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木奉。这三个礼拜以来,原来我是这么地想念小治治呀!怪不得我做什么都觉得空虚,都觉得不对味……你是最木奉的,小治治。」抵着英治被吻得红肿、潮s-hi的唇,男人沙嗄地灌着迷汤,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再接着说道。
「吶,我保证会速战速决,尝个味道就好,不会用掉你太多的时间。你还是可以获得你要的休息……甚至休息得更彻底。你应该也积了很多,需要纾解一下这里面存货的压力吧?」
暧昧地用大腿磨蹭着英治腿间。
但,男人口中的速战速决,连三岁的小孩都骗不了。回想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有哪次男人不是以吓死人的持久力让英治苦不堪言?他怎么可能上这口说无凭的家伙的当。
虽然这一吻撩起了禁欲已久的身体的饥渴之火,但一心想大睡上三天三夜的疲劳感,还是占着上风。
「不行,我今天真的累了。你不是也感冒了吗?回去养你的病,别再用你满是病毒的口水,制造更多的病号。」扭着腰,试图从夏寰的怀抱里挣脱。
「切!我都这么热情如火地跟你求爱了,你满脑子只担心我会不会传染感冒给你?」
「你那不叫求爱,只是想做而已。」
这句话一出口,英治已经自觉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些——「想做」,不是错事。大家都是男人,同样受雄x_i,ng激素与体内荷尔蒙的影响,想做那档事是天x_i,ng使然。他不该拿这点来攻击他。
「蛤啊?」粗犷的五官,浮现猛狞的线条。皱起的眉心,有怒火也有羞恼。「我只是『想做』?你是当真认为我只是欠个打炮的对象,所以今天才缠着你吗?」
英治不知道该怎么修正,才能达到「有点伤,又不会太伤人」的效果,干脆保持沉默,任凭夏寰自由心证。
「……」盯着他数秒后,夏寰松开了他的双手,愤愤不平地说:「你耍y-in的喔,小治治!」
看样子,自己暂时度过难关了。
「这下子我不就得为了证明我不是只想和你打炮,才和你在一起,只好放弃今天『小别胜新婚』的计划了。你应该感谢我是个大人有大量、心胸宽阔的男人,不会和你计较你的一时失言。可是我要警告你,老是这样吊我胃口、不给我饵吃,小心我去吃别人给的饵,让别人给钓去了!」
说得好像他这三个礼拜都乖乖地守身如玉似的。英治顺利取回自己的钥匙后,再次坐进车子里。
「有谁这么勇敢想钓条大鲨鱼?帮我转达,说我祝他好运,希望他能成功。」
夏寰竖起了中指,回敬他道:「希望我的感冒病毒发威,让你那张爱逞强的嘴好好地休息!」
发动引擎,掉转车头,英治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笑着离开。
——谁晓得,夏寰那家伙的「诅咒」竟然应验了。
英治当天晚上还没什么感觉,可是隔天醒来的时候,身体到处酸疼,头痛欲裂,尤其是喉咙……出现了感冒的初期症状。即使他急急忙忙地吞维他命与药丸,依然不敌病毒的威力,到今天已经全面沦陷。
最让英治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平白无故受病毒波及的自己,得面临失去声音的窘境,而始作俑者的头号战犯夏寰,如今却一副没事、j-i,ng神抖擞、身强体健的模样,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
难道就因那一吻,夏寰便把病毒全部传给了他,因此痊愈了?
更气人的是,夏寰得了便宜还卖乖,把他的感冒怪到他身体太虚弱、抵抗力差!不管这一点有无事实根据,都轮不到夏寰大放厥词!
「你已经害我感冒,现在还想使得我病情更恶化吗?」
「回去!」
夏寰抽走英治在气呼呼状态下所写的纸条,瞄了一眼。
「是、是、是,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总要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嘛!我保证我不会干扰你的休息。喏,别再浪费力气写什么纸条了,你快休息。我去帮你弄点新鲜的苹果汁和清粥小菜。」
英治狐疑地挑起眉。按照夏寰以往的不良纪录——连睡觉都会被他偷袭看来,自己真能相信他会规规矩矩地做个「看护工」,不会打任何歪主意吗?
「嘿,你再质疑我的人格,我要给你的小屁屁塞退烧药喔!」夏寰双手c-h-a在腰上,咧嘴不耐烦地说。「这可是哪间药房都没在卖,我的独门退烧妙药,又大又硬,保证药到病除。」? ?
连问都不想问,那「妙药」是啥东东。英治心想:我看是药到「命」除吧。
老实说,就算夏寰真的打什么歪主意,现在的他根本也毫无抵抗的力气,光是写这几张纸条,就已折腾掉他不少力气了。因此,他不是被夏寰的诚意打动,也不是被夏寰的威胁吓到,只是没体力再和夏寰勾勾缠,才会决定举白旗——不再赶夏寰离开。
英治动手将靠背的枕头摆平。
「想睡了吗?来,我帮你。」
夏寰殷勤地协助着,一脸正经八百的神情,说要照顾英治来赎罪的事,倒颇像是认真的。
——不。管他认不认真,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好想睡、好想睡……
英治在被窝里躺平没两分钟,就像电池耗尽的机器人般,动也不动地进入深沉的睡眠中。
「英治?小治~~治?」
男人连续唤了好几声,确认床上的病西施已陷入熟睡状态后,窃喜的扬起了唇角。
有多久没看到我的小治治这么娇软无力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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