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前几天,在埋头苦写我那篇士兵突击人物评论系列的过程中,本人重复观赏了士兵突击若干次,士兵若干次,各型号特种部队若干本,这样一来,我对对士兵以及特种兵们的花痴程度已经泛滥到了不可收拾不吐不快不写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咳咳,总之,我要写一篇《士兵》和《兵王》等特种兵的共同同人!不为别的,我挚爱着士兵们,希望自己能用一个破键盘把他们对祖国对人民对战友炽热的爱表现出来。
前后思考了两天多,大纲也出来了,把自己感动了个涕泗齐下(当然,自从看了士兵,我的涕泗就没有丝毫说服力),一番拼死拼活之余,终于有了这篇二百多字的序。
再有,虽尽可能避免变成地雷,但本文是可想而知地小白,因为本人虽然自称军迷,却实实在在只是个入门级别的菜鸟,正在恶补各方面基础知识!所以,军事方面的砖欢迎乱入,但,人参公j-i就不用了!
最后,角色及其设定一概属于249和众位演员!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赶紧告诉我!
以上。
演习结束
夕阳西下,如血般染红了河流、山川、莽林。
“你的路还很长,成才,比许三多要长得多,同时你的迷茫要比他多得多,如果这是你的路,你愿意来老a吗?”一条丧失了机动力只能依靠人工动能的橡皮艇上,袁朗的声音压得很低。
成才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袁朗终究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了。他没有回答,只是愈发地搂紧了怀里僵硬得像段木头,却仍然咧开上下两排大白牙欢笑不已的许三多,滚烫的泪水混合着灰尘淌下脸庞,随即与三多的鲜血混杂在一处,不分彼此。
袁朗看着他俩,懒懒一笑,半晌之后c,ao起木浆说:“吴哲,继续。”
手起浆落,船过无痕。
随后的几小时里,他们没有再遇上“敌军”,因为演习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导演部通知双方休整二十四小时,对上一阶段战况进行总结。第二天凌晨4点开始,演习将进入第二阶段。
于是,四个人得以好整以暇地匀速行进,走完水路走陆路,直到天色泛白方才回到老a的临时营地。流动哨位上的队友一看见成才背上伤势颇重的三多,立刻通知了队医大奔。
大奔这名字的来历有个典故,老a队上的救护车是一水儿的北京切诺基,对于野战救护来说底盘稍低,有个爱车如命的队友在闲暇之余琢磨着给改装一下,愣是给加高了十好几厘米,开出去跟高头大马似的,那是相当的拉风。一次大奔出个紧急任务,开的就是这辆车,没成想那位老兄用的是北吉的挂臂,当车速度加到80以上,前桥悬挂发生严重共震,把一车人连带伤员全都磕得七荤八素。大奔回到队上就把帽子摔那队友跟前了,用足狮子吼神功来了一句:“有本事你把队里的车全给改成大奔啊!”这名儿就这么落下了。
这样大规模的演习,敌我双方都有为数不少的伤员,胳膊摔脱臼的,被野蜂蜇得像猪头的,还有闹出急x_i,ng肠胃炎、急x_i,ng腮腺炎的,师部野战医院的医生忙不过来,大奔只好被各个兄弟单位借来借去,这几天不眠不休地在几个营地之间来回颠下来,早就累得面无人色满嘴燎泡,毫无悬念地成了个活动火药桶。
这时大奔被人火烧屁股一样扯过来,看见许三多满脸鲜血,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趴在急救担架上,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等到他听成才简要讲解了一下三多受伤的过程,再撕开衣服一看三多后腰上那黑抹抹的一大块之后,再也忍耐不住,嘶着嗓子冲着他耳朵大吼:“完毕!你这不要命的孙子!这是腰椎错位知道吗!居然敢扔了求救弹!伤成这样还强行军?!还tm长途奔袭?!我看你是想下半辈子架着风火轮过日子吧?!”扭头看见袁朗,尽管那是中队长,可也照吼不误:“你这队长当得可真是好啊,瞧瞧你带出来的兵,就会给老子找麻烦!快,把他给我扶起来坐着!”他嘴上骂得风生水起,手里可没停下,一看袁朗成才吴哲手忙脚乱地把三多放在马扎上,顺手还往三多嘴里塞了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布,也没吭气儿,一只手从侧腋下穿过,搭在他颈部侧面,使他腰部向侧旋转至最大限度,另一手抵住棘突,猝不及防地就是玩命一扳……
“啊……!”破布作用不太大,至少挡不住那阵地动山摇,余音绕梁,三日犹不绝……
大奔对这反应心中有数,老早就闪一边了,剩下三个长途跋涉之后已经快要脱力的人扑上前去,用尽浑身解数想要按住这小子,愣是被掀翻到了一边。成才还是一骨碌爬起身,冒着被“流弹”击中的危险,冲上去一迭声地问着“三多,三多,怎么啦?没事儿吧?”剩下两个就趴在原地,专心致志地看着三多一边嚎叫一边满地打滚。
吴哲掏了掏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看了看趴在身边的袁朗,不无担忧地说道:“动静不小啊,这山沟沟里该不会有狼吧?该不会给他嚎出来吧?”
袁朗乜他一眼,“知道你小子想说什么,放心吧,大奔祖上几辈都是老中医,治这跌打损伤的招层出不穷。”
没过多会儿,三多终于消停了,诧异地发现后腰那地方疼还是疼,不过已经降低到了可以忍耐的范畴,更重要的是,自己又能随意动弹了,不再像截木头了!于是,他一咧嘴,嘿嘿地笑了起来:“大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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