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别跟我提这个,难道袁狐狸没告诉过你吗,那枪王早就是死老a了,现在代表我们大队去参加一个狙击手比赛,真是变态,当初那么嫌弃人家,现在又———
☆、(一百二十二)百无聊赖
(一百二十二)百无聊赖
陈金忽然意识到失态,他忘了得跟南瓜保持距离,可事实就是,眼前这家伙,就算是吵架,也很容易消除掉原有的横沟,而沈的目的,无疑已经达到了。
哦……狙击手比赛……沈一星终于可以笑着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成才忽然醒了,他梦见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在和一个死老a吵架。
都说梦境相通,难道,他进了那个人的梦。又或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在担心那个家伙。
他笑笑,不必担心,人是最复杂的动物,沈一星那家伙,柔弱的外表下,不知道有怎样一颗坚强的心呢。
走下飞机的成才才知道,自己真的来到了一个尖子扎堆的地方。
从踏上那块停机坪开始,成才突然开始怀念袁朗的坏笑,和齐桓那张棺材板脸了。
他搭载的是本军区的运输机,丢下他就又起飞了。
空旷的草坪上只剩下螺旋乱串的疾风,成才得到的命令是等候几个外军区的选手,一块来车接。
百无聊赖,只能拿出新领到的□□擦起来,这一擦,就忘记了时间。
等他终于感觉出不对劲儿时,天色已见青白,掏出那张并未仔细看的命令,成才忍不住狠狠骂道:烂人。
没有任何说明,只有时间,和坐标。
成才头上渗出一层细汗,他已经白白浪费了4个小时,如果因为迟到而导致弃赛————袁朗一定会撕了他。
西北的原野渐渐浮现在眼前,荒寥,漫无目的,连参照物都很少。更可怕的是,连地图都没有,完全只能靠直觉。
看来考官大人和狐狸是联合起来,准备淘汰所有的参赛选手,来不及多想,成才看看时间,具体点说只剩下三小时二十六分五十八秒,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希望亡命狂奔的途中,不会再来点什么惊喜,那可真是上帝的奇迹了。
唯一能战胜不可能的,就是脑子里只剩下呼吸的纯粹。
沈一星现在,也只能听到呼吸的纯粹。
一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
被陈金气急败坏地关了三天禁闭之后,南瓜39号感觉到的,是胜利者的喜悦。
日复一日的枯燥训练,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水泥,干燥,生硬,简单。
五个南瓜的午间汇报,从牢s_ao满腹到鸦雀无声,似乎已经习惯了安静的时候。
沈同学忽然漫不经心地问:各位,这日子过的,比白开水还要没味儿,怎么样,咱们得自己找点乐子呀,莫名其妙的南瓜们看着这家伙的背影,大眼瞪小眼,不置可否。
那天半夜开始,南瓜门开始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了。
俱寂之时,五个新南瓜从被窝里一跃而起,条件反s,he地套好装备,跳窗而出。
这几乎已经成了新兵条例,紧急集合时间最短。同时,整栋楼的死老a已经先于南瓜们,站在了c,ao场上。
奇怪的是,接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黑夜似乎在四周凝固了。没人搭理他们。
留在基地值班的五中队长昨晚刚回来,被陈金拉着喝酒,两人都属于酒量不大又死撑那一类,刚倒下没一会儿,听见集合哨音,习惯x_i,ng地穿衣集合。
直到被夜风吹了半天,王建刚的酒醒了。转头看了站得挺直的士兵足足两分钟,问自己中队的分队长:有任务……
五中队的三十二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王建刚,那茫然的眼神告诉他们队长————他们脑子里也一堆问号?
王建刚扭头,找到了自己昨天开回来的越野车,走过去摸步话机的时候,满头是水的陈金从楼上奔下来了,拉开嗓门吼道:出啥事儿了,老五?
王建刚正要反问,刺耳的哨音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唱起来————现在,陈金被冷风激灵的头,彻底清醒了,觉察出有点不对劲儿了———
两人交换一下眼神,陈老黑直奔大队办公楼,王建刚则对着步话机问了两句,确定铁路不在队里,然后高声对着大队死老a道:立正,全体解散!
☆、(一百二十三)失控
(一百二十三)失控
平白无故罚了半小时站的死老a们面面相觑,不明就里,还站着不动,王建刚一急,吼道:还杵在这儿干嘛,回去继续睡觉,电子中队留下————
经过这一趟折腾的死老a们说什么也睡不着了,整个老a基地都被折腾得灯火通明。
听着紧急集合的哨音如同唱歌似的,有节奏地演奏着,政委不得不口头通知,平时的任务信号现在通通作废。
这还只是前奏。
电子中队的itj-i,ng英们忙活了一晚上,可情况似乎并没有改观,而且还越来越糟。
除了电子信号失控,基地所有连接局域网的计算机全体瘫痪。要不是陈金动作快,果断地切断了和外界联系,后果恐怕更严重。
然后,在这信息化时代,死老a们终于体会到时光倒流二十年的痛苦。
所有档案资料通通动不了,连带着所有枪械装备也动不了,打靶是没戏了。
当然,对于野外作训,也许这并没什么影响。从375回来,三中队留队的同志开始觉得离开电脑的生活,有多么痛苦了。
由于正跟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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