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曾想这看起来没甚头脑的女人居然看穿他的想法。严峪确实是这样想的,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位安乐公主起,就想要占有她。他自觉是晋国最出色的侍卫,若遇上战争,他会成为功名显赫的将军,而公主理应成为他的女人。
宋玠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小侍卫,居然妄想骗倒我,呵。”
她厌恶地扫他一眼,连正眼都不愿瞧他。这皇宫里,除了无聊虚伪,就只剩下恶心。
严峪被她的不屑所激怒,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么你以为你是谁?黑水国的皇妃?不过是老头子的玩物,说不定那老头子还满足不了你。”
“架不住老头子有权有势,他是皇帝,高高在上,你是什么东西。”
“我今天就让你瞧瞧我是什么东西。”
“还用瞧嘛,你就是个垃圾,瘪三。”
愤怒的侍卫欲对公主不轨,这时宋则在几名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她老远就瞧见穷极无聊的cǎi_huā贼与人拉拉扯扯,见到cǎi_huā贼的手腕被那莽夫抓住后,匆忙赶来。
前几日俞姑姑曾提到,这侍卫几次打听安乐公主的情况。
女帝驾临,严峪慌忙撤手,跪倒在地,“请陛下恕罪。”
宋则瞥一眼满脸冷笑,站在一旁连礼都不行的宋玠,问道:“发生何事?”
严峪见宋玠一不告状,二不行礼,对陛下态度极为不敬,想着日前女帝被公主气晕的事,心下有了计较,惶恐道:“臣在宫中当值,被安乐公主叫至此处。公主要臣娶她为妻,说臣年轻力壮,远胜那老不死的皇帝,还说要和臣做那苟且之事。公主还说,还说……”他居然懂得欲言又止看看面无表情的宋玠,好叫人以为他有所顾忌。
“还说甚么?连苟且都说了,还有甚么不可说的?”宋则又瞥一眼吃瘪的宋玠,想着她若是武功还在,怕是早就砍死此人。
“是,陛下。公主还说,最好是有了孩子,这样就更不用愁了。”
宋则问:“那严侍卫的意思呢?”
严峪忙表明忠心:“臣为国为民,岂能做这等不忠不义之事,自然是宁死不从。”他话已说尽,就看女帝对安乐公主有几分信任,有几分恼怒。只是安乐公主始终不发一言,叫他心里惴惴。
“安乐,你怎么说?”
宋玠笑一笑:“很好。”
“很好?”
“严侍卫既然说宁死不从,陛下岂不让他如愿,成全他的忠心?”
严峪一怔,“陛下。”
只见宋则露出与宋玠如出一辙的笑容,“安乐所言甚是,既如此,我就成全你的忠义。来人,将严峪拿下。”
被解下佩刀,严峪垂死挣扎。“陛下。臣冤枉。”
“冤枉?满口胡言,无耻生事,掌嘴。”
对侍卫掌嘴可非寻常宫女用手掌刮耳光那么轻飘飘,侍卫直接用刀鞘抽严峪的脸,把他打得满嘴血敲落好几颗牙才听宋则喊停。
“对公主无礼在前,造谣欺骗在后,你还有脸含冤?来人,将他拖下去,杖毙。”
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恨不得一刀斩掉他的狗头。最叫宋则光火的是,目光扫过一众侍卫,竟有人面露不忍,想为他求情:“谁要求情,便自去领二十杖,然后给我滚出宫去。”
将无耻的侍卫处置妥当,宋玠一路跟随宋则回长乐宫,在正殿门口,依旧被俞姑姑拦下,没让她进门。
宋则一连晾她五日,听说她每天都老老实实窝在偏殿,自严峪之事后,再没有去过花园,也没有出门,才许她进自己的寝殿。严峪之事在前朝也引发几场争执,有对安乐公主不满的大臣,趁机落井下石,有对女帝不满的大臣,借此指责女帝。这不,宋玠来时,还有不少奏折借此事发挥。言辞甚是不堪,在那些人的奏折里,她已是被祸国殃民的妖女公主迷惑的昏君。
饶是x_i,ng情好如宋则,都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奏折和写奏折的人。错的是严峪,有罪的是严峪,他反而成就了被妖女迷惑宁死不从的名声。她不得不承认,有这些国之栋梁在,国家是好不了的,被围城灭国只是时间问题。
这种时候见到cǎi_huā贼,实是一股清流,整个长乐宫似乎都为之敞亮几分。
只是见到宋玠的同时,宋则不免记得她的困和她的跑。
见不着时总是记着念着,一天起码问个十七八回安乐公主在做什么,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回答都是吃好喝好睡好。
她就知道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再不理她,一样好吃好睡。睡不着的只有宋则自己。
这么一想,宋则又不想理她。
她一抿嘴,宋玠就晓得宋宗主的脾气没过去,又要冷落她。好不容易进了这殿门,她可再不想被拒之门外。在宫女们的瞠目结舌下,她一路小跑到宋则跟前,吧嗒一下抱住宋则的大腿,“宋宗主,你好狠的心呐。一连多日不见一面,不发一言。嘤嘤嘤,你不要不理我,我会哭的。”说完,她咧开嘴,像是要嚎啕大哭。
那鬼样子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宋则险些破功笑出来。她先挥退猛瞧地板恨不得失聪的宫女们,待人都走了,方板起脸道:“丑死了。”
“哦,那换一个。”撅起嘴,宋玠换一个极其委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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