃低语,哪个小公子?又长的如何?哪里来的?这些他当然会好好察个清楚,而这些问题就是问眼前之人,这人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回答得上来,给了身边人一个眼色,在看到那人默默离开了之后,男子也返身打算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说了那么几句话。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它人瓦上霜,这年头,麻烦的事情还真是少管少好啊。”似自语似感叹,却只有聪明人能听得出来,那其实只是威胁,发生在清国的事情当然就是清国的‘家事’,它国之人最好少c-h-a手,不然带来麻烦可就不好看了,说着走着,男子一点点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能当得上高人二字的都不是傻子,那男子话里的意思只需几秒间,场内各人就已经都品得明白了,相识的互看几眼,独自的抿抿嘴唇,然后三三两两的逐个消失在了这里,只留下还哭得正欢的某位演技极好的女子,还犹自哭个不停着,更似乎像是永远都不想停下来似的。
直到久久之后,在隐在墙角边的那抹黑色身影终于消失之后,女子终于不再哭了,拍拍屁股站起身,糊乱用袖子擦了下脸,然后迈着不比那男子差多少的优雅步子,也离开了真正空无一人的院落,并很快消失了踪影。
神仙?(上)
话说这边,当凌若菲与‘钥无心’硬碰硬的过了几招之后,火团内果真如凌若菲曾经料想的那样,因两种极端不同的属x_i,ng同时挤压、磨擦、碰撞而产生了让人谈之色变的空间裂缝,一条小小的口子在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形成着,口子看起来虽小却足可以吞噬万千生灵,还好这裂缝是处于火团之内,不然幽兰他们怕是都会跟着遭殃。
眉稍一跳浅笑加深,急挥手,让左手幻化出的水幕刹时间变成千万条水绳,死死的缠绕住了‘钥无心’的双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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