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并不是韩夜所擅长的,但他表现的很耐心,因为对于一个初步棋场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时间。有两次风幕的白子都险险的将他吃死,但韩夜只是面无表情继续下一步。
下棋是一个斗智不斗力的游戏,可惜现在多半包含着较劲的意味。曾经有一次韩夜看见一位老人和一个青年下棋,那个青年有赢的迹象,可当他看见对面的老人一副稳坐泰山岿然不动的神情时。青年瞬间崩溃,推说肚子疼逃离了现场。后来韩夜才知道,原来他的女朋友也在现场观看。
此情此景,和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风幕吃掉他的三子,韩夜的神色并无什么异常,但他的内心激荡的如活水一般四处流窜,看哪里有路可走。以至于日后风幕老说他,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还想着退路,应该九死一搏看哪里有路可以反转过来。
韩夜拈着白子左看右瞧,风幕则端着茶杯慢慢啜饮,还赞叹花园里有草的味道。韩夜偷空瞄了一眼,看见活泼的外甥女在他心爱的草地上踩来踩去。
风幕的耐心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所以在白子落败后韩夜打乱棋场说,“输了。”
“你呀,和我比都输了,怎么可能赢过风公子。”韩二姐毫不客气的在弟弟心口补刀。亭外的萱草长得正茂,韩夜摘掉亚楠头上戴的花环抱起她,说:“亚楠又长高了,舅舅都快抱不动了。”
亚楠抓住他的衣领很迷茫,“舅舅你不是很久都不去风月楼了吗?怎么还抱不动楠楠。”韩夜看着姐姐猛翻白眼:小孩子这么早就懂可不好哇。
韩二姐瞅了瞅快要哭泣的儿子转移话题,“舅舅不抱恒恒,娘亲抱哦!乖。”
风幕露出久违的笑脸回应,“大人拌嘴,小孩子听到是在所难免的。”
韩夜问姐姐,“你和姐夫经常吵架吗?”
二姐说道:“没有啊,夫妻之间有些磕绊很正常嘛。对了弟弟,我这次回来是娘说,你也老大不小该成家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听可以,但不能见了一面没聊几句就走啊,让人家情何以堪。让我问问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给你物色物色。”
风幕微抿嘴唇斜眼观望等着瞧笑话,韩夜一脸不愤,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嗷呜”捂住脑袋,说:“姐,我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啊。更何况连风大哥都没成亲我娶什么姑娘,本公子才二十好不好?”
韩夜的心一下子变得愁苦,在现代他是极喜欢小风的,也不反感女同学的调戏。可在这里,一听到韩夫人给安排见什么姑娘,躁气就莫名其妙的蹿蹿上升,恨不得那姑娘半途拉肚子,吃点心被猪油糊住嘴,最好来女的每月不请自来的那个啥,赶紧回去换裤子。
怪就怪上次光顾着出了风头,没想着善后。
风幕喝了一口茶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三儿,我已有未婚妻。”
韩姐姐像看到了救星,忙不迭的应声,“对对,弟弟,咱们可以先下聘,等到合适的日子再成礼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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