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她还是第一次,为什么被我误会不解释,又为什么,这么多年后还要找我回来。
我那所谓野兽的直觉,让我觉着自己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我的直觉第一次失灵了。
小狐狸的娇喘不曾停下,却骂骂咧咧的喝着,“你,你这只该,该死的兔子...啊,混蛋,都,都说不要碰,碰那里了...嗯...做,做完,做完再说......”
她的大胆与羞涩都让我觉着很是受用,虽没听到答案,却也自觉有些过分,将她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停下来讨论问题。
“嗯,好,咱先做完。”低身让她重新攀住我的肩,吻着她的脸,一手撑了她的腿根,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口中终于再也叫不出除了呻/吟以外别的话语,片刻之后,声音陡然拔高,随着她咬着我肩膀上的疼痛,掌间终于迎来了一波汹涌的潮汐。
潋滟一下子软了身体,被架在我肩上的另一条腿也滑了下来,顺势靠进我怀里急促的喘息。她的额抵在我的肩窝里,发丝因着汗水凌乱而纠缠,我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得疯狂,用空着的手揽了她的背。
她的皮肤因着yù_wàng变得滚烫,又因着那汗水泛着凉。此下,我已经后悔在这里要她了,却也只抚掉那层汗,轻轻拍着她的背,来平息她的余韵。
“该死......”她闷哼着,口齿还不是很清楚,声音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竟然在这种地方,我的腰酸死了。”
本君方才的举动实在是太过疯狂,她又是第一次,心中更是愧疚,小心翼翼的从她体内抽出,听得她几声轻抽,心脏一缩,连忙将她完全揽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移了手至她腰间轻轻揉着,诚心道歉,“我给你揉揉,哪儿难受?”
她似适意又似不满的哼了两句,又道:“这桌子也冷死我了。”
“是,是,我错了,”提了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小狐狸果然应变的很,双腿自觉自动的环了我的腰,又勾了我的肩膀往我身上靠,急促了一番呼吸,才终于被我抱得团圆。她的下颚靠在我的肩膀上,而脸埋在我的脖颈间。这温香暖玉的,只搅得我呼吸紊乱,断断续续的提议,“咱,咱们去,去床上。”
良久,我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脖间泛起的凉s-hi让我的心里不安又没底,不确定的又唤了一声,“小狐狸?”
她的声音终于在我耳边响起,却已然不是方才动情的声音,她问我,“你在叫谁呢?”
她的语调让我觉着不对劲,连忙退开她的脸,果然见着她满脸的泪,神色却万分的平静,只望着我,问,“你方才问我晓不晓得要我的是谁,我从来都知道,可是,你有没有了解过,你叫的小狐狸到底是谁?”
我惶然的望着她。
那么骄傲的她,那么风华的她,那么,肆无忌惮的她。
我记忆中的她,总是带着那么自信的笑,不认输的与我针锋相对。
可是,此刻的她,哭得没有一点声音。而我,甚至不晓得,她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
仔细舔干她脸庞上的泪痕,那味道一直涩到了我的心里。
此时的小狐狸,太过柔顺。
一点点的吻过她的眉,她闭着的眼,她的鼻尖。
我一边道歉,一边尝着她的味道,甜腻里夹杂了那么多的咸涩。
“小狐狸,”体内是不同于先前的情难自禁,我觉得自己摸不透她,却已经不想去猜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没有避开我的吻,却继续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我对不起她什么呢?
我觉着自己都无法述说自己对不起她的地方了,单单是知道的,便不晓得有多少,不知道的呢?
我不知如何回答,紧了紧嗓子,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问题,“我,我哪里都对不起你,潋滟,小狐狸,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了我?”
是不是为了我呢?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呢?她是为了我,守得这么多年?
她眸子里还透着水色,望着我的脸,平静的问道:“弟媳为了阿姊什么呢?你不是说,本宫与谁都可以么?”
她用这句话堵我,让我觉着心里一阵阵的反疼,只急急的道:“是我混蛋,你别生气,方才那些话定然是本君脑子穿越到虚空去了,做不得数的。”
“哦?”她挑了挑眉,环着我脖颈的手捏起了颈椎上的一层皮,轻笑的问,“原来说出来的话这样就可以完全不作数么?难怪,当初阿姊你说的要娶我,保护我,爱我,都做不得数了。”
我张了张口,突然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是了,我当初那么说过,却一走了之。
可是啊,可是......
“潋滟......”期期艾艾的叫出她的名字,我不晓得自己可以用什么话语可以去辩驳。
“不叫我弟媳了?”
“你别生气......”
她眸色清冷,嘴角弧度带讽,“我生什么气?”
唔。
她明明就是一副生气了的模样。
将心比心,她也应当生气的。
“好,你没生气,”我觉得自己当下还是应该顺着她好,只能旧事重提,“这里凉,咱们去卧房可好?”
她没有反对,任我抱着,只凉凉的道:“阿姊你可真淡定,弟媳我可不上不下得很呢。”
不禁咽了一口唾液,我这都做完一遍了怎么还是不上不下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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