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年前的大能尚且不能毁灭“恶”,现今的灵能者又有什么办法,无非就是再次封印。
但是“恶”与北阙歌一体,那就意味着她必须被牺牲。显然,这是从一开始就决定的。
议员们并没有考虑这个人如何,他们只在意“恶”。
会议结束,安璇禹抱着一点希望叫住议长——北阙歌的母亲。
妆容j-i,ng致,模样年轻的女人眉眼平静柔和,“有的人,出生就意味着被放弃。”
在一间奢华的欧式房间内,肯特·罗斯金议员——这个有着一大把络腮胡的j-i,ng明老头露出与他慈和外表相违的神情,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卷放在桌上,“暂且缔约吧,不然我们完成不了这个任务。”
y-in暗处,身穿燕尾服的高瘦男子脸色苍白,嘴唇却鲜红,他嗤笑了声,“完成不了?我倒是认为这个任务简单得很。”
肯特·罗斯金向他举了举茶杯,“年轻人,如果我的判断没错,你我的任务都一样,阻止‘恶’的毁灭。”
高瘦男子不否认也不承认,做了一个“您继续”的手势。
“这里的红茶还不错。”肯特·罗斯金赞叹了声,放下茶杯,似乎并不着急,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也确实是对的。
无限空间有些任务是需要剧情的,有些是不需要的,比如多人竞争。
多人竞争的主线是生存,过程就是找到对手,你死我活,简单至极。少有人额外去开启支线任务。
但是肯特·罗斯金发现这次的主线任务中除了生存居然还多了一个“阻止‘恶’的毁灭,这分明就变成了团队竞争的模式,如无意外,肯定有一个人的任务是毁灭‘恶’。
那问题来了,三人中,哪一个人会是他的队友。
答案很明显,这个有吸血鬼血统的东方人。
柳生原。
从无限空间来的人都有绝不拖泥带水的特点,否则也活不了很久。如果他不是另有任务,他俩一见面就应该打起来了,而不是坐在会议室里讨论如何封印‘恶’。你要知道当力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不需要y-in谋布局的。
“我知道,这次的任务有些.....”肯特·罗斯金耸耸肩,“特别。”
“你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因为不是团队模式,他们要合作的话只能私下缔约,柳生原看向桌子上的契约书,“那么,你要怎么说服我签下字呢,仅凭这个不太常规的主线任务和所谓一致的目标?”
柳生原感觉很有趣,他们这种人向来是独行侠,除了固定队友,是极少和人合作的,即使合作了也能转身捅你一刀,肯特·罗斯金的举动当真耐人寻味。
“我不需要说服你,”肯特·罗斯金感觉差不多了,直击红心,“你知道第三个人在哪里吗?”
正如肯特·罗斯金所说,如果他们的任务都是阻止‘恶’的毁灭,那么第三个人的任务必然是毁灭‘恶’。
本土世界的人根本没有能力毁灭‘恶’,换言之,他们只要干掉第三人任务就结束了。
但一般来说,无限空间是公平的,出现二对一的情况,再加上本土灵能者协会成为他们的借力,只能表明第三人的实力远高于他们两人之和。
柳生原靠上了椅背,试炼者晋级很困难,最后几阶间横的全是鸿沟,对法则的理解要求也越高,他现在虽然是八阶巅峰,但距离传说中的九阶仍遥不可及。
“那人很可能是九阶。”肯特·罗斯金说出了两个人心中的猜想,“到现在还没出现,极可能是因为无限空间为了平衡三人的实力对ta作出了某些限制。”
“但是剧情已经开启,决战的日子不会远了。”
“嗯哼,如果你有好的计划。”柳生原拿过桌上的契约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签下了名字。
肯特·罗斯金高深莫测地笑笑,“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第5章 传说
北阙歌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踱步到窗边,海天交接的边缘已经泛起亮色。
“还是联系不上吗?”宫兮月端着水杯牙刷从洗浴室里伸出一个头来,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
又道:“话说你对她到底了解多少,不管怎样,安.北家还有她,似乎和我们在两个世界里。”灵能者什么的,想想就很玄幻。
了解多少,她们认识了十二年,在一起七年,她知道她不吃辛辣偏爱清淡,切菜的时候宽距只会是一厘米,不喜欢下雨不喜欢烈日不喜欢在逛街的时候遇到起风,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习惯,却常常陪她胡吃海喝,不管刮风下雨地满足她任何要求,就算明知道她只是为了捉弄她,看她无奈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了解她每个细微眼神背后的含义,有时候会佯装抱怨太熟了要换个新女友。然而转身就又喜欢得不想撒手。
担忧和思念混杂在一起,酝酿出一种迫切,北阙歌想要那个人现在就出现,紧紧地抱着她。
手机响了,旋律熟悉地刻入心底,那是她在司君弹琴时录下的。
她看着沙发上的手机,这一刻却是犹豫了,也许是未知事件带来的无法把握感,也许是潜意识里的警醒,仿佛有一些东西会因此改变。
“喂...”
那端传来长久的沉默,北阙歌的不安愈胜,却也不说话,像是无声地抗争着什么。
冷柔的女声低低传来,带着一丝不真切,“宝贝,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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