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宋玠更火,用被子蒙住头,一百个不想同她讲话,嘴上嘀咕道:“好好好,都好。那你还磨蹭甚么,赶紧去和他生个更好的下一代。”
宋则好气又好笑,半个身子趴在她身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莫要转移话题。我不愿与你一起,你难逃一死到底是何意思。”
“没甚么意思,不关你的事。”
宋则也恼了,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宋玠哎哟一声,掀开被子,把宋则压在身下,恶声恶气道:“你欺负我上瘾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啊。”
猝不及防被她绞住动弹不得,宋则瞪着她。“谁欺负谁?阿姨、金将军、阿宝、宋十一娘、娇娘,你一次次的,一次次的变着法子哄我欺我,见我为你欢喜,是不是很得意,背地里笑我,这个女人,多傻,什么都不晓得。不管你变成啥样,都对你一片痴心,任你欺骗。你摸着良心说,到底是谁欺负谁。”
宋则咬着下唇,泪珠就在眼眶里涌动,始终不肯落下来,看起来又是倔强又是凶狠。她这样叫不觉自己有错的宋玠一阵心疼,“我还不是都为你。”
“呵,为我?你满嘴谎言,把我蒙在鼓里当猴子耍。为我?口口声声要与我一生一世,却从不为我想想,一味的想要便要,想笑便笑,不高兴就摆个冷脸给我看,与我撒气。这便是你的情?为我?骗子。于乾那样对我不过是为功名富贵为财为色。你呢,为的什么?为了好玩还是为了我的命我的心?你以为你比他好多少?在我看来,你比他更恶劣。方才我说错了,良心,你压根没有。”
“喂,你这话实在过分。我和他能一样嘛,哪里还不如,我明明……我……你这个眼瞎心盲的女人。”宋玠听她说自己还不如那于乾,又气又急又委屈,偏生对这样的她又是满心怜意。因着心底里一丝愧疚,一点发作不出来。
“宋十一,你到底要甚么?我猜也不过是要我的人。与你说实话,无论之前和你是甚么关系,如今我已为人//妻子,就算我再厌恶他,也断不能与你再行苟且之事。你不必每日费尽心思讨好,若你执意要我的人,我不拦你,现在我在这里任你摆布。我就当,自己是死的。”
好话歹话就叫这个女人说尽了。
谁叫她一天天的值夜,一值值到床榻上!
谁整晚抱着她不肯松手!
谁见到她和于严说几句话就耐不住泛酸!
明明是她,说什么费尽心思讨好,就不许她喜欢与她相处嘛。还把她们的事情说得这般不堪,苟且之事。她和那于贱人的事,才叫苟且之事呢!
宋玠想到那一日宋则对她说,“难为你费心费力又大出血只为要我的人。我人在这里,等你伤好了就拿去吧。”
宋宗主是这样,宋则是这样,每一个宋则都是这样。
好好好,既然冤枉她是色中饿鬼只为她的身子,那她便要了她。反正只要与她欢好,这个幻境就会过去。
宋玠怒极反笑,“这可是你说的。”宋则气力大过她,虽说摆出任君施为的死样子,但万一她一松手就被她挣脱,之后打她一顿怎么办。
宋玠一手扣住宋则的双手,一手扯开她中衣,露出里头鹅黄色的肚兜,隔着肚兜便能瞧见发育良好的胸脯不堪刺激地挺立。正应了那一句:能不能是一回事,想不想是另一回事。
两人历经几次幻境,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体。宋则对她爱恨交织,偏又不经挑逗,她压在她的身上,不经意的触碰已叫她有了s-hi意。
宋玠的嘴唇明明冰凉,触到她的肌肤时却像是擦起一阵火花,烧得她身子逐渐发烫。暖阁里,一面是火一面是冰,焦灼的人不知所措。
宋则闭上眼,她知道自己的理智始终在抗拒,身体却一再对她发出邀请,如此难以自控又放荡的自己,叫她不愿面对。
忽然左边胸前一阵疼痛,宋玠下口没有轻重,想来是故意咬她。一疼之下她睁开眼,面前是宋玠通红的眼睛,没有情//欲,只有悲伤和不甘。
为何她们会走到这步田地。
宋则不懂。
明明,明明可以有更简单的方式,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比现在这样更煎熬。
她们时而好,时而闹,两人都憋着气,憋着委屈,随时随地会受到一句话,一件事的刺激继而发泄一通。
宋则不知是怎么了。一切既定的原则,想好的事情,做出的决定,遇到宋玠统统无效。和记忆里的那些也不同,记忆里有欺骗,有引诱,有暧昧,有激情,有缠绵,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充满随时爆发的争吵与折磨。
“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死板,难怪会落到这种地步,要我出马。不能学学小尼姑嘛,做一天尼姑偷一天懒。”
被扣住的手已经松开,宋则抬手轻抚宋玠的脸,问道:“对小尼姑就这么念念不忘?”
宋玠老实地点点头,可惜相处时日太短,连更深的接触都未曾有。
傻人就是喜欢痴儿。宋则心道。
她侧头看自己裸//露的胸前,牙印森然,颇为无奈地看了宋玠一眼,“你到底在气我什么呢?总觉得你对我有怨,按说也该是我怨你,是不是?”
怨她什么呢?宋玠问自己。
一次次地让自己使劲力气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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