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郁闷的主要原因是,他的好朋友许三多今天一直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一脸的欲言又止,表情很像便秘。
“三多,我求求你,想说啥就说呗,别这样了,饶了我吧!”当三多第n次y-in魂不散地出现在身后时,成才终于投降了,拽着他走到宿舍楼的墙根底下。
三多摇摇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担心,这几天你都不怎么笑了,不,也不是不笑,而是你笑起来的感觉,跟以前好像不大一样,就是那种,嗯……”三多用力找着合适的词汇,下一分钟却耷拉着嘴角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是队长在这儿就好了,他肯定能说得很好。”他想起当他心理防线崩溃时,袁朗对他所说的那番话。
其实,三多挺希望袁朗能像当初开导自己那样开导一下成才,成才不像自己那么轴,肯定一下就能转过弯来。可是,袁朗那天晚上的表现很清楚地说明,他不会直接过问这件事。三多认为,这应该是由于对成才充足的信心,于是,他一方面很替成才高兴,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担心,至于自己究竟是在担心些什么,他还没完全想清楚。
成才拍了拍三多的肩,说:“我很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真没事儿了,心理小组都说我已经没事儿了。我就是还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这种事情,凡事不都得有个过程么。”
三多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看着墨黑的天空,小声说:“我觉得,你不需要让自己去适应它,不,应该说你不能让自己适应它。这种事情,真要是适应了也不好,那样你可能就会变得不像你了,你现在这样挺好的……那个,我太不会说话了,你肯定听得莫名其妙的。”他觉得自己实在是词不达意,有点丧气地低下了头。
“……不,你说得很好。”成才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说完这句话后,是一段长时间的静默,两个人连呼吸声都变得很轻。当三多终于忍不住扭过头去看成才时,发现他脸上静静地淌着泪,三多吓了一跳,“成才,你怎么了?”
成才用力lu 了把脸,眼泪流得更多,声音却变得轻松了不少,“没怎么,就是忽然想明白了点什么。你这家伙,怪不得菜刀总说你应该挂个真理的牌子推出去展览,咋什么事儿到你嘴里都跟别人不一样啊……咳,我说我这几天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得劲儿呢,原来我一直都想哭,却一直没让自己哭出来,憋得直难受……头转过去!这种时候别让我看见你那两排大白牙!”
三多用力点点头,随即背过身去,望着远方嘿嘿地乐。
第二天,当袁朗看见训练场上跑得比平时更欢实的二人时,他相当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成才,发现他那股j-i,ng神头儿终于又跟平时没两样了,悬在半空好几天的心才算是落回了实处。他背起手走开,同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两个臭小子,真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雪域高原
就像袁朗说的那样,参加本次各军区特种作战大队大练兵的人选,是三分队在地狱周训练中个人得分的前十五名,外加队医大奔和一名卫生兵——战斗救援自然是大练兵中不可或缺的环节。
随着出发时间逐渐临近,铁路和袁朗冒天下之大不韪搞暗箱c,ao作的事情,到底还是没能瞒过其他分队人众的耳目。不过,由于他们同时还听说了三多被人下了战书,对方还是前阵子把自己练得半死的对面一位分队长,各队立即放弃了揭竿而起痛斥腐败的权利,取而代之的是三分队宿舍前川流不息的人潮,大家都争相前来瞻仰一下这位a大队的好儿女——许三多的光辉形象。当然,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几乎每个人在看过以后都忍不住一阵忧心忡忡,满脸凝重地拍着三多的肩膀说:“千万要给咱们队争气啊!别忘了,大队,甚至军区老大们的脸可全都挂你身上了!”
就在三多手足无措地接受观摩与励志教育的时候,齐桓正悠哉游哉地窝在吴哲宿舍里,跷起脚翻着轻兵器杂志,偶尔抽空听听隔壁的空前盛况,“啧啧,可怜的完毕,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边吴哲正在仔细地鼓捣他的水仙,继楼下的成群妻妾在大奔的忽略下惨死之后,他的全副心力都投入到了房间里这盆水仙身上。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这水仙为了回报他的j-i,ng心呵护,硬是长到了令人乍舌的六十公分高!非比寻常的魁梧身形,弱不禁风的娇嫩花苞,对比起来看实在有点糁人,难怪齐桓老说那一定不是什么水仙,而是某种形似水仙的外星生物无意间流落到了地球上。
“菜刀,你还幸灾乐祸呢,也忒不够意思了,居然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吴哲不用抬头也知道齐桓现在的表情。
齐桓还没来得及开口辩驳,正扒着电脑玩游戏的薛钢站出来打抱不平了,“这个不能怪菜刀,就那架势,谁见了谁绕着走,就连成才刚才在他们门口打了个转儿都蹩回去了,咱菜刀同志也是人,有血有r_ou_有思想的人!”
齐桓用力点点头,哼了一声说:“别看那些家伙这会儿个个都跟人似的,完毕这次要是没能赢过人家,恐怕回来之后会被扒光了绕着基地兜一圈!唉,咱们总说完毕运气好得不一般,可这次啊,我看悬!”
薛钢扔下电脑,转身冲着吴哲说:“锄头,咱们这儿属你消息最灵通,说说看,有没有那位队长的什么小道消息?咱们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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