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认为自己是徇私的袁朗非常自然地去敲了铁路的门,然后在铁路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更加自然地说,我这不是为了队员的人身安全着想么,再说了,当年和钢七连演习的时候我可是一枪就把成才毙了,有我这个前辈在岂不是好上加好?
好个屁!你以为成才到了师侦营能有多大的危险?高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成才那个心疼简直就像当年他以为全师都不知道他老子是军长似的,上蹦下跳欲盖弥彰。成才要真有个啥事,真要拼起命来,那只老虎可比你这头狐狸凶猛多了。
袁朗听了真不是个味儿。我这是智取,哪像老虎只有一股蛮力。
切~你得了吧你,不要告诉我说你当时一个甩手把成才踢回大草原是智取,要不是高城,成才早化作草原上的花花草草了,还轮得到a队?!结果后来高城人心都在滴血还得把人再送回来。你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还要踢回去,结果还是在许三多的坚持下你又顺手把人的面子都削尽了才勉强留下他来。高城听说的时候那简直就是在师侦营里面翻了天,悔得肠子到现在都没回过色来,还是乌青乌青的。你说,你那是什么心态?!暗地里对人有兴趣,明着还得要人来死乞白赖的求你。娘们唧唧!
铁路真是把袁朗看得透透的了,还不忘再加把油,哼!要我看你是狐狸没错,更加是那传说中吃不到葡萄的酸狐狸。
袁朗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我说铁队,我这是来跟你谈公事来着,怎么扯着扯着你就人身攻击了?咱们熟归熟,再这么说下去我可得告你毁谤了。
公事?你最擅长的就是私事公了,颠倒黑白。前几天你还让一堆老a们滚团子,那可真是黑灯瞎火还就算了,结果隔天你小子还跑来建议滚团子比赛?!tnnd你真以为我们a大队是龙凤汤圆吗?!再说了,那个晚上之后连着好几天都是一个个团子跌床的声音,吵了我好几宿没睡好觉。你说你一个大好青年,咋就成了这副鬼样子了!!!
还不是当年被你削坏的呗。袁朗冷哼一声。
铁路眯起眼,袁同志,我当初再怎么削,好像也给你留了南瓜核吧。至于你之后是怎么修炼成了狐狸我就不探究了。可是你把成才打得那叫一个稀巴烂,这会儿好容易被高城捏成人形,跟哪吒似的用莲花涅槃升华了,才回了这地儿。现下他要过去和昔日连长叙个旧情,你还掺活啥?要真派个人陪他,怎么说也得是许三多。轮不到你!
许三多下个礼拜去特训。
铁路一瞪眼,我怎么不知道?
您老批过了。袁朗指了指文件柜上面的几张审批文件,铁路想起来了,昨晚刚用斗地主狠狠a了袁朗满地找牙,今天一早正心花怒放的时候袁朗把文件给递了过来。
你好大的胆子啊,连我都敢a!那就吴哲。
他在赶年中报告,十万字全英文学术论文,年底的美元分红可就靠他了。
齐恒!
他是a大队之妈,走了谁也不能走了他,老a们饿死事小,丢脸事大。
我们有厨师。
自打齐恒进了厨房全面开展八大菜系后,厨师已经坚决拒绝上岗了。说到这,铁队,你是不是应该考虑给他另外加薪?
…………怒目。你是他们的头!你要走了,这么多个家伙谁看着?你倒是给我找一个出来,找出来我就放你走!刚说完,铁路就觉得不对。
果然。袁朗笑得狡猾溜溜,还不得是您?我都是被你削过的,那几个你还看在眼里?
这小子!铁路的牙都磨得咯吱咯吱响。然后在袁朗无声的催促下,恨恨地盖上了hll的准假章,看着袁朗摇着狐狸尾巴要开门。忽地换了个语气,袁朗。
嗯?
悬崖峭壁上的花可不好采,尤其某人还是亲手把花给种在那里。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袁朗想了一想,然后笑得春风满面,我能种得上去当然就能摘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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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不欢迎袁朗,非但不欢迎,简直就可以说是露骨的讨厌。袁朗却不介意,只是在看到成才迫不及待地冲向高城的时候轻轻咳了一声。
高城把成才左打量又打量,拍拍脑袋又捏捏肩膀,顺势还在他腰间捶了捶。直把袁朗给酸的。
光天化日啊,高副营长。
哼!我的兵怎么样都是我的。高城斜睨他一眼,怎么是你个死老a来,三多呢?
袁朗耸耸肩。成才说许三多被派去特训。高城心想早不去晚不去,这会儿被派去,八成是有人心怀鬼胎。不去理会某人,又瞧了瞧成才,对方正很高兴,唇边的梨涡一荡一荡。
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得承认高岭之花四字起得真是妙!回头瞥了一旁的马小帅,也是一脸名不虚传(?)的模样。
高城是从马小帅那里得知成才的新外号,当时他就怒了,认定死准是那个超级烂人折磨成才的新玩意。说实在的,他是觉得把成才放五班那里真是亏了。也想过把他留在师侦营,这样别人就欺负不了他。可想想总是不妥,成才该去更好的地方。另外,他就是想让袁朗后悔!想让他明白自己究竟错过多好的一个兵。人自动送到他面前他还不要?!所以,硬着心肠把成才报了上去,结果成才留是留下了,却是一大半出于许三多的因素。那个时候,要不是王团给拦住,高城就要开着装甲车去a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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